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出这个消息后,席以铖就一直高兴得不行。搂着阮伶亲亲摸摸,宝贝似的不撒手。

看到自家总裁的情绪,一起跟来的秘书着实有些吓到了。他不知实情,还以为公司拿到了市中心那块价值上百亿的地皮。不过马上,席以铖就嫌弃他碍事,吩咐他去买婴儿用品了。

因为一切都提前打点好,等到秘书购置完东西,席以铖已经带着阮伶到了温泉酒店度假。

阮伶还没适应孕夫的角色,他坐在床沿,掌心一下一下抚着肚子,漂亮乖巧。席以铖收拾好行李,走过来,半蹲下给阮伶换鞋子。

白皙的双足被握在掌间,席以铖的指腹无意间在足背上一摩挲,就激地阮伶蜷起脚趾。

“痒......”

“怎么哪里都这么娇贵,现在怀孕了,那以后岂不是更不让人肏了。”

这话臊人得紧,阮伶红透了耳尖,支吾着求欢:“让肏的,你,你现在就可以......”

身下的一半话不言而喻,席以铖心满意足地抱起美人。推开一扇日式推拉门,外面是花石草木,温泉眼儿正冒着水汽。

这里每一处房间都拥有独立的温泉,不必担心被别人惊扰。

阮伶被剥去裙子,肌肤浸没在泉水里的一刹,他舒服地叹气:“热乎乎的。”

时近傍晚,光线逐渐柔和下来,光束被树丛滤成点点光斑,洒在美人的肩背上。阮伶黑发半湿,身体被温泉蒸成了粉色,眼睫间水汽四溢。

“别,别再这里做......”

席以铖把阮伶抵在池壁上,捞起美人的一条腿架在肘间。他的手指在阮伶的后穴口按揉徘徊,用食指和中指把那圈红嫩的肉撑开,泉水马上迫不及待地倒灌进去:“刚才还求着被操,现在倒是害羞。”

热水灌进来的感觉太奇怪了,阮伶扭着腰、活鱼似的挣扎:“烫,烫坏了!”

整个肠道都是热烫饱胀的,每一处神经都被充分调动起,战栗、收缩。随着升温,好像呼吸都变得艰难了。

就在此时,巨大的肉刃根没入!

“唔嗯......受不了,肚子好胀......”阮伶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温热的水流被顶到了更深的地方,肉棍一翻搅,仿佛就能响起咕叽水声。

“阮阮好棒,都肏这么多次了,还夹这么紧。”席以铖托着阮伶的腰臀把人抱起,享受着肠壁紧致热情的含裹。

“哈啊——”阮伶脚尖都绷紧了,双腿夹着老公的劲腰,手臂攀附着席以铖的脖子,这才没有掉下去。他被干地流口水,软软地吸气:“轻轻的,轻轻的......”

狰狞的性器忽然听话地温柔下来,寻到敏感点,每回都顶着那点碾磨。直逼得人落了泪,发了疯。

阮伶快活得神魂颠倒,圆润的指甲在席以铖背上挠出了抓痕。席以铖每坏心眼地颠弄一下,阮伶就浑身发颤,脖颈月牙般勾起,喉结难耐地上下滑动。

他口中吐出些含含糊糊的泣音,似是拒绝又似是在求欢。

席以铖听从医嘱,节制房事。不去碰那湿软的花穴,只对着后面发狠操弄。

牡丹瓣似的花阜饥渴张开,被热水灌满了花道。里面的嫩肉推挤绞缠,却连往日里一点阳物的影子都寻不到。

尤其是宫口的一圈软肉,被调教地最厉害,肥了一圈,粉嫩地嘟着,硬物一触就柔柔张开,吐出子宫里丰沛的水来。

现在花穴被冷落,宫颈口馋极了,迫不及待想要嘬吃什么。

在感觉到雌蕊里泄出一小股水流后,席以铖笑说:“连旷着也能小高潮了。”

阮伶吐着舌尖呜咽:“老公,前面也插一插,也要。”

“别浪,忘记医生怎么说了吗?”

席以铖更加用力地去干后穴,每次都整根抽出后再狠狠楔入。阮伶弓着背淫叫,靠后面丢了好多次。

他身前的肉芽没被束缚,红润的柱身挺翘着,在两人的小腹间摩擦,湿哒哒地吐着性液。几乎是在后面高潮的同时,前面也要泄一次。

初秋的黄昏,晚霞把天空染得绚丽无比。阮伶的眸里映了霞光的颜色,但里里外外是男人的气息。

浴袍要掉不掉,落在肘弯,掩不住一身暧昧的红痕。

被抱着颠弄久了,阮伶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散掉,这腿,肯定是合不拢了。

“不要了。”他气愤地朝席以铖肩头咬了个圆圆的牙印,“我要吃晚饭,还要......上厕所。”阮伶憋得小腹都酸了,他实在不想失禁。

“好。”

席以铖抱着人回屋。他故意走得极慢,每走一步肏一下,磨得阮伶猫崽似的咿呀乱叫。

好不容易到了卫生间,席以铖把阮伶的腿放下来。脚终于触到地面,阮伶踉跄着站不稳,委屈巴巴:“坏蛋,以后,以后都不和你做了。”

让阮伶转过身,席以铖扶着阮伶的性器对准马桶:“我若真的是坏蛋,刚才就该让你撒在水里,保洁的人一来,还以为这里进过狐狸,怎么一股子的骚味。”

阮伶说不过席以铖,偏偏小宝贝还被人握在手里,酝酿半晌,尿意强烈却总是撒不出来。

席以铖在嫣红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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