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以铖笑:“那就定了。”

这场情事里,两人是抵死狂热的。所有的明天都被遗忘。

席以铖咬着阮伶的喉结,掌心飞速撸动阮伶勃起的性器。那处龟头红如熟李,湿哒哒吐着腺液。

咕叽咕叽——撸动声和皮肉撞击声一起回响在房间里。

两相夹击下,阮伶欲仙欲死。

“化了,烫化了......”

他觉得席以铖的掌心很烫,那样紧密地贴着他,像是有一团火从小腹烧起来。

大敞的腿心根本挡不住猛兽般的侵犯,透过镜子,阮伶能清晰地看到自己泥泞不堪的花唇。阴蒂被坠子拉出,樱桃般熟红,男人每撞一下,花豆就被坠子扯着摇摇晃晃,甩得淫水四处飞溅。

“啊啊啊——”他再一次高潮了,花穴口喷出透明的汁水,在木地板上积了一层水渍。

阴茎射了太多次,精囊差不多都空了,但还是吐出淡薄的精水,淋淋漓漓撒了席以铖一手。

“爽吗?”席以铖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慢悠悠地把手上的浊液涂在阮伶胸口。

阮伶眼尾挑起一抹胭脂红,鸦色的睫毛细密抖动,美人娇艳,但偏偏眼神是高潮后的失神、没有了焦点:“爽,很喜欢......”

他啧啧吮吸席以铖的手指,嫩红的舌尖勾着,舔抵干净精液。

“真乖。”

席以铖射精的时候,拔出阳物抵在花穴口,腥浓的白浊喷洒在蒂珠上,花阜上,甚至有些射到了花道里面。

***

因为阮伶晨起的主动勾引,他被席以铖捉着一直做到中午。

恢复的精力耗光不说,手脚被绑久了,活动间,每个关节都感觉到酸痛。

午饭时候,阮伶埋头吃饭,一眼都不看席以铖,平日里软乎乎的撒娇再都没有了。

小美人的态度不能再明显:我身上很痛,我不开心了。

席以铖心里明镜似的,当然感受到了阮伶的小情绪。他给阮伶夹菜,温声道:“吃完饭睡一觉,睡醒了带你去做按摩,昨晚就不会痛了。”

阮伶很好哄,睡好了午觉醒来就不怎么生气了。但要他主动和席以铖说话,还是有些别扭,他,他需要一个台阶的嘛......

他扭扭捏捏地穿衣服,穿上乳罩的那一刻疼得一哆嗦。乳夹还牢牢夹在乳头上,胸脯里早都蓄饱了乳汁,只不过这种感觉在午睡前被忽略了,一觉醒来,两个奶球饱胀地更加厉害,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阮伶很想拉着老公的袖口,求席以铖帮他吸一吸。他看着席以铖的身影,总是说不出口。仿佛之前不懂事闹脾气的是他,现在主动求和的也是他。

“穿好了吗?”席以铖问。

“好,好了。”阮伶磕巴了一下。

胸口还是传来胀痛,阮伶红着脸,跟着席以铖出了门。

按摩室的位置离他们房间不算远,阮伶魂不守舍的,走在路上,也没有注意到周围许多眼神都往他这儿看。

到了地方,一个面容和善的女人迎上来:“小姐,您来按摩吗?”

阮伶点头,眼睛却往席以铖那儿瞟。

席以铖没说话,按摩室依然很热情:“那您先去里屋吧,我准备一下就来。”

坐在按摩床上,阮伶心里七上八下。墙上的钟表滴答着转圈,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进来。

阮伶难受得紧,已经打定主意先向席以铖认错了。

就在起身离开的下一刹,啪嗒一声,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

阮伶兔子一样地不敢动,瓮声瓮气:“怎么是你?”

席以铖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是不是我再晚进来一会儿,你就夺门而逃了?”

“才没有。”阮伶嘴硬。

“行,那就开始。”席以铖嗓音带笑。

外头的衣裳被除去,席以铖让阮伶趴着,阮伶却犹豫着不肯照做。

“平躺着......行不行......”

席以铖的目光移向蕾丝奶罩下的饱乳,道:“那就先按前面。”

阮伶躺下,深色的按摩床衬得皮肤更白了。他闻到了席以铖倒下来的精油,白兰味的,气味清甜 。

手掌触到肚脐,在那里揉弄三五下,白兰味道更浓烈了。

阮伶尽力做出自然的样子,深深吸气,偏过头去不看席以铖。但孰不知,他色厉内荏的花架子早被男人看透了。

男人一步一步引诱,就等着兔子落入陷阱,乖乖献祭。

双手开始向上,精油淋在胸口,落在乳沟里,奶肉上,微凉的触感让阮伶忍不住战栗。

没有停顿,席以铖开始揉搓起阮伶的胸部。搁着薄奶罩还不够,几根手指伸到罩杯里,刮擦被夹子夹紧的奶头。

“呀。”阮伶惊叫出声。

席以铖神色如常,和平常交流无异:“客人这是不舒服了吗?”

“没,没有。”

“你这里很硬,”席以铖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把两团奶球揉得呼之欲出,“为了防止结块,平日要多揉压。”

“嗯......”阮伶咬着下唇忍住呻吟。

他羞得不行,仿佛真的在一个陌生人身边袒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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