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麻……”

阮伶把手指舔湿了,一边去掐可怜的肉蒂,一边鼓起勇气塞了根中指进花道。

马上,马上就要到了!

拇指按压肉蒂按压得飞快,中指完插了进去,抽动间带出甜腻的水来。

“啊……啊啊……好舒服——”

阮伶叫声又娇又媚,耻骨抽搐,踩在桌面上的两条长腿开始忍不住夹弄,眼看就要高潮了。

阮伶双眼翻白:“去了,要去了!”

潮喷边缘,抚慰花穴的手却忽然被人按住,强势拉开,

红润的小口空虚起来,阮伶难耐极了:“不、再给我,只差一点了。”

两只腿开开合合,怎么蹭动都到达不了高潮,停在顶峰前,这样的状态难受极了,阮伶像只虾米一样弓起腰肢。

“我还要、还要。”

席以铖说:“时间已经到了。”

看着阮伶失神流着口水的样子,席以铖:“小骚货太没用了,今天没有大鸡巴肏。”

阮伶勉强从桌面上起身,坐在桌沿上,浑身汗涔涔的,唇红齿白,笑得勾魂夺魄:“老公插我嘴巴吧,老公刚才只说不插我的小逼,没说不插我嘴。”

“妈的。”席以铖深吸一口雪茄,缓缓喷出烟雾来,咬牙,“谁教你的这些?”

“没人教我,是我太想老公了。”

阮伶把席以铖的拇指含进嘴中,软舌轻柔地讨好,指尖上的雪茄味让他沉迷,直到把拇指舔得湿淋淋。

被打断高潮后,阮伶整个人无比空虚,欠操地发出邀请:“老公我好饿……想喝老公的牛奶……”

腿上的黑丝被脱下来了,拧成绳子捆着阮伶的手腕,阮伶跪着,跪在书桌和皮椅间的小片空间。

席以铖照常处理工作,钢笔尖划在纸页上,沙沙地响。男人衣冠整齐,从外面看一定不会认为他脚下正跪着淫荡的美人,讨好地用柔嫩的喉头按摩男人的阳物。

因为不能用手,阮伶口交的难度提高了很多。他塌腰撅臀,痴迷地含吮粗壮肉冠,仅仅是一个头部,就撑得他嘴角发疼。

阮伶一丝不挂,随着卖力的吞吐,雪白的奶肉一弹一弹。

余光瞥见浑圆跳动的奶肉,席以铖分神,朝肥硬的奶头上拧了一下,“呜呜……”阮伶软软呻吟,像受到鼓励一般,连续给男人做了几个深喉。

美人的乌发长到了肩头,席以铖时不时伸手把阮伶的头发撩到耳后,再扣住他的后脑,压着人含得更深更快。

阮伶跪着含了快一个钟头,男人仍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

阮伶喉咙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吐出凶悍的肉棒,舌尖舔胀大的囊袋,自上而下,把每一处都舔地湿哒哒。

席以铖手指插在阮伶发丝里,把人往前按:“别偷懒。”

细滑的侧脸贴在火热的胯下。阮伶迷恋地深嗅几下,用脸颊蹭弄阳物上的青筋:“老公今晚办公还要多久?”

席以铖扶着肉棒插进阮伶嫩红的小嘴里:“不要想着钻空子,什么时候含出来了,你什么时候休息。”

阮伶实在是很累了,收缩口腔挤压性器,甚至挺着奶肉让肉棒去干自己红艳的奶头。

“唔嗯……老公,我累,跪不住了……”

书房门被敲响时,席以铖正按着阮伶的后脑,让他给自己深喉。

阮伶唇边、锁骨上是含住不的涎水,滴滴答答,淫靡不已。

听见敲门声,阮伶惴惴不安,想吐出性器,往书桌底下爬。

“怕什么,继续舔。”席以铖把椅背上的旧外套搭在阮伶肩头,说了声“进”。

管家进了来,忧心忡忡:“八点的时候阮少爷还出现在一楼,按理说他现在还在室内,但我没找到他,敲他的房门也没人开。先生,需要派人去找吗?”

听闻管家提到他,阮伶深深战栗起来,偏偏席以铖还按着他,往他往深处含。

要坏掉了,怎么可以当着管家的面……

席以铖:“不用去找,明天早上他就回来了。”

管家犹豫地说:“是。”

临走前,管家多嘴一句:“先生应该再限制一下阮少爷的活动范围,阮少爷好几次出门买菜,如果没有保镖跟着,不知道要被人拉到巷尾干成什么样。”

管家走了,席以铖轻笑一声,低头揉阮伶的发顶:“是吗?一出门就有人想干你,那你是不是应该被绑起来,每天只露着两口穴眼给我肏。”

“唔……不……”

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手被捆在身后,阮伶很难保持平衡,被这样的话一刺激,阮伶软了腰,支撑不住往前倾倒,坚硬的肉冠深深插进紧致喉口。

登仙般的快感突如其来,席以铖一时不察,肉棍突突地跳,快速抽插几十下后射进阮伶嘴中。

“啊啊……射进来了,老公好棒……”

彩蛋內容:

精量多而浓,阮伶吞咽不及,也含不住。爆在喉咙的精水有一部分顺着唇角流出。

席以铖抱他起来,给阮伶揉跪到僵硬的关节,阮伶双眼迷蒙,好一会还在失神抽泣。

席以铖终于流露出温柔:“很疼吗?”

“好舒服,好舒服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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