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江愁醒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宿醉后的头疼一阵阵地侵扰着他,虽然醉了但是他却没有断片,昨晚的一幕幕在脑子里回放。

...完蛋了。

沈仟驰在桌上留了吃的,旁边还放着道具,和一张纸条“到门口等我”。

今天并没有课,一天不去学校也没什么。江愁看了看道具心里叹了口气,认命地往身上装。

硕大的假阳具口塞,两端分别是鼻钩和肛钩的绳子,连着手铐的分腿器,沉甸甸的钢制项圈还连着两个乳夹,乳夹下还缀着砝码。

沈仟驰总是仁慈的,他还在门口给他留了一个软垫,以免跪伤了膝盖。

江愁以为沈仟驰会和平时一样下课就回来,却一直等到了夜幕降临。

跪了一天,哪怕有软垫在他的膝盖仍然十分受罪,已经从刺痛过渡到了麻木。乳头在砝码的重力下被拉扯,也已经充血红肿。身体在绳子和分腿器的作用下被固定成昂首挺胸的姿势,一天下来也酸痛不堪。

终于传来了开锁的声音,沈仟驰进来给他解开了所有的束缚,却连多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直接进屋反锁了门。

江愁这才真的慌了,主人再怎么罚他他都能接受,不管他却让他有了要被丢弃的恐慌。他跪在沈仟驰的卧房门口,无助地哀求道:“主人...奴隶错了,您不要不要奴隶。主人...”

可是沈仟驰很久都没有出来。

江愁一开始还能断断续续地解释和求饶,后来逐渐口干舌燥,还是一直喃喃地念着主人。

终于,门开了。

沈仟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晦暗难明。江愁立马跪直了身子,像是濒死的行人看到了绿洲,眼里闪烁着脆弱又充满希冀的光。

沈仟驰淡淡地问:“我昨晚有没有让你不要喝醉?”

江愁讷讷道:“他们灌的太厉害...”看到沈仟驰闻言皱了皱眉,他忙道:“奴隶错了...”

沈仟驰捏了捏眉心,说:“你进来,我们谈谈。”

沈仟驰让江愁把衣服穿好,坐在沙发上。两个人无言地相对,在家里江愁鲜少有穿衣服的时候,更别提和沈仟驰面对面地坐着。他不知道沈仟驰要说些什么,紧张地坐直了身子,无意识地咬了咬嘴唇。

“你那么紧张干嘛,我又不能吃了你。”沈仟驰好笑。

他今天白天想了一天,关于他们的关系。他在想,是不是同居得还是太快了些,江愁显然没有办法很好地处理好两个身份的关系。白天在学校的时候,他一接触他的眼神都很不自在,好像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也不能很自在地做好自己的事情。而昨天晚上他没有听他的话不要多喝,连一个请示或者是解释的短信都没有。

他想了想,问江愁:“你觉得,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样的?”

江愁张了张嘴,道:“您是奴隶的主人...”

上次他也是这么回答的,沈仟驰记的很清楚。

“那你昨晚为什么不听话?”

还是这个问题,江愁难以解释,昨晚同事的盛情难却,他没有办法拒绝,想着大不了就是回来领罚,可是这个下场比他想象得严重的多。

“还有在学校,你为什么那么不自然?”

一个接一个问题砸在江愁心上,他上次就没有解释清楚,而现在又被提及。

“在学校...看着您,我就做不了衣冠楚楚的人了...”他闭了闭眼,给出了这个让人羞耻的回答。

沈仟驰一时也无言。他也只是个二十三岁的愣头青,他以为江愁之前心意地信任他,两个人就可以快乐地往下走,但是事实似乎并非如此,当他真正走到“江愁”的生活里,他于江愁成为了一个有社会身份的人之后,会发生这些让他之前从未想到过的矛盾。

“不然...你先回去住吧。”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觉得他好像已经影响到了江愁的日常生活,而昨天江愁的不听话更是在告诉他,他的生活并不想完地处于他的控制之下。

他只是想,也许他们可以在平时做师生,在周末做情人。他不再想这么快地介入江愁的部,心急确然吃不了热豆腐。

但是江愁显然误解了他的意思:“您不要我了吗?”他的声音里满是惊惶。

他好像总是在怕被抛弃,沈仟驰想。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的相处可能有些问题。”

“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您不要抛弃我。”江愁的语气里尽是哀求。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沈仟驰头痛欲裂。

“你冷静一下!”他上前抱住江愁,感受到怀里的人慢慢地不再颤抖,却开始了小声的抽噎。

他温柔地揩掉江愁的泪水,说:“我只是希望你在平时也能自在...今天我想了很久,也许我不应该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我希望我们之间的事情并不会影响到学习和工作。”

江愁止不住地哭:“我只是不习惯,您给我点时间,我习惯了就好了。”

可是现在我把握不好这个度了,沈仟驰无奈地想。

“我是您的。”不停地抽噎让江愁说话断断续续,“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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