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的时候,沈仟驰有几天假。

外面的烟火炸得震天响,在调教室里却是一片寂静。

江愁被包裹在严密的胶衣里,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索悬吊着,后穴在被炮机持续不断地捣弄着,每一下顶弄都会让他轻微地在空中晃动。

他的嘴少见的没有被堵上,但他却宁愿被堵得严实。

在开始之前,沈仟驰对他说,只要今晚不发出声音,明天就给他一个惊喜。

炮机被撤走,沈仟驰从后面覆上,轻松地把自己的阴茎插入了后穴,已经被操开的屁眼湿润而柔软,却失了平时的紧致。

他略微不满地道:“夹紧点。”

江愁用力收缩着后穴,尽可能地想让主人舒服。但他的主人显然不想让他好受,牙齿隔着胶衣啃咬着后颈的软肉,手也伸到身前,一边捂着他的口鼻,一边撸动着他的阴茎。

江愁已经许久没有发泄过,稍有刺激阴茎就硬得充血。

可是他不能出声,别说请求射精,就连呻吟都不被允许。

他就像是一个供主人使用的物品,像个充气娃娃,不会发出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

但是他还有感官,被主人牢牢地拥在怀里的感觉实在太温暖,即便被限制着呼吸加诸各种刺激,也令他愿意忍受,为之沉迷。

但所有的碰触和刺激都在同一瞬忽然撤走,他差点就惊呼出声。

他被解下来装进了真空床。

他看着主人把四周封上,用抽气泵抽走空气。

身体逐渐被崩得很紧,眼睛难受地闭上,鼻子也接触不到一点空气。

沈仟驰看着被禁锢的人形,隔着乳胶抚摸着因为束缚而硬实的肉体。

一动不动的人形像是个完美的雕塑,不像是有生命的活物。

当江愁终于因为缺氧而挣动,沈仟驰扼住他的喉咙。

“叫出声就放你出来。”

即使无法呼吸,江愁也时时记着刚才主人承诺过的惊喜,倔强地不肯出声。

他喉咙被掐得生疼,身体连挣扎的力气都要没有,终于有空气流入,被紧紧压制的身体也可以重新动作。

他才刚过缓过来,又惊恐地看见开始收缩的空间。

沈仟驰还拿来了按摩棒,在江愁的乳尖和阴茎处不断刺激。

“可怜的小东西。”

江愁不知道说的是他,还是他的阴茎。

往复几次,当一切终于结束,他已经在腊月寒冬出了一身的汗。

第二天沈仟驰带着江愁出门。

冬天很冷,江愁穿着厚实的毛毡大衣,看上去都很正常。而在正常的表象下,他的后穴正空荡荡地接触着寒冷的空气。他面前的自行车坐垫上,固定着一个黑色的假阳具。

沈仟驰托起江愁,让他慢慢地坐下。

粗长的假阳具混着冰凉的润滑,挤开了在冬日里瑟缩的甬道。冰冷触及柔软的肠壁,让江愁整个人都战栗地想要逃离。但是他站直也只能让粗长的凶器稍稍离开一点点,反而加剧了后穴的折磨。

他就这样被拘束在了自行车上。

在别人的眼里很正常,只有自己才知道大衣下有多么的荒唐和淫荡,这样的反差让他兴奋不已。

但是当他们上路,这点兴奋马上被折磨所取代。沈仟驰在前面骑得很快,江愁为了跟上不得不加快动作,每一次蹬腿都会让后穴遭受深重的顶弄。

一开始冰冷的异物感,很快升温,一下一下的刺激将江愁顶弄得浑身都酥软了,阴茎慢慢硬起,被窄小的鸟笼挤得生疼,双腿脱力,连踩单车的力气都难以维持。

每到一个红绿灯,他都长舒一口气,而绿灯的亮起就像考试开始的铃声,让人紧张和惶恐。

终于,他们到了商场门口。

沈仟驰下了车,把车锁在路边。江愁看着人山人海的人群,手足无措。

主人走到自己的身边,帮他拢了拢大衣,一脸自然地勾了一下隐藏在围巾下项圈的链子,那链子连着乳夹,带动着乳头被抽扯。

江愁没有出声,握在龙头上的手却崩得更紧。

“在这等着。”

沈仟驰的身影没入了人流,只留他一个人待在原地。

寒风裹着干燥的空气,打在江愁的脸上。停止了运动后他很快就冻得瑟缩,后穴似乎也灌进了寒风。

他搓着手,在熙熙攘攘里等着主人。嘈杂的人声似乎都不存在,密集的人群也入不了他的眼,当沈仟驰再次出现在视野里,偌大的世界就只剩了那一个人。

晚上,江愁穿着睡衣已经在床上。

他看着时间,这一天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

那个惊喜到底是什么?

沈仟驰进屋,就看到小奴隶皱着眉头在看手机。

“放心,答应你的,不会忘了。”

“先让我吃饱。”

沈仟驰粗暴地扒下江愁的裤子,让他跪在床上,身子和脸都贴靠在墙上。他用膝盖分开江愁的双腿,肉刃重重地顶入了湿润的后穴。

前面是冰冷的墙面,后面的火热的阴茎。

一下下的顶弄让金属的笼子磕在墙上发出声响。

江愁呻吟着,却被手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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