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比较重要,不能往外说的秘密,这是他和书商之间的小九九。

荣浩见众人只咳嗽不说话,他拉过苏夏,让她坐到腿上。众人又是一阵咳嗽。

他抬头看着底下咳嗽的一群人,眼神有点厌烦,有点洁癖的人怎么能容忍自己生活在这一大群人的口水里。

扯起苏夏的袖子,遮在自己的鼻子上。他嫌恶的说:“你们怎么今天都咳嗽,早知道你们都身患恶疾,我才不来呢。”

众人听到后,又是倒吸一口凉气,刚刚一口气没来得及喷出去,这会又吸回了肚子里,但好歹没人咳嗽了。

荣浩稍稍满意了一点。他抬起下巴冲众人问道:“如此说来,你们觉得我们兄弟四人哪个的诗作的最好,赶紧说说。”

老儒们低头探讨了片刻,有人回答:“吾等还是觉得二皇子的诗最适合题在这幅画上,不是说其他皇子作的诗不好,只是不太符合这幅画的意境。”

话说的很圆,滴水不漏,不愧是老学究。

二皇子听后,面无表情,经常被这些人恭维学问好,自己已经日趋麻木。

大皇子一听,夺魁无望,将自己的诗叠成了豆腐块,收在了襟前,准备带回去哄王妃高兴。

三皇子则豁达很多,这首诗用的是如今京中最流行的元素,说不准明日就过时了,他不在乎。

荣浩也没多大反应,平日里天天被指学温差,比不过二哥很正常。

这是大皇子把矛头指向了他:“七弟,听闻你近来都不去春香楼冬香楼坐坐了?你也附庸风雅,学好了吗?”

当然不可能,荣浩搂着苏夏,他扬了扬握着的手:“大哥,你看,我这不是有了可心的人,谁还想着那些庸脂俗粉。”心里还不忿早晨那些曾经对他百般热情的姑娘,居然对他视而不见。

三皇子撑开小折扇,挡在嘴前:“那么七弟,你这么宠幸一个太监,可不怕断子绝孙吗?”

“我又无缘皇位,有没有子孙自然无妨,倒是几位兄长得回去和嫂嫂们多多努力,添丁发财才是。”

众学究听他们兄弟几人又开始掐架,默默的退出了月牙楼。

二皇子不言不语,低着头,慢慢的将自己的诗描到画上去,丝毫不为外界因素所动。

大皇子故作老道的说:“本王始终觉得,七弟你无故宠幸一个太监很不可取,如今京中对于你和这个苏公公的话本已经出了几百本,戏也编了好几出,前几日父皇出门体察民情的时候还听到了几出《俊王爷私会俏太监》什么的,实在不雅。”心里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

众人知道大王妃善妒,肯定是因为此时又消减了大王子身边伺候的太监人数,或者又精挑细选了极其丑陋的太监。背地里帮大王子点了个蜡。

三皇子也不甘示弱:“你好歹是个王爷,偶尔私底下玩一玩便罢了,如今还敢带出来招摇过市,真是胆大包天。”

荣浩瞪了他一眼:“三哥府上二十余房姬妾日日打架的事,外人知道的也不少呢。听说昨天还有个小妾将另一个的腿打折了。”

苏夏简直目瞪口呆,老皇帝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一群儿子?有一个正常的吗?

她豁然站起,颤抖着手指着面前的四个王子,声调拔的高高的:“你们四个对得起你们父王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们喂大吗?就不能有一个正常的吗?”

骂完,四个王爷都被惊呆了,她自己也惊呆了。怎么就一时没控制住这个爷们的自己?悲伤太监在线求助,怎么办?会不会被赐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