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带你去。”

“你可别摔了我!”尤安犹犹豫豫地下了马,又被谢明煜抱上了他的马。

这个马场有一片很大的私人草原,谢隆飞他们不知道骑哪里去了,谢明煜也不急,就这么慢悠悠地驾着马。

“你能不能快点啊,人家孩子都要生出来了。”

“你不是怕摔?”谢明煜垂眸盯着尤安的发旋,这小孩连发旋都好像在表达着不开心,他浅浅地勾了勾嘴角,“要跑起来吗,随你。”

“嗯嗯嗯!快点快点。”

话音刚落,翻涌的疾风就擦着尤安娇嫩的脸庞刮过。一望无际的草原和翻滚的风,奔驰的骏马和一个温热的怀抱。尤安只觉得心胸开阔,奔驰在这样美丽的地方,他的坏心情都已经随风一起飘走了。

不介怀谢隆飞的出轨吗?

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谢隆飞的种种行为都在嘲笑尤安爱错了人,看错了人,尤安从小到大就没受过气,他也想过自己年纪轻轻,离婚就离婚,大不了再找新的爱情。可是当他发现自己见不得光的性癖时,他又感到迷茫,就算有了新的爱人,那个人会理解他的癖好吗?

只怕是躲都来不及。

那还不如继续和谢隆飞凑合着过日子好了,一直瞒着谢隆飞,自己偷偷地享受,就好了吧。

“在想什么。”谢明煜低沉的嗓音混着风声传进了尤安的耳朵。

尤安犹豫了一会儿,问:“你会觉得我恶心吗?”

“为什么。”

“我喜欢...看自己的老公和别人做爱。”

“嗯。”谢明煜环着他的腰,见他情绪低落,不知道小脑袋里又在瞎想什么,便轻轻挠了挠他的手心逗他,然后又说,“不恶心,存在即合理。”

明明是不温不热的语气,明明是尤安最不喜欢的装模作样的大道理,但是尤安却莫名其妙地放松了下来。

“喂,那你刚刚亲我脸干嘛!”

谢明煜轻笑:“不知道,存在即合理。”

尤安被他逗笑出声,这下是再也不怕谢明煜了,这人只是个面瘫,但灵魂还是蛮有趣的。

“追上了。”谢明煜捏捏他的脸,示意他往前看。

“哪里哪里!”尤安探出脑袋,伸长了脖子想要看。

谢明煜在身后凝视着尤安。

为什么亲他的脸?

谢明煜确实不知道,只是当时的想法是这么告诉他的。也许是他觉得尤安像个可爱的小朋友,所以忍不住逗一逗吧。

毫无遮蔽的旷野上,黎熏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他小逼里用来堵水的纸巾早已湿透,后来竟顺着腿根滑了下去,不知道掉到哪个地上去了。没了纸巾,黎熏只能死死憋着,不让淫水和精液流出来。

还好现在不用忍了。

“阿飞我忍不住~嗯啊~你的精液要流出来~嗯~”

刚刚在草丛里的偷情,黎熏的乳贴也丢在了那里,他肿起的乳头格外显眼,之前都只能尽量驼着背用手臂挡着胸前,生怕尤安和谢明煜看见。

还好现在也可以挺起胸来了。

谢隆飞拉下黎熏有弹性的领口,让领口卡在胸下,露出黎熏挺翘的酥乳。黎熏害羞地遮住自己充血的奶头,娇嗔道:“万一有人过来怎么办啊,会看到的啦!”

“不用担心,下午被我包场了。”谢隆飞低头侧吻他纤细的脖颈,“小骚货,你把马鞍都打湿了。”

“谁叫你射那么多在人家小逼里嘛!”

身下的马匹快速地颠簸着,谢隆飞和黎熏对视的眼神越来越火热。谢隆飞粗大的性器探进黎熏的裙摆,勃发的青筋贴着黎熏嫩白的屁股微微鼓动,黎熏后仰着身体,抬高了臀部,淫水横流的小穴抵住谢隆飞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来回摩擦他硕大的龟头。

谢隆飞收紧手臂,将黎熏搂得离自己更近了些,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捧着他两瓣臀肉,骤然发力,抱着黎熏往自己的大鸡巴上一扣,那顶在洞口的肉棒便“噗呲”一声肏进了湿滑淌水的花道里。

马儿带着他们上下颠弄,谢隆飞的腰臀发力,跟着马儿的节奏狠狠向前撞击,大鸡巴长驱直入捅在花心上,黎熏的浪叫拉长,甜腻骚浪的尾音变调上翘,又被大风吞没。

“喔喔喔喔喔喔好会干!大鸡巴好会操啊嗯啊啊啊啊——慢一点啊啊啊顶得好深噢噢噢!!!”

马背上跟着马蹄摇曳的两人都不禁大叫出声,亢奋的淫叫在空旷的草原上曲曲折折地漾起波澜。

两人的交合处大力摩擦着,大鸡巴在骚逼里摇曳旋转着,左冲右撞,颠时狠狠地捣弄进花心,簸时大鸡巴又勾缠着媚肉向外拉扯。黎熏爽得身发抖,乌黑的长发疯狂甩动,四溅的骚水像雨滴一样被风带走。

在他们身后悄悄跟着的尤安和谢明煜都听见了风里淫荡的高叫声,心道这两人还真是放飞自己。

黎熏的奶子被谢隆飞的大手粗鲁地揉捏着变换形状,骚逼被藏在裙底摇晃抽插的大肉棒操得嫩肉外翻,鸡蛋大的龟头凶猛地撑开甬道,坚硬的肉冠棱角擦过肉壁,青筋也一清二楚地嵌进媚肉里。不用看都知道,两人的交合处一定是泥泞一片,泛起白沫。

马蹄深一脚浅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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