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部分的太阳,使得山谷中的气温下降了好几度,即便是在大夏天,也散发着一股阴寒。

我们在荒草丛生的一块平坦地上,找到了村口边上的石碑,碑上刻有“上汾村”三个字。

终于找到了,我的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不争气地在石碑座台上坐了下来。

我的目光朝前一看,只见断壁残垣,荒凉满目,看情形这村子应该是被大火烧过的。

“先生,”张继生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个军用水壶,拧开了瓶口,递给丑老头,“这眼瞅着就要天黑了,我们是先在这荒村歇一宿,还是去找迷魂函入口?”

丑老头接过水壶,喝了口水,面向村口,但他戴着墨镜,我看不出他的表情:“先在村中找个地方歇息一宿,至于要找到迷魂凼的入口,还早着呢。”

丑老头阴阳怪气的,说完把水壶扔给了恰好在他旁边的王教授,向村中走去。

王之水朝我们招了招手,也跟着进村了。

我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也跟着走在后面。

时间已经接近黄昏,再加上我们身处谷底,因此进入荒村没多久,夜就来了。

我们在村子里找了一个没有被烧得太厉害的房子,在里面搭起了帐篷,两天的舟车劳顿再加上翻山越岭,让我一吃完饭困意就劈头盖脸地袭来,一钻进帐篷便沉沉地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