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伶看清了面前的人。

那是一个看起来年纪比席锦尘还要轻的男生,他鼻子以上戴了面具,眼睛湿漉漉的,小狗一样看着阮伶。下巴上还沾着阮伶喷出的淫水。

对着这样一个小孩,阮伶根本发不出脾气来,红着眼眶,浑身还在高潮余韵里细细颤抖。

气势上来看,阮伶比小牛郎还要弱几分。

明明是小牛郎做了坏事,他的表情却浑然无辜,狗狗眼一瞬不瞬地看着阮伶,夸赞:“你是我遇到过最漂亮的客人。”

阮伶回答不了,只是哭,又一滴泪从阮伶眼尾滚落。

小牛郎往前一步,舔走阮伶的泪水。

……

被陌生牛郎口交,这事给阮伶带来的羞耻感太重,直到牛郎走了出去,他被抱上床,阮伶依然失神颤抖,轻轻问:“为什么要叫他进来……”

“只因为好玩,”席锦尘在阮伶脸上亲了一口,说,“我知道爸爸在被人看着的时候会更兴奋,更不要说被不认识的人舔逼,爽吧?那么快时间就喷水出来了。”

席以铖安抚道:“放心,这里的人嘴很严,谁都不会乱说。”

这里是个很有名的夜店,提供很多隐秘服务,刚才只不过是挺简单的一种。

阮伶也看出来了这个地方有多大胆,这间房里关窍很多,比房中间那张宽大无比的床其实是水床。

他们正躺在一张水床上,水液起伏,让人头晕目眩。

席锦尘急吼吼地给阮伶翻了个身:“明天早上我就见不到你了,当然要抓紧点时间肏。”

席以铖露出玩味的表情:他可一点看不出来席锦尘着急,就是席锦尘雇了个小牛郎,跟阮伶玩了这么长时间的情趣,把时间拖到了深夜。

席锦尘放出下身物什来,巨大的肉冠在菊穴口蹭动,把黏腻的润滑剂往粉嫩的小眼里推。

水床上操起人来最欲仙欲死,水一晃一晃,推着美人往鸡巴上撞。

美人撅着臀,岔开腿跨坐在老公身上,用花穴套弄老公的肉棒。

席锦尘跪在床上,从身后掐着阮伶的腰,挺身猛顶,每一下都顶在菊心。被刺激着前列腺,阮伶射过一次的玉茎很快又硬了,通红发涨,随着操弄蹭在席以铖结实的腹肌上,在上面留下道道水迹。

席以铖仰躺,几乎不用使力气,就能受到美人紧致湿滑的侍弄。阮伶眯着眼,细细抽气,圆润饱胀的奶肉一跳一跳,奶头又翘又红勾引人去吸。

但两颗乳尖终是被冷落,男人们都专心肏穴,把阮伶插得几乎要软倒。蓄饱的奶汁无人吸舔,阮伶只能自己揉乳,细白的手指掐上乳晕:“阮阮好胀,老公舔一舔嘛……阿锦也舔一舔……”

“爸爸为什么会产奶?”

“因为我是……是小奶牛,一被肏就有奶水了。”

席以铖骂了声“骚货”,开口道:“没人有空揉你的奶子,自己把奶汁吸空。”

太涨了……再不吸就要化掉了……美人十指托起雪乳,低下头去,贝齿咬上嫣红的莓果。

彩蛋內容:

舌尖顶弄缩成针眼大小的乳孔,乳孔微张,丝丝缕缕的奶水溢出,阮伶尝到了腥和甜。继续吮吸,自己产的、温热的奶水被吸到自己腹中。

今天晚上阮伶的羞耻心不断崩塌,边自慰吸奶,身下就淋淋漓漓地高潮了。两个穴同时喷出热乎乎的淫水,把两根狰狞肉棒浇了个透彻。

席锦尘被夹得皱起眉头:“嘶,爸爸就是在找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