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昌低笑:“行,但要快点儿。”他要被磨得不耐烦了。

李砚堂更加卖力,陆鸿昌是老手,他担心自己的技术不能使他发泄出来,便只努力去舔最敏感的顶端,直到陆鸿昌抓他的头发使他抬头:“……别磨太久,我怕你待会儿受不了。”

李砚堂跪在一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陆鸿昌无可奈何叹气:“哪有你这样的。”

他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把便扯掉了他身上唯一的遮盖物,低头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格的。陆鸿昌极少这样伺候人,但对方是李砚堂,他便乐意之至。

李砚堂颤抖着推拒,身都软了,身体敏感的体会让他急促呼吸。他觉得自己像是条垂死的鱼,陆鸿昌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几乎把他的魂魄都吸了出来,快射的时候他哭着去推他的头,但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抓住了他的头发,身痉挛着射了出来。

陆鸿昌并不罢休,他耐心的等他平静,而后吐出那根饱受摧残的小东西——自始至终它都没有真正勃起过,含着口里稀薄的精液吻他的大腿内侧,托起他的双臀亲吻股间,用舌尖轻触缝隙里那处,并将口里的液体一点一点送入窄小的入口处。

李砚堂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他往后躲,却被陆鸿昌扣住了腰,他哀求他:“好了吧……求你……”

陆鸿昌并不理会,掰开了他的双臀,舌头顽固的进攻,甚至舔到了内壁的粘膜,接着便蛮狠的将食指与中指插了进去,并迅速压制了弹跳起来的李砚堂:“别动!放松点儿……不然一会儿有你受的。”

李砚堂扣着他肩膀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别再弄了,我受不了!你进来,进来!”

陆鸿昌被激得按捺不住,要不是李砚堂,要是俱乐部里的小玩物,哪怕是任意一个情人,见了鬼了他才这么耐心十足的哄着。

可惜再耐心的前戏都没法使李砚堂打开自己的身体,陆鸿昌的性器像是一把凿子硬生生的插入了软肉里,李砚堂连痛呼都做不到,他哆嗦的像个疟疾病人,背脊绷得像张弓,几乎不能呼吸。

在尽数没入之后,陆鸿昌不得不停下来安抚他,他抚弄他疲软的性器,大手从腰侧滑上去抚摸乳房,却被李砚堂抓住了。

他说话时只有气流没有声音:“别停下来,快点,快点干我,快!”

陆鸿昌呼吸一滞,扣着他的腰开始凶猛的动作,管不住自己了,退出或是挺进都毫不留情,他弄不清出渐渐润滑的甬道是因为血液还是精液,整个过程中李砚堂都在不知死活的用语言挑逗他,催促他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沙哑的从喉咙底发出的呻吟像是一剂强劲的催情药,陆鸿昌到后来根本管不了其它,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征服身下的人,干得他再叫不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