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仟驰把江愁带到浴室,给他把衣服脱下,又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贞操锁,取出了跳蛋。这下,江愁真的是一丝不挂了。沈仟驰捏了捏乳头,又揉了揉臀瓣,附在江愁耳边,轻声道:“小瞎子先洗个澡”,然后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主人叫他小瞎子,江愁感觉自己好像真的瞎了,他也没有睁开眼睛,摸摸搜搜的洗了个澡,因为看不到东西还打翻了几个瓶瓶罐罐。

做个瞎子也没什么不好,这样主人就会一直牵着他。

沈仟驰听见水声停了,剪了段静电胶带就走进去,江愁正在吹头发。他静静看着江愁把头发吹干,吹风机轰隆隆的,有热风波及到他身上,岁月也被暖风吹得平和了。

沈仟驰把江愁眼睛蒙上,确定他什么都看不到,牵着他走到餐厅。

“你这儿东西也太少了,我就下了个面,吃吧。”

江愁在沈仟驰的引导下坐下,手里被塞了筷子,他试探地摸索着,找到了碗,小心翼翼地凭着感觉夹面条。他看不到,怕掉了,只好把头凑在碗的旁边吃。

沈仟驰问他,当瞎子感觉怎么样。他嘴里还有面条,含糊地回,挺好的。

沈仟驰又问,那今晚继续当个瞎子好不好。他想也没想,说好。

吃完饭,沈仟驰说,我们出去散步吧。他去衣柜里翻出了连帽的卫衣,帽子很大,遮住了一部分脸的轮廓。他又找出一个墨镜,给江愁戴上,挡住墨镜下层层叠叠的胶带。

他牵着江愁的手,在楼下溜达。江愁有点紧张,害怕碰到学校里的熟人。但是半个多小时过去,并没有人跟他打招呼。沈仟驰除了提醒他台阶一类的,一直没有说话,他便也一直安静着。虽然没人说话,但是却并不尴尬,反而有一些温馨。

一进家门,沈仟驰就好像变了个人。

“衣服脱了,跪下”,声音威严又不容抗拒。

听着主人严厉的命令,刚刚舒缓的心情突然就被提了起来。

沈仟驰进屋去挑了会道具,江愁就在玄关乖巧地跪着。

沈仟驰让他张嘴,给他上了直径最大的圆形口枷,因为太大,所以他自己很少会用。

然后沈仟驰又用绳子把他绑了起来。绳子从脖子上勒过,向后捆住交叠的小臂,这样他要是想不被勒得窒息就要使劲往上伸。而小臂只是绳子中间处,又向下眼神划过会阴,系住了阴囊和阴茎根部,要是手往上拉就会扯到。

他又拿了细一些的绳子,系住了两边乳头,向下拉直了绳子系在阴茎上。细绳在阴茎上一圈圈地缠绕,勒得阴茎发胀发疼。但是因为后背的束缚,他又不能弓着腰缓解,只能任由已经和乳头被拉扯。

做完这一切后,沈仟驰到客厅打开了电视。

江愁跪在玄关,在严实的束缚下浑身难受,他晃了晃身子,就能感觉到阴茎和乳头被拉扯,后穴和会阴也被摩擦,带来一丝扭曲的快感,可是阴茎却被捆住,阻止了勃起,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自拔。

他有些累了,感觉手臂有些僵,却在放松的时候被勒紧脖子,带来一阵窒息,他咳出声,但是绳子却越勒越紧,抖动的身体还带动了其他地方的绳子,在摩擦和拉扯中一阵灭顶的快感袭来,却不得释放。

为了呼吸他只能尽力向上抬胳膊,等累了又忍受着窒息才能换到片刻休息。

嘴里的口枷让他无法控制唾液,口水就顺着嘴角往下流,慢慢的地上也出现了一摊水迹。

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已经在昏迷的边缘,因为太累,能够呼吸的时间越来越少,喘气声越来越大。就在这时嘴里却被塞进了一根肉柱。

沈仟驰开着电视,注意力却一直放在小奴隶的身上,看着他从一开始还有精力玩弄自己,到最后的精疲力尽却不得解脱,眼里的兴奋越来越盛,终于过去用奴隶不得自由的嘴来抒解自己的欲望。

他拽着江愁的头发让他仰头,用力地抽送着阴茎,阴茎往里抵着江愁的喉咙,随着他的吞咽收缩而被抚慰刺激。

阿璃

江愁被噎得难受,却无力反抗,口枷压制着他的舌头,让他连舔舐都不能做到,完丧失一切主动的权力,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个没有生命的、主人泄欲的器物。

精液射在了嘴里,然后身的绳索被解开,他捂着喉咙不住地干咳,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被咳出来了。口水混着精液流了一地,他的嘴角也沾上了些许,看着脆弱又情色。

他得到解放的阴茎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就被一只手上下撸动。自从把钥匙给沈仟驰他已经很久没有射过了,三下两下就到了边缘,在释放的当口马眼却被堵住。

“该说什么?”

“主人…求您,啊,求您让贱狗射。”

手指大发慈悲地挪开了,没有阻拦的精液终于射了出来。

沈仟驰拿来湿毛巾,一边轻抚着他的后背一边擦脸,口枷被摘下,有力的手帮他放松着酸痛的肌肉。

把他清理干净后,沈仟驰把浑身脱力的他抱到床上,双手往上拉拷到床头,双腿被拉开束缚在了床尾。

江愁在昏昏沉沉中感觉到有轻柔的吻落在了自己的额头。他已经很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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