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下垂着眼冷冷看向裴秋道:“那我就帮你把这自尊心抹去,让你心安理得的贪生怕死。”

裴秋靠着床头,面色苍白,闻言浅浅弯了弯嘴角。

邱逸突然想起了他买的画笔,寻思着,伸手将窗帘布扯下来绑着裴秋的手系紧在床头。

裴秋神情冷淡的看着他。

他这么久以来赤身裸体惯了,羞耻心早就被这小少爷抹去了。

“我在国外的时候,经常受邀给艺术家弹奏。”邱逸在桌上的购物袋里拿出一盒画笔,轻声道:“而大多艺术家听着音乐时是在做/爱与创作,例如画家,画家喜欢在自己的爱人身上画彩绘,或者拿爱人的身体做笔盒。”

“就像这样。”

带着棱角的画笔笔直捅进身体里,裴秋整个人颤了下。

“直到将后面塞满为止。”

一支,两支。

四支,五支。

直到塞满为止。

裴秋整个人绷得都在发抖,脸色惨白,浑身都在冒冷汗。

邱逸手上还拿着一把水彩笔,笑眯眯道:“你求饶我就放过你。”

裴秋抖着唇,偏过头去一口咬在自己被束起的手臂上。

邱逸沉下脸,一把水彩笔直接戳进了他身体。

裴秋痛的松了口,一直大喘气,整张脸上是汗水和生理泪水。

“忘了说了,我给你买了山楂。”

邱逸抽动着他体内的水彩笔,轻描淡写道:“我晚上给你做冰山楂吧。”

裴秋喘着气,感觉那些笔要把他肠子捅破了,他压根听不进去邱逸在说什么,只感觉的到痛。

“你爱吃吗?”邱逸右手动作着那些笔,左手轻轻抚着裴秋的身体,“或者说你想换种吃法?”

床单上大块濡湿的血迹,裴秋挣扎着想要他把笔拿出去,“少爷……我,我疼。”

邱逸“嗯”了一声,加快了动作,朝他微笑道:“求饶吗?”

裴秋又沉默下去,咬紧了下嘴唇。

等待了数秒,邱逸不耐的看了眼他斑斑血迹的下/体,抬手将所有的画笔猛地抽出来丢在了一边。

“啊……!”

裴秋的惨叫包含着哭腔。

邱逸满意的拍拍他的脸,也不管这人是清醒还是晕过去了,转身就走了。

缓了好一会儿,裴秋才看得见眼前的东西。

刚刚那些笔被抽出来的时候扯着他的肠壁,像是被人划刀子,他痛的眼前发黑,实在忍不住才出了声。

邱逸果然走了。

将他绑在这里也不理会,到第二天也没来。

血迹在床单上干涸出大片大片的污迹,裴秋偶尔会偏头看一眼窗外,窗户很小,他看过去只能看见一片白色的天空,有时是蓝色的。

到了晚上只能看见黑色。

房间也是黑色的。

他睁着眼,许久,在这黑色的房间里叹了口气。

“小秋在学校里不听话,所以爸妈不让小秋去学校了,是吗?”

“大哥又听母亲瞎讲话,大哥不听小秋讲话。”

“……你这孩子,那你告诉大哥,爸妈为什么不让小秋去学校了?”

“因为小秋是灾星啊。”

……

疼痛将人从梦中拉扯出来,裴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但是总是看不清东西,头疼脑热得浑身不舒服。

下面传来阵阵剧痛。

裴秋呻吟出声,“啊……”

有冰凉的东西塞了进去,裴秋无意识的抓着床头栏杆,后·穴痛的他浑身发颤。

“呜………啊………”

邱逸听着这声音满意的扬了扬眉,伸手拍了拍裴秋的屁股,东西顺着进入更深的地方,裴秋痛苦的拧着眉,满脸通红。

“冰山楂好吃吗?秋——秋?”邱逸从一旁的玻璃碗內又拿出几颗冰山楂塞了进去,触手的热度他以为是冰造成的,便没在意许多。

裴秋张开嘴小声嘟囔着什么,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响声,脸色潮红,邱逸努力去听却听不出他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裴秋睁大眼睛去看他,眼睛里是水光,他张张嘴,出声道:“我……”

邱逸皱起眉。

“…好痛……呜……”

下体的感觉仿佛有人拿刀在切割,裴秋脑子里只有疼痛,两条腿控制不住的哆嗦。

邱逸见状心里有些打鼓,但是伸手去够又拿不出来,只好低声安慰道:“等山楂上的冰都化了就好了。”

裴秋看着他,眨了眨眼,眼泪就这么淌了下来。

他太痛了。

太痛了。

邱逸看到他的眼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心虚,“……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吗?”

裴秋痛的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光睁着眼睛就已经费了他身的力气。

“等一下我抱你到浴室排出来。”

邱逸拿纸擦干手,然后拿着玻璃碗凑到床边,对裴秋笑道:“这山楂不是你让我买的吗?你看,我帮你买回来了。”

裴秋看着他,眨了下眼,一滴眼泪就顺着滑到床单上。

邱逸拿过一颗山楂递到裴秋嘴边,轻声道:“吃啊,你不是喜欢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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