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餐。”

阮伶哆嗦着腿肚洗漱,期间席以铖倚在门边专心致志地看着他。阮伶被看得心里发毛,捂着屁股回头说:“你不许再干坏事了,我现在还疼呢。”

席以铖笑笑,走过去把刷完牙的小人抱起来,手掌兜住阮伶的小屁股:“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看一看?”

“不要......”阮伶小声抱怨了一句流氓,双手环在哥哥脖子上,树袋熊一般任由席以铖把自己抱去餐桌。

餐桌上摆满了阮伶爱吃的东西,阮伶第一反应是去拿草莓蛋糕,但中途却被席以铖拉住了手腕。

“先喝牛奶。”席以铖递给他个玻璃杯。阮伶从小不爱喝这个,但在哥哥的督促下被迫养成了喝牛奶的习惯。他接过杯子一口喝完,嘴边瞬间有了一圈奶白胡子。

席以铖看着弟弟吃蛋糕,小口小口地咬,嘴边沾了牛奶和奶油。阮伶身上的衣服太大了,从席以铖的角度看过去,正巧能看到被嘬出小红印的锁骨。

他昨晚本就没吃饱,现在血气上涌,抱着怀里软软的小人儿,忍不住起了反应。阮伶吃着吃着发觉不对,那个昨晚作恶的棍子,又抵到了他的后腰。

“你怎么都不累的。”阮伶转头瞪了席以铖一眼,只不过这一眼实在没什么威力,眼尾飞着红晕,平白让人看出了点嗔和媚来。

美人在怀,席以铖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他三下两下拉开裤链,勃起的阴茎在阮伶的花穴口磨了几下,就直直入了进去。

阮伶花径里的塞子不久前才被拿出,里面还湿软着,被坚硬的屌头一挤,就柔顺地张开来,吸裹缠附上去。几乎没受到什么阻碍,席以铖的阳物就被吃进去了大半。

他的手撩开弟弟的上衣下摆,粗糙的指腹寻到肥软的奶子,有技巧地揉搓起来。

阮伶很快被拉入这场欲望的旋涡中,甜点心也吃不下去了,他张着嫩红的唇,轻轻吸气:“哥哥,先出去一些,顶到了......”龟头在穴心研磨着,昨晚被调弄熟了的宫口又闭紧了,用微弱的力气阻碍着那个肉棒再行凶作恶。

席以铖最爱看阮伶脸颊一片潮红的样子,他好整以暇,仍然像平常一样去喂阮伶吃蛋糕。阮伶呜呜咽咽,雌蕊里的嫩肉被挑开,像一只被强制袒露内里的肉蚌。

席以铖的手指沾了奶油伸到他嘴边,哄道:“乖,早餐要吃好,别挑食。”

阮伶香软的小舌裹住哥哥的指腹,听话地舔着指缝上的奶油,水声啧啧,整间屋子都回荡着淫靡的声音。

忽然套间的房门被敲响几下,阮伶惊了一跳,下意识想从席以铖身上下来,但沈行耀却不许,他把阮伶的衣摆放下,又拿帕子擦净他嘴边的奶油。

从外侧看过去,当真像一位哥哥心疼地把弟弟抱进怀里喂饭,虽然姿势亲密了点,但容貌出挑,画面极为养眼。

服务员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她只当两人的关系好。并没有看到阮伶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和发皱歪斜的上衣。

“先生,您要的衣服送来了。”

“嗯,挂到衣架上吧。”席以铖抚摸着阮伶的大腿,感受着他被外人窥伺时紧张的战栗。这场情事隐秘又光明正大,阮伶被牢牢按在哥哥的性器上,顶着最娇嫩的那片肉,表面上却装作云淡风轻,兄友弟恭的样子。

那服务生还在尽职尽责地挂着衣服,席以铖专门在这个时候使坏,他扣着怀里的人,猛一挺腰,滋的一声,热烫的屌头顶开了宫口,进到紧致高热的宫腔中。

阮伶猝不及防哼叫出声,他子宫里头本就含着昨晚的精水,现在再遭到侵犯,只觉得那小小的空间饱胀着,仿佛再顶一下就会融化掉。

他这一声轻细又婉转,落到服务生的耳朵里,惹得她好奇地回头打量。少年还是被抱坐着,只不过脸颊更红了,精致的眉头蹙起,仿佛正在忍受什么难耐的事情。

极度紧张下的花穴拼命绞紧,谄媚的穴肉吞吃着柱身,吮得席以铖无比爽利。他享受着阮伶亢奋状态下的包裹,咬牙吩咐服务生道:“你可以出去了。”

服务生点头答是,出了门。在她把门关紧的下一秒,席以铖就把阮伶抱起跪在餐桌上,从后面奸淫起那口熟艳的穴眼。

他力气很大,每次都部拔出又根没入,不断抻开宫口的软肉。阮伶只觉得自己的宫口也要被肏成鸡巴套子,再没了从前的生涩紧闭,被调弄得像另一口淫嘴,嘬着屌头要榨出精水。

阮伶被操的有了感觉,小阴茎高高翘起,但却只能和身下坚硬的桌面相互摩擦。小性器委屈极了,被按摩棒堵住的铃口不断溢出液体,龟头红通通的,但始终不能释放。

“哥哥,让我射......”阮伶泪眼朦胧地去看哥哥,软着嗓子撒娇。

席以铖的手掌伸向那处肉芽,看它昂扬勃发,精神得很。他握住阮伶的性器,想给自己打炮一样,揉搓侍弄起来。

但阮伶本就处于射精的边缘,这样的刺激无异于火上浇油,阴茎被撸得舒服极了,就是到不了最高潮的那一刻。阮伶奔溃般得摇摇头,自己的一双小手伸下去,想要把按摩棒拔出来。

察觉到了弟弟的意图,席以铖托着他的腿弯把人抱起。阮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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