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的吗?”果然唆手指的声音立马就大了,淫靡的水声透过网线传了过来,沈仟驰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江老师冷淡而不苟言笑的脸。

“可以了,揉揉你奶子吧,右边的。”

湿润的手指又出现在了镜头里,很是机械地打圈揉弄。

“你是机器人吗?骚一点!”

“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笨拙的手指更卖力地揉搓了起来,乳头慢慢地在刺激下有点挺立,随着用力的揉搓红晕逐渐扩大。得不到沈仟驰的下一个指令,江愁只得一直玩弄着自己右边的乳头,而直晃晃对着他的镜头让他意识到,有个人正在无声地看他玩弄自己,于是他又下意识地挺了挺自己的胸,手上的劲又加大了一些。

除了一声若有若无的笑,沈仟驰半天没有旁的声音。江愁的乳头从没有感觉到有一丝反应,再到隐约的红肿,疼痛。在无声中,江愁好像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终于,沈仟驰的声音像天籁般出现。

“停吧”

世界又归于安静,除了自己噗通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外,江愁什么也听不到,他张了张嘴,想祈求点什么,又认命地闭上。

半晌,吊足了江愁的胃口后,沈仟驰道:“去拿胶带过来。”

江愁一惊,求饶道“主人…”

沈仟驰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去。”

木由子

听到胶带两个字的一瞬间江愁就知道自己又犯错了。他确实乖巧,但是却过于害羞,近两年的调教才让他放开了些,但是要他主动做出淫荡的行为却总是有些困难。沈仟驰说他明明就是个婊子,却非要做个烈妇样子,确实是没错的,放任自己做出淫荡的动作、发出淫荡的声音其实是很爽的,但是他却总是要沈仟驰一板子才肯动一步。

这次也是了,他刚刚死死咬牙没有发出声音,大概又让沈仟驰不满了。他唾弃自己,明明自己也想的,却总要等着主人的命令才肯往前一步,好像这样就不是自己本身淫荡了一般。自欺欺人成自己这样也是没谁了。

沈仟驰倒没想这么多,他知道小奴隶脸皮薄,总要自己催着才肯放开,这也没什么不好,给了自己很多罚他的机会。

江愁拿了胶带回来,忐忑又期待地等着主人的惩罚,腿间的物什居然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见状,沈仟驰嘲笑道:“贱狗,没人玩你也能翘起来,你说你贱不贱,嗯?”

他的那声“嗯”戏谑里带了警告,说得江愁又羞又臊,阴茎却又高了些许,磕磕绊绊道:“贱狗…贱狗自然是贱的,求主人责罚。”

“知道自己贱还矫情什么?注意力放主人身上,别放在克制自己上,说多少次了?”沈仟驰敲打道。江愁讷讷地道歉,觉得自己一晚上犯了不少错,道歉的声音都小了,带了丝讨好和求饶。

沈仟驰心里好笑,也不再磨叽,终于下了命令:“内裤塞嘴里。”

江愁犯了愁,西裤还在腿弯挂着,他想站起来把裤子脱下,正准备动,听见沈仟驰不耐地指挥:“剪子不会使老想着脱衣服,再有下次我让你光着出去。”

江愁不敢说话,赶快把内裤剪开塞到嘴里,等着主人发话。

“用胶带封上吧。”

沈仟驰特别喜欢看江愁服从他的样子,白天见了江老师的脸,此刻心里就毛毛地想看他的表情。他这么想了,也这么说了。

“无忧。”

江愁愣了愣,自从确定关系后,主人就很少会叫他名字,一时间有些惴惴不安。只听主人用一反平时的温柔语调问,

“能让我看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