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愁醒过来,感觉脸酸得不成样子,但是他没忘记主人并没有允许他把内裤拿出来,只得先打开软件给主人请安。

“主人,狗狗给您请安了。”

那头沈仟驰已经洗漱好准备去学校,收到江愁的消息,像平日一样冷淡地回了个嗯。

江愁拿不准主人是不记得这件事还是故意不提起,小心翼翼地卖乖道:“主人,奴隶嘴里还塞着内裤...”

沈仟驰看到这条消息,略感好笑,本想就让他拿出来,但转念一想,反正昨天也看过了,不如再得寸进尺一些。

“知道。”

收到这条消息江愁呆了一下,知道,那是让他就这样别动吗?这可怎么出门。还好主人下一条消息立刻就到了。

“拍张照给我,露脸的。”

“骚一点。”

这不是第一次沈仟驰让江愁拍照了,但是拍脸还是第一次。江愁拿不准是要自拍只拍脸还是身都入镜,为了不犯错,他决定双管齐下。自拍的时候他感觉镜头里的自己睡眼朦胧没有精神,何况胶带还遮住了半张脸,怎么都和“骚”这个字相差甚远。他只好先开始拍身的。

他一开始完不会自拍,拍出来的动作僵硬不自然,别说骚了,看上去就像个赶鸭子上架的新手,是一次沈仟驰终于受不了了提醒他——不会拍照还不会录像么。

他把手机放在镜子旁,对着镜子开始自慰。

江愁本身是极为守礼的人,每次做这些打破平时规则的事都让他感到羞耻又激动,虽然已经接受了快两年的网调也并没有什么改变。他镜子里的自己一丝不挂地跪着,脸上鼓囊囊的被胶带不规整地缠着,镜子里的人跪趴下来,左边的手肘撑地,右边的手指伸到后穴里去搅动。玩弄一会后又跪直起来,换成左手伸到身后去玩弄小穴,右手则在前面撸动阴茎。玩弄自己并没有很刺激,但是对着镜子就不一样了——自己看着自己被打破,平日的严肃认真的伪装剥落,露出淫荡而不知羞耻的内里。他的眼神也渐渐迷乱,眼角和两颊都出现了不自然的红晕,嘴被堵着,只能用鼻子喘气,胸腔起伏十分明显。他看着自己的样子,左手伸手抚上了自己的喉结,干咽一下感受喉结上下的律动,左手刚刚从后穴里抽出,上面还带着淫靡的水渍,在喉结上摩挲着,羞耻感更加旺盛。

他忽然想起这次发给主人的图片是要露脸的,赶忙把脸转向摄像头。

在即将攀上高潮的一瞬间他及时掐软了自己的阴茎。等到喘气均匀之后拿了手机准备看着视频截图。

沈仟驰收到了两张图片。

一张是只有脸的自拍。小奴隶的眼神有些懵懂,但是泛红的眼角却在懵懂上染上了情欲,耳朵也有一丝泛红,像是害羞,又像是被欺负地狠了。

一张是身照,他细长而骨节分明的左手带着色欲抚在喉结上,右手则在撸动着腿间发硬的性器,他的脸是正面的,眼睛里有湿漉漉的水气,就直勾勾地看着镜头,耳尖、眼角、双颊都红得可爱。

像是天使堕落凡间,被凡夫俗子玩弄欺凌,带着脆弱的迷离。

江愁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有些紧张地等着沈仟驰的回复。

“玩自己玩得很开心啊,骚狗”,没想到沈仟驰直接发了语音过来,“没射?”

江愁坐直了身子,谨慎地敲字:“主人,贱狗不敢。”

沈仟驰进了实验室,懒散地瘫在椅子上,看着江愁发来的照片发笑,旁边的同学回头看他:“看什么呢笑那么开心?”

沈仟驰一边应着同学,“家里人发了家里狗的照片来”,一边打字回复江愁,“行了,塞好跳蛋上班去吧。”

“是,主人,跳蛋要怎么设置?”

沈仟驰喝了一口豆浆,想了想下午才去找江愁,还是别这么早就开始,于是回他:“先放着吧。”

先放着,江愁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紧张。这会在路上倒是不用担心被玩弄了,但是埋在体内的跳蛋就像个定时炸弹,而且炸的时间他还不知道,要是在下午学生来办公室的时候...

应该没事,签个名而已,江愁安慰自己。他看了看镜子,昨天的红肿还没有完消下去,只好扯了个口罩戴上。

沈仟驰一早上都在忙着填开学的各种表格,吃完午饭想起了江愁。

要是下午一去就让他打开未免太明显了些。他看了看时间,13:20,想了想给江愁发了信息。

“现在把跳蛋打开吧,设置成每个小时震动20分钟,到晚上回到家为止。”

江愁看到消息心凉了一截,自己的学生四点半来,那...无奈,他只得向主人求饶,“主人,可以换个时间段吗,奴隶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有点事...”

“昨天不是说今天不见人?”沈仟驰自然知道,却还是老神在在地欺负江愁。

“回主人,我也是昨晚结束之后才知道的。”

“那你怎么昨晚不说?忍着。”沈仟驰坏心地回复,他就猜到江愁不会把这点可能性的事情告诉他,这会也是算准了他得吃这个哑巴亏。

看到主人的回复,江愁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

至于偷偷摸摸的关掉跳蛋,他是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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