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他倒是够‘贴心’呢。”沈仟驰带着威胁的语气道。

“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江老师其实并不是大家所知那么德高望重,私底下其实是个管不住自己鸡巴的骚狗,会是什么反应?”说着沈仟驰上前一步,狠狠地拽了一下穿过鸟笼的绳子。

“啊!”不同于刚刚自己拉扯绳子时的柔和,只是适当地刺激阴茎,沈仟驰这一下又快又重,绳子狠狠地擦过阴茎,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江愁急切地求饶:“主人,主人,骚狗错了,骚狗和...和沈仟驰真的只是单纯的师生,您相信狗狗吧,呜!”

听着江愁急于撇清和“沈仟驰”的关系,沈仟驰内心有一点点复杂,他不爽了便要发作在江愁身上,于是又从另一边重重地扯过了绳子嘴上仍然不饶过他:“他可是您唯一的嫡亲的学生呢”,他把“唯一”“嫡亲”几个字咬得极重。

江愁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抿了抿嘴,只能又重复道:“主人,求您相信奴隶。”

沈仟驰想自己可能确实玩过了些,要是真影响江愁对“沈仟驰”的态度就不好了。于是便轻轻放过“没事,我信你。”

江愁长舒一口气,却听沈仟驰又说

“但是,你没完成我的要求是事实。”

“该怎么罚你呢?”

他用手指轻轻挑起江愁的下巴,江愁脸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他不敢睁眼,长长的睫毛偶尔扑棱一下,看上去惹人怜爱极了。

“江老师,你脸好红。”

“要是上面有巴掌印就更可爱了。”

江愁听着沈仟驰用夸耀的语气说着粗暴的话语,张了张嘴,说:“奴隶是您的”。

——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算了,你下午还有课呢,先欠着。”

江愁听到沈仟驰就这样放过了他,有些庆幸,还有些道不明的失落。

沈仟驰没漏掉他的任何细微的表情,笑道:“怎么?还真想顶着巴掌印去上课?”

“明天A大青年才俊江老师被人扇耳光就上头条了,你想我还不想呢。”

江愁闻言,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门又被敲响了,江愁整个人都崩了起来。平时也不见有人找他,怎么今天接二连三的来?

沈仟驰还下课在路上就定好了外卖,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他伏在江愁耳边道:“自己爬桌子底下去,不许看我”,然后走到了门边。他看着江愁拖着一边被脱下的裤管蹒跚地爬到了桌子底下,身形被遮掩得严严实实,才打开了门。

“怎么这么久,喏,您的外卖。”

关了门,沈仟驰问:“眼罩在哪?”

桌底传来江愁瓮声瓮气的声音:“中间抽屉。”

沈仟驰抽出眼罩扔到江愁面前,江愁自觉地戴上。

“爬过来。”

沈仟驰把江愁一直拖着的一条裤腿绕着他的小腿转了一圈打了个结,虽然不牢靠,但是只要不剧烈挣扎,他的两条腿就分不开了。

“我进门衣服都没脱好,那就先别脱了。张嘴。”

江愁把手背在身后,听话地张大了嘴。

沈仟驰自己吃一口,给江愁喂一口,解决掉了午饭。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给自己喂过饭。虽然是在这种奇怪的情景、诡异的姿势下,江愁内心却还是暖暖的。沈仟驰拿纸给他擦嘴的时候,他兴奋地在他手心里拱了两下。沈仟驰纵容他拱了个够,这缕温馨他也想握得更长久。

江愁本以为自己会被推开,却不想沈仟驰就这么纵着,他自己倒先不好意思,直起了身子。

沈仟驰看江愁自己直起来,心里好笑。他看了看时间,去拿了椅子上的坐垫,放在江愁面前,道:“跪这上面。”

江愁想往前一点,可是两条小腿被绑在一起,动起来就会把裤腿抽开。他小心翼翼地交错着两条腿往前膝行,一次只动一小点,却还是把裤子挣松了。沈仟驰没说什么,又扯的紧了紧。他看到桌上团成一团的抽纸,猜到了之前的用途,塞到了江愁嘴里。然后又拿过桌上的胶带,随意扯了一截,封在了江愁嘴上。

他坐在平日里江愁的位置,满意地看着浑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的小奴隶,拿出了作业开始写。

那边江愁安分地跪在垫子上。眼罩是主人的,纸团是主人塞自己嘴里的,胶带是主人亲手封上的,身上的绳子是主人亲手捆的,裤腿上的结是主人打的。后穴里主人塞的跳蛋还在振动着,他收缩了一下小穴,想把海绵布和跳蛋都吞得更深一些。

忽然跳蛋停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主人写字的声音。

在这样祥和的气氛里,他居然跪着睡着了。

快到下午上课时间,沈仟驰走到江愁面前,江愁一动不动。

“不是睡着了吧”,沈仟驰侃道。

就看到江愁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沈仟驰失笑:“真睡着了啊”。

江愁不好意思地晃了晃脑袋,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