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殿下是先皇钦点的继承人,怎能说不要皇位就不要皇位,事关国祚,岂能任意儿戏!

&ep;&ep;虞意扶着他往阶下走,阁老先别急,本王的意思是换个人,没说立即就要撒手不管,和肖覃远走江湖去了。

&ep;&ep;安清江原本还没想到这茬,听虞意这么一说,顿时觉得不对,狐疑的看着他。

&ep;&ep;虞意无奈解释道,太子皇兄还在边疆,是不是也该接回来了?本王想

&ep;&ep;话没说完,安清江猛地抽了一口气,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ep;&ep;虞意一愣,手忙脚乱的接住他,高声喊道:来人

&ep;&ep;******

&ep;&ep;安清江病了,眼见着是被虞意气病的。

&ep;&ep;端王殿下拖家带口搬到了安府,亲自照顾病人。

&ep;&ep;咳咳,虞意坐在桌边,看着安清江喝完药,语重心长的说道,安阁老,皇兄德才兼备,自小接受的就是正统的储君教导,本王一介闲散王爷,哪知道怎么治国?况且您看着皇兄长大,应该了解皇兄,知道他能把江山照管好。

&ep;&ep;安清江憋着气不说话,他那小孙子接过喝干净的药碗就跑出去了那是未来的天子,安家人可不敢让他在虞意面前玩闹,免得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惹得虞意不悦。

&ep;&ep;肖覃坐在一旁不好插话,倒了杯茶放到虞意面前,后者接过来一饮而尽,润了润嗓子,继续劝道,况且皇兄被流放,那也是被冤枉的,如今那位真凶都被再把皇兄继续放在边疆,委实不妥。

&ep;&ep;安清江听见虞意这么说,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没上来,终于忍不住道:太子之母妄图弑君,这

&ep;&ep;虞意想了想道:本王的生母还是舞姬呢,阁老先前反对的很,现在不也能接受了?那位的过错怎能怪在皇兄的头上,单论他身为储君,难道犯下过半点过错?

&ep;&ep;可太子被流放边疆的时候,他那些或真或假的罪名已经人尽皆知了!

&ep;&ep;这也不难办,翻案不就是了?虞意对答如流。

&ep;&ep;安清江勉强道:皇位频繁更迭,不合礼制,也不利于朝政稳定,况且礼部那边已经安排起来了,登基这等劳民伤财的事,怎么能随意反悔!?

&ep;&ep;虞意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准备和安清江告辞,本王刚从礼部那边过来,他们没本王的命令,可不敢妄动;您就别费劲找些借口了,过些日子本王就派人去把皇兄接回京城,您好好养病,登基大典没您可不行。

&ep;&ep;说完,虞意扯着肖覃就往外走,眼看着要出门,突然想到些什么,转头道:对了,皇兄想来定不喜欢铺张的排场,阁老也说登基一事劳民伤财,本王这就通知礼部,一切从简。

&ep;&ep;安清江张了张嘴,倚在床头,看着虞意和肖覃相携而出的背影。

&ep;&ep;他哪里不知道太子有多好,年少辛苦,还是个娃娃时就被整日拘在宫墙内学习怎么做个好储君、好皇上,后来长大了,不得虞胤江喜爱,却无半分怨气,几次监国都做的稳稳当当。

&ep;&ep;懂孝悌,知谦逊,不骄纵,远淫/欲。太子被流放边疆之后,安清江一度以为景朝再也不可能出一个比他更好的储君了。

&ep;&ep;如今虞意提议要太子继承皇位,安清江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但但这是否有违礼法,是否会惹来非议?朝局是否会因此动荡,先皇的意志又该置于何处?

&ep;&ep;安清江独自怔愣半晌,终是叹了口气:也罢

&ep;&ep;他也老了,活不了几年,既然明君将至,那他只需尽力辅佐,便不再想些旁的。

&ep;&ep;******

&ep;&ep;从安府出来,虞意飞快把一应事务都安排给人去做,着手翻案,接太子回京,盯着礼部准备登基大典,盯着安清江养病

&ep;&ep;把所有麻烦事都甩到身后,肖覃在第三天下午,带着虞意去了京郊。

&ep;&ep;两人站在湖边,看着湖中泛舟的男男女女,杨柳娇花,水波粼粼,欢声笑语一如往昔。

&ep;&ep;镜湖倒是一点都没变。虞意叹道。

&ep;&ep;我们也没变,肖覃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笑了笑,买衣裳去?这身太素,穿去江南可要被人笑话。

&ep;&ep;虞意无奈的瞧了他一眼,到底还是给他留了些面子,只哄道,买,想买什么都买,端王府有的是钱,养得起你。

&ep;&ep;肖覃认真的回道:梅山派也有钱,养得起殿下。

&ep;&ep;这可是你说的,本王这就让人散尽家财,靠你养着。

&ep;&ep;不可,日后回京总要有个住处。

&ep;&ep;日后还要回京?

&ep;&ep;当然,殿下自小在京城长大。

&e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