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沈仟驰很明显地感受到江愁更主动了。

他像是忽然被点通了任督二脉,从以往的被动服从转变成了主动求欢,羞涩而殷切的眼神让沈仟驰整个人都如坠云端,飘飘然了起来。

在课上,江愁也能正常地瞟过他,不仅不移开视线,偶尔对上的时候还漾出甜甜的笑意。

这真是太出乎沈仟驰的意料了。

很快到了本科生期中考试的时候,平时顾着江愁还要上课,他在课堂上从不会做过分的事情,但是监考这样的机会,不好好利用就太可惜了。

考试那天,他在办公室里把能想到的不影响外在和动作的道具都给上了个遍——乳夹和阴茎环相连,阴茎里还塞着导尿管,一直延伸到膀胱之中,江愁难为情地看着沈仟驰给他戴上了纸尿裤,还打趣他说:“江老师,三岁小孩都不会尿裤子,你可要争点气。”

这哪是他能控制的!江愁红了脸,把头转向一边。

沈仟驰享受着江愁的撒娇,手上却毫不留情地用绳子在他的身上绑出了一件绳衣,又往后穴里塞了个跳蛋,仔细打量了一下才和江愁一同去了教室。

发完卷子,江愁坐在了椅子上,沈仟驰则在教室里巡视。走着走着,他就打开了跳蛋的开关,他看见江愁忽然就坐直了身子,一开始松松搭在桌上的手也攥紧成拳头。偏生这时候有个学生走到讲台上问能不能去厕所,江愁怕一张嘴就泄出了呻吟,只快速地点了点头,示意学生快走。

随着沈仟驰走到了讲台,江愁的心越来越紧绷,说不上是期待多一点还是慌张多一点。

沈仟驰走到他面前,小声地说:“往后点。”

江愁往后挪了挪椅子,沈仟驰就很自然地走到他和桌子之间,挡住了学生看江愁的视线,对着他的左边乳头狠狠地拧了一下。

被乳夹凌虐了许久的乳头早已红肿发痛,哪里经得起揉捏,他咬紧了牙才将将抑制住了呻吟。

下面有同学举手,沈仟驰下去看,然后拿着试卷回来了,对江愁说:“江老师,这个题好像出错了。”

江愁忍着身上的不适,拿过卷子看了看,不好意思道:“是出错了,这里漏了个乘号,你在黑板写一下吧。”

沈仟驰拿了粉笔往黑板上抄题,“不小心”把粉笔掉到了地上。他弯下腰去捡粉笔,暗里却伸手在江愁的裤裆上摸了一把。

被跳蛋抵着敏感点折腾了半天,江愁的阴茎早已经硬了,被沈仟驰隔着裤子和濡湿的尿不湿揉了一把,还带过了饱满的囊袋,这一下的刺激让他差点就叫了出来。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射过了,今天沈仟驰没有给他带锁,他就知道一定不会被放过。

沈仟驰在教室的后门看着讲台上的江愁,他看起来并没有很大的反应,但染上红色的耳朵和脸颊还是出卖了他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走近些还能听到带着克制的、却不那么规律的喘息。

跳蛋在沈仟驰的控制下不规律地震震停停,江愁坐久了跳蛋顶得很深,他有些受不了,也起身开始在教室里装模作样地巡视。随着行走,跳蛋随着步幅被深深浅浅地挤压着,没两下他就走不太动了,靠在后门边上支棱着身子。沈仟驰看他停下,也走到后门,挡着江愁的身体,伸手拽了拽他身上的绳子和乳夹,又没事人一样地离开,只留下江愁被折磨得快要站不稳了。

离交卷还有半个小时,他关掉了震动的跳蛋,江愁瞬间卸下了重担,瘫软在椅子上。

随着铃声响起,收卷了。

沈仟驰帮着江愁把卷子收拾好,学生们都已经离开了教室。

四下无人,沈仟驰终于肆无忌惮地把玩了起来,他色气地拧开江愁衬衫中间的扣子,手伸进去把乳夹的铁链往外拉,江愁的乳夹和阴茎都被拉扯,他往前挺着胸希望能减少点刺激,罪恶的手却又挪到了红肿的乳头上。等用手玩够了他用牙齿隔着衣物啃咬,江愁被折磨得不断呻吟求饶,却并没能让沈仟驰的动作哪怕温柔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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