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货到了!签收一下!”

一路的颠簸终于结束,他终于能被放出来了。江愁松了一口气。

作为货物,他又要承受路上的颠簸,又要担心被人发现,更害怕会有什么想不到的意外,当旅途到达终点,他终于能放下紧绷的心弦。

好像有什么味道,好香...

这是他昏迷前最后的意识,当他醒过来,睁开眼睛,迎接他的仍是一片漆黑。

他正跪在一块软垫上,四肢和屁股都被向后锁住,嘴里塞着圆状的口塞,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已经淌到了胸口,痒痒的。

他“呜呜”地叫了两声。

“醒啦?”

他的屁股被一双手揉捏起来。

“你知道现在你什么样吗?”

“只有一个屁股。”

“你存在的意义今天只剩下这个屁股。”

“挺白的,弹性也不错。”

像是在评价商品的质量。

“你还记不记得,我喜欢红色的?”

随着刚落下的话音,皮拍的击打贴上了雪白的臀瓣。拍打一下又一下,皮拍的脆响和压抑不住的叫声在黑暗里此起彼伏。

许久,拍打停了下来,江愁觉得自己的屁股大概已经被抽烂了,红肿着,血丝遍布。

有滚烫的液体滴落在本已发热肿痛的臀瓣。

各色的烛泪交错地铺在成片的红肿上,沈仟驰拿着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你的屁股现在”

“特别艺术。”

冰冷的水流毫不留情地冲刷着刚被灼伤的皮肉,卷走了冷凝的烛泪,却留下了冷热交加的疼痛。

裹着凝胶的手指粗暴地扩张着,随后是粗大的性器肆意地抽插。沈仟驰两手扶着伤痕累累的臀瓣,随心所欲地顶胯送腰,把阴茎抵到更深的地方。

江愁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久违的光亮——一个圆形的孔洞驱走了眼前的黑暗,但很快就被送入其中的阴茎堵上。

濡湿的性器打在了僵硬的脸上,江愁会意地调整角度,用带着口枷的嘴去包裹阴茎。嘴虽不能动,舌头却很灵活地绕着性器打圈挤按,沈仟驰很快射在了江愁的嘴里,不能闭合的嘴唇无法自如吞咽,白色的粘稠液体沿着舌头向下滴落。

“蹭。”

阴茎抽出嘴巴却并没有离开,江愁用两侧的脸颊主动地往阴茎上蹭,他的脸渐渐被蹭得湿润。

沈仟驰抽出了阴茎,合上了那一点点透光的门户,江愁的世界又重新陷入了黑暗。

他是一个壁尻,一个器具,不管前还是后,存在的意义都是服务主人。

取之即用,用之即弃。

他只需要等待,等待着主人的使用,那于他是部的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除了偶尔被拍打、被揉捏的屁股,他没有了与外界的任何联系。恍惚间,他和锁住他的木板融为一体,他就是供人使用的一个器具,真正的器具,没有生命,无需关心。

等到面前的门被打开,沈仟驰的身形出现在面前,已是恍如隔世。

他被拢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驱走了一天的疲惫和惊惶,他贪婪地吸吮着属于沈仟驰的气味,感觉自己的生命重新鲜活。

沈仟驰把江愁抱到浴缸里,仔细又温柔地帮他清洗着身体,又细心地给身上红肿受伤的地方上了药,然后把人抱到床上,搂在怀里。

江愁这才第一次打量起这个房间。

一扇整面的落地窗,半掩的窗帘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线,现在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分,一缕落日的余晖透过缝隙照进房间,添了一丝和煦温暖。

房间很大,中间亘着一道玻璃墙,一边是温馨的床铺桌椅,明黄的墙纸,到处都是绒绒的垫子;另一边却是黑色的基调,冷硬的道具陈列在墙上的柜子里,地面上是一些较大的道具,装了他很久的壁尻柜子也在其中。

他往沈仟驰的怀里又拱了拱,从早上就失去了作为人的权力,此刻江愁还没有完缓过神来。

沈仟驰在他的额头落下了一个又一个轻柔的吻。

“还好吗?”话里是不带遮掩的关切。

“嗯”,江愁不好意思地回道,“有些累,也有些慌,但是还挺喜欢的。”

这是第一次重度的束缚,二人很有默契地聊着感受。见江愁接受良好,沈仟驰在他的唇上印下了重重的一个吻。

“相信我。”

沈仟驰郑重地保证。

“我一直相信您。”

回应他的是江愁心的信任。

作家想说的话:

喔看到有小可爱说危险...因为毕竟是小说嘛...放在现实里,我觉得这些我都不太能接受哈哈哈,因为是小说所以就可以(认为做主人的足够细心)可以规避风险。我对临界的状态可以说是很着迷了,但是这个状态确实放在现实里不敢想的。

希望大家都是看文爽爽!不要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