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伶身子之前被浇灌得多了,这几个月的茹素让他恨难熬。现在花穴里裹了半截手指,还是觉得隔靴搔痒般不满足。

“再深点,再深点。”

席以铖在美人的软屁股上捏了一把,道:“先把东西含湿了。”

阮伶心领神会。

他从男人的腿上滑下来,跪在厚地毯上,葱白的手指去解席以铖的皮带。

指节摸索片刻,却总是找不到那截皮带的关窍。美人有些急了,微翘的眼尾晕起瑰红色,抬起眼皮祈求地看着席以铖。

“啧,越发娇贵了。”席以铖利落抬手,火热的巨物便被释放出来。

把黑发别到耳后,阮伶吐出舌尖,痴迷地舔了一下狰狞的龟头。味道很腥,席以铖也很久没畅快地发泄过了。

美人一手捧着孕肚,一手握住涨紫的柱身,他伺候得卖力,雪腮鼓起,性器裹了一层湿亮的津液,直顶入紧致的喉头里。

阮伶说不出话来,眼睛却一直看着席以铖,神情迷醉,媚眼如丝。整个人像牡丹瓣被揉碎了,能从里面挤出春水来。

席以铖重重喘息。

过了十多分钟,男人把阮伶从地上抱起,坐在自己腿上。阴茎暴涨,正抵在湿漉漉的花穴口。

阮伶软着腰就想把巨物吃进去,席以铖却止住他:“我刚才怎么说的,忘了?”

“那你快点……”阮伶瘪了嘴,“慢吞吞的,跟不行了似的……”

席以铖气笑了,也不辩驳,只是缓慢又强势地插了进去。

“唔——”阮伶喘息着,沉甸甸的胸脯起伏不止。

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像鲜活的鱼肠被破开,巨刃寸寸推进,碾过所有空虚,只剩一团熊熊大火。

席以铖压抑着野性,只进了大半就停下了,开始轻轻抽插。

咕滋咕滋,水声在空旷的餐厅响起。声音不大,却提醒阮伶,他是有多么迫不及待地讨得一场欢愉。

“有没有不舒服?”席以铖问他。

阮伶被肏得一耸一耸,他迷乱地摇头,复又点头:“……不舒服……你再,再深一点……”

席以铖埋在阮伶细嫩的肩窝里,在他的锁骨间种草莓:“再深点就弄到孩子了,你想让他提前跟小爸爸打个招呼,嗯?”

花穴里的敏感点藏得深,几乎在尽头处,和肥软的宫颈肉挨在一起。此时席以铖的阳物根本不去碰那里。

孕夫的情绪起伏很大,阮伶见席以铖不为所动,鼻头一酸,眼中马上蒙上水雾,泫然欲泣。

席以铖看得心软,语气温柔道:“之前说好不哭。”

眼泪啪嗒落下来,正砸在席以铖手背上。

阮伶哭的自暴自弃:“我不懂事,你以后都不要对我好了,孩子生下来后,你也别碰我……嗝……”

他说着就用手推男人的肩膀,想从男人腿上下来。

席以铖没放人走,而是拖着阮伶的屁股把人抱起来,上楼进了卧室。

直到被放在床褥上,阮伶的眼眶还是红的。眼看着男人把小穴里含着的性器抽走,阮伶抹了把眼泪,后悔,但不知道怎么撒个娇再蒙混过关。

“趴过去跪着。”席以铖让阮伶翻了个身,拿了两个软枕垫在他肚子底下。他用手帕给阮伶擦干眼泪,道:“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

阮伶吸吸鼻子,带了点奶奶的尾音:“我刚才乱发脾气了……对不起……”

他看不见身后男人的表情,但在下一秒,感觉到了火热的饱胀感,那硬物入得尤其深。“啊!好舒服,顶到了——”

喟叹,喘息,汗水,和痴情的裹缠。

阮伶意乱情迷,用了身的热情来招架。

席以铖跪在阮伶身后,耸动腰身,很有节奏地凿击。速度不快,但每回都发出皮肉相击的沉重音节。

坚硬的屌头有分寸地戳刺宫口软肉,如此几十下后,那一圈粉嫩肉环贝肉般张开,露了一个小缝,往外流着热乎乎的淫汁。

孕期的子宫敏感无比,几乎要融化在这跟烙铁般的阳物上。

感觉到肉环嘬着马眼,席以铖深呼吸停下了动作,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操进子宫,伤到阮伶。

顿了顿,他挺腰,身下的重枪斜刺到花道内,偏过宫口,狠狠轧在敏感点上。

紧接着,花穴内就涌起一阵疯狂的收缩,阮伶趴伏着的腰身弓起,随着媚人的淫叫声,晶莹的汁水溅满了身下的床单。

“呼……老公好厉害……”

这是阮伶几个月以来享受过的最畅快淋漓的高潮了。

之前被席以铖用手指弄过后,虽然喷了水,但里面还是发痒,叫嚣着吃下更多。

席以铖想暂时退出来,让美人享受高潮的时间。但性器抽到一半,被细白的手心握住了。

阮伶迷蒙着回头,还以为席以铖不打算再继续了:“还要,别出去。”他喘息一声,发丝遮住一边的眸子:“这次射在里面……抵着宫口,好不好……”

席以铖绷紧了肌肉。阮伶从来都是他最致命的引线,那水红的双唇吐出几个音节,都能让他发疯。

“好。”

应了一声后,两人便都不再说话。席以铖是在专心发泄欲望,而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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