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锦尘修长的手指在花户上揉弄几下,就沾上一层温热的水渍,他轻笑:“就这么等不及?”

酒壶口做得纤细,弯而长,伸进花道里,莽撞地刮碰着甬道内的软肉,激得美人咿咿呀呀吟叫起来。

酒液缓缓注入软肉堆叠的甬道,酒精刺激内壁,带来高热感。阮伶只觉得花道里像煨了团火,小火球暖意融融,要把他从里到外地烫化掉。

“啊啊啊好热……好胀,不行的……拿出来……!”

阮伶挣动的幅度变大,身子就要失去平衡掉下去,席锦尘只得把美人放下来,放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可手上的动作不停,看来是必须要把整壶酒都部灌下去。

美人的脸色像饮了酒一般变得酡红,染着醉醺醺的樱桃色,下身漂亮的花口微缩,清亮的酒液溢出几缕,顺着大腿处的皮肤淅沥流下。

渐渐的,美人的肚尖鼓起,顶着腰间束的蝴蝶结腰带,色气无边。

粉红的脚跟在地毯上无助地蹭动,又脱力般的软垂不动。

从被灌入酒液开始,阮伶就向席以铖求助,但后者坐在桌对侧缓缓地品茶,泰然自若。没人看得到,其实席以铖下身已经顶起了鼓囊囊的大帐篷。

就在阮伶流着眼泪往后缩时,另一双有力的手臂禁锢在他腰间,席以铖从身后抱着他,不让他躲。

阮伶懵懂地抬头,正对上席以铖深如黑夜的眼睛,危险的眼神像要把他吞下似的。

“呜呜呜……老公……帮帮我……”

席以铖不答。

早在阮伶和席锦尘调情时,他的怒火和醋意就达到了峰值,过了这么长时间,怒火不减反增,故而手下也未留情,手掌覆上美人淌着细汗的小腹,用了力道往下揉按。

“啊啊啊啊……不要!要喷了……!”

酒水被煨得温热三分,甜腻芬芳,被甬道一挤压,大部分涌了出来。甚至有一些,还溅在了席锦尘的下巴上。

半跪在阮伶打开的两腿间,席锦尘着迷地又用手掌捂上正在喷出酒液的小逼。花口被肏了这么多次,依旧小而粉嫩,不及席锦尘三分之一手掌大小,刚好适合被玩弄,按压在掌心之下,海葵一样湿漉漉地吸附着皮肉。

啪啪啪——

清脆的几道巴掌声,是席锦尘的掌心往阮伶的小逼口打。

“爸爸知不知道,这些年军队营地,夜夜想的都是你,别人去嫖娼,找最浪荡的妓女,我却蒙在被子里,想着你的脸自慰,想操你嫩生生、湿淋淋的两口穴眼。”

“阿锦……”

可怜地小阴唇湿润地敞在两边,快要挨上大腿根,内里失去庇护,穿着戒圈的肉蒂挺立勃发,圆乎乎探出了头。

席锦尘和阮伶接吻,同时拉开裤口放出粗硕炙烫的阳具,大舌勾弄阮伶口腔的同时,骇人的肉棍也顶在阮伶腿心,蓄势待发。

阮伶呜呜地轻叫,让很惧怕被两个男人同时进入,男人们总是竞赛似的,一个肏得比一个重。

每次被一起肏过后,阮伶之后的一天就没下来过床过。

“轻,轻些。”绵长的吻后被放开,阮伶双目迷离地去看席以铖,“老公你疼疼阮阮,不要进来……”

席锦尘不满地咬了口阮伶的胸乳,舌面把红果舔得湿淋淋:“爸爸怎么不求我?”

“呜呜呜……阿锦也轻点好不好?”美人说什么做什么。

席锦尘:“不好。”

噗呲一声,席锦尘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地闯进了桃源般舒服的密处。

硕大的头部挤进去后,留存在花道里的酒液汩汩流出,根本不用润滑,巨大的肉棒一插到底,进出都无比顺畅。

美人暂时失神,一句呻吟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了,身体后倾,脊背汗涔涔地贴着席以铖的胸膛。

前穴被拍打地泥泞不堪,后穴也挤进来几根手指。

美人在怀,席以铖还忍耐着,帮阮伶扩张,修长的两指伸进高热的甬道,微微分开,粉嫩的穴口软肉受到拉扯,小嘴似的张开些,微冷的空气灌入,冰得阮伶略路回神。

感受到腰后天赋异禀的火龙,阮伶惊喘,口水滑落:“唔……抵到我了……”

席以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廓,柔软的耳垂被含进唇舌间,被齿列细细碾磨,席以铖出声:“不止要顶着阮阮的腰窝,还要顶到阮阮最深的穴心里去。”

手指奸弄浅浅的敏感点,碰都碰不得的前列腺被粗糙的指腹来回刮过,生出火辣辣的感觉,席以铖另一只手掰过阮伶的下颌,吻住湿红的樱唇。

空气完被掠夺,阮伶像即将干渴而死的人鱼,腰身弹动,崩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席锦尘不满阮伶的注意力完被席以铖抢了过去。

深埋在前穴里的肉棒抽插地更快,一次次,狠狠顶上柔嫩的宫口软肉,戳弄最敏感不过的肉环。宫颈经常被强制顶入,早被调弄地柔顺不已,羞怯地张开细缝,腥甜淫液流泻而下。

席锦尘粗硕的龟头受到最温顺的侍弄,嫩肉鱼嘴似的,轻轻嘬吸马眼,渴了很久没吃到过精水一般。湿乎乎的淫液也淋得他很舒服,席锦尘低吼一声,再一用力,肉棒就结结实实楔入多汁的泉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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