&ep;&ep;毕竟萧正则不把原主当儿子,但虞意却真的把原主当自家王妃来敬重。

&ep;&ep;想到这里,肖覃决定冒一番险。

&ep;&ep;他上前一步道:陛下,臣有话要说。

&ep;&ep;臣自幼病弱,养在那深宅大院之中,终日不得见一个有趣的人,一件有趣的事,唯有二皇子殿下能让臣觉得不同。

&ep;&ep;肖覃叩首,言辞恳切,语气凝重。

&ep;&ep;臣爱慕殿下已十七年有余,本以为终其一生也无法得偿所愿,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机会。

&ep;&ep;臣,请求陛下成全。

&ep;&ep;言毕,肖覃目光中似有泪水,长拜不起。

&ep;&ep;这

&ep;&ep;虞胤江被肖覃几句肺腑之言说懵了。

&ep;&ep;他坚持要为虞意择一门婚事,个中原因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暂且不提。

&ep;&ep;但他将端王妃的最终人选定为萧栖,并不仅仅因为虞意在屏风后的一席话。

&ep;&ep;萧栖是世子,是小儿子。

&ep;&ep;虞胤江虽是圣上,但也是父亲,是父亲就一定会偏爱,光看萧正则的表情,就能知道两个儿子他更疼爱哪一个。

&ep;&ep;萧覃有才华,品性好,仪态气度好,但和萧正则感情并不深厚。

&ep;&ep;顶着庶长的尴尬身份,后面还有个嫡出的世子弟弟,年少时又一直生病,若是他真嫁到端王府,只怕萧正则也不会那么在意这层姻亲关系,那样的话,虞胤江的目的也就达不到。

&ep;&ep;可如今萧覃说,他爱慕意儿许久,是否应该

&ep;&ep;陛下

&ep;&ep;虞胤江正在思索,值守大殿的侍卫突然闯了进来,来不及告罪,跪在地上喊道:陛下,西市的花玉楼发生爆炸,太子殿下,他,他的腿

&ep;&ep;太子殿下的一条腿,被炸断了!那侍卫跪在地上,颤抖的快晕过去。

&ep;&ep;一国储君竟成了残废,还是在逛青楼的时候成了残废,岂不荒唐!?

&ep;&ep;什么!?虞胤江勃然变色,太子一向洁身自好,品行端正,从不去那些烟柳之地,怎么会突然在青楼里被炸断了一条腿!

&ep;&ep;侍卫不敢应声,额头上冷汗直冒,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太子此番受伤必是有心人刻意为之,甚至说不准一开始是奔着要他性命而去的。

&ep;&ep;只怕今天过后,这京城中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ep;&ep;父皇,虞意从屏风后面转出来,眼里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担忧。

&ep;&ep;虞胤江见他出来,稳了稳心神,吩咐人去取自己那件西域进贡来的狐裘给虞意披上。

&ep;&ep;意儿,跟朕一块去东宫,看看你大皇兄。

&ep;&ep;虞意应是,不着痕迹的看了肖覃一眼,这人编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什么一往情深,什么终日不得见一个有趣的人,上一世只是骗骗自己,这一世已经骗到父皇跟前儿了。

&ep;&ep;不知道萧正则给了他什么好处,能让他做到这个地步。

&ep;&ep;况且就算是天大的好处,他虞意难道给不起吗?

&ep;&ep;萧正则。

&ep;&ep;陛下,萧正则连忙起身跪下,心知自己今日听得这么大的消息,这宫门恐怕一时半会也出不去了。只是他们的人并未安排出手,不知道这次的事是谁在背后推动

&ep;&ep;你们三人,就先住在这宫里吧,待到事情平静了再出宫。

&ep;&ep;萧正则不敢有意见,虞胤江此时正在气头上,话里话外里都像是浸了玻璃碴子。

&ep;&ep;一国储君,随随便便就变成了残疾,这到底是在设计太子,还是在挑战他虞胤江的威严!?

&ep;&ep;肖覃伏在地上,心下一惊,甚至来不及想自己刚才那一番话有没有被虞意听到。

&ep;&ep;怎么会这样快?

&ep;&ep;这花玉楼爆炸案,正是虞意和虞胤江离心离德的开始!

&ep;&ep;*****

&ep;&ep;圣上驾到

&ep;&ep;李福全一声高唱,东宫当值的侍卫宫女齐刷刷跪了下去。

&ep;&ep;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ep;&ep;虞胤江疾步走到床前,问道:大皇子怎么样了。

&ep;&ep;太医院院首放下手中的纱布,低着头回道:启禀陛下,太子殿下他

&ep;&ep;大皇子暂无性命之忧,臣等已经为殿下止血了。一名太医突然抢着说。

&ep;&ep;院首心下一惊,背上瞬间冒出一层冷汗,颤抖着应道:对,对对,臣等必当竭力救治大皇子。

&ep;&ep;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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