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中的情事如火如荼时,席家旧宅又来了位不速之客。

喻玫拎着包,年过五十依旧精致艳丽,气质不俗。

她开口问管家:“听说阮伶来了这里?”

管家:“是的。”

喻玫往屋内走,语气毫不客气:“把他叫过来,我有事找他。”

明亮的客厅里,喻玫坐在主位,微抬下巴看桌子对面的人。

真是没一点规矩。

阮伶被管家叫来时慌慌张张的,一身干活的女佣衣服还没换下,裙边沾了水液,衣袍宽大又凌乱,丝毫没有席家夫人该有的涵养。

喻玫看了就皱眉头:“你也不嫌脏。”

阮伶讷讷地向席母问好,把手上的鲜花插在桌中央的花瓶里。

此刻两人面对面坐着,喻玫的问话更有气势,他本来就不喜欢阮伶,没必要装腔作势:

“别因为做了席家的媳妇就沾沾自喜,当初如果知道以铖带回家的女人是你,我死了也不会同意这场婚事。”

喻玫翻起旧帐:“一家子的狐狸精,席家好心收留你,你却勾引我儿子,不男不女的……”

“够了!”一道声音打断喻玫。

席锦尘走了进来,军装一丝不苟,身材挺拔,额前的头发散下来些,更衬出深邃眉眼间的英气。

喻玫喜欢这个孙子,刚才的强势态度立刻收敛了不少:“阿锦也来啦,快坐我这边来。”

席锦尘自顾自坐在阮伶身边。

昨晚的新闻喻玫都听说了,席锦尘又立了一件大功,豪门世家闻风而动,拜访的人都要踏破喻玫的门槛。

席锦尘坐得离阮伶近了,能闻到他身上的麝香味——白精的味道。

“刚才没来得及把精水抠出来,留在穴里舒服吗?爸爸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席锦尘的手伸在桌子下,靠着这点遮掩,他肆无忌惮地探到阮伶腿心间,戳弄刚过了高潮期的小逼孔。

被如此逗弄,阮伶眼眶红了,几乎流泪,他以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乞求:“阿锦……现在不行……别、别乱来……”

喻玫絮絮说了许多后,发现两人并没听自己讲话,她有些愠怒:“阮伶,你有没有听懂我说什么?阿锦的婚事,不能再耽搁。我这里有几个好的人选,你最好回去就定下。”

很多豪贵家的小姐都中意席锦尘,别人想说和,却不好意思直接找席锦尘,只能从席家的女眷下手。

听说席家的夫人性子和婉,不爱出门,很多人都想找席夫人提亲。

但席夫人正敞开腿,被儿子摸着前后两口小穴,双腿颤抖,就要小高潮了。

喻玫:“我觉得金家的小姐就不错,是独女,金家在政界背景很深,之后能帮阿锦很多。”

席锦尘漫不经心地问了句:“爸爸觉得这位金小姐怎么样?”

阮伶咬着下唇:“我、我不同意。”

席锦尘满意地在阮伶翘生生的嫩肉蒂上一掐,把美人送上了高潮。

喻玫被拒绝,大发脾气,暗戳戳地说阮伶不识好歹,没有远见,生成是个狐媚的,完帮不上什么忙。

席锦尘抽回手指,拿出手帕来擦去上面的水液,像擦茶水那般自然:“我并不打算相亲,不劳您费心了。”

喻玫:“卧室为你好。”

席锦尘轻哂一声:“还轮不上你来管我。”

喻玫还想说什么,但对上席锦尘的目光,三九寒冰似的,锐利刺人,她一哆嗦,竟是有些被吓到了。

经过这一番吵闹,喻玫面上无光,找了个借口进自己房间去了。

席锦尘亲阮伶一口:“除了爸爸,我谁也不喜欢。”

阮伶被吓到了,当着喻玫的面被儿子掐弄阴蒂,热烫的手指按下来的触感还残留在皮肤里,像一万只蚂蚁爬过,酥麻难熬。

美人一低头,泪水大滴滚落,砸在桌子上:“怎么能做得那么过分……万一被看到了怎么办……”

“不会被看到,而且爸爸那么漂亮,每个人看到了都会喜欢你。”

席锦尘把阮伶抱在大腿上,两人共坐一个椅子。

花瓶里的月季依旧新鲜娇艳,席锦尘挑出一支花茎被剪短了一截的。

引导着阮伶用手臂抱上自己的膝弯,席锦尘命令:“爸爸抱稳了。”

叶梗处的尖刺已经被剔净,末尾处斜剪,成了一个薄薄的楔形。

阮伶没想到,席锦尘竟然把月季梗对上花穴,直直插了进去。

月季梗纤细又冰冷,坚硬地刮弄内壁,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插了一半进去。

美人被撩起裙摆,白皙的双足踩在男人的膝盖上,嫣红隐秘的花孔里竟然含了一支盛开的月季。

随着甬道中嫩肉推挤,花枝微微颤动,花道不断淌出淫水,顺着花梗往下流,最终濡湿了粉色花瓣。

席锦尘扯下一瓣,喂进阮伶微张的小嘴里。

“爸爸嚼一下,甜不甜?”

美人脑海迟钝,几乎是什么都照做,红舌卷起花瓣,一点一点磨碎,混着唾液嚼成花泥。

不甜,带着植物的涩味,和淫水的骚。

“真美。”席锦尘半开玩笑,拿手机拍下饱含淫液的月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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