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总是用来放松的,等一个愉快的周末过去,两人又要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江愁这天刚好有课,下了课他就和往常一样回办公室,却发现桌后坐了一个本不该在这里的人。沈仟驰大喇喇地坐在他的位子上,翻看着他最近在帮学生改的论文。

钥匙是几年前他自己给沈仟驰的,但是自从沈仟驰毕业之后就再没有什么机会过来,今天是工作日,他突然出现在这里让江愁惊诧了一下,看到他眼里的疑惑,沈仟驰笑眯眯地解释:“今晚我们公司来校招宣讲,是我负责,我跟老板说来早一点,‘探望’一下导师。”

沈仟驰把“探望”两个字咬得极重,让江愁一下就呼吸加速,脸也红了起来。

“你知道该干嘛。”一句轻飘飘的话让江愁立刻回过神来,他小心地把门反锁,就开始有条不紊地脱衣服。钥匙被扔在了脚边,摘下了阴茎锁,浑身上下就真的一丝不挂了。

这个地方,在沈仟驰还在读书的时候,常常被用到,但是那已经是近五年前的事情了。

五年前,他还是个初来乍到的青年教师,五年之后,凭着学术水平和为人随和却清冷,他在系里已经是有些名气的导师了。

他脱衣下跪的样子和五年前忽然就重合在了一起。

沈仟驰拿过江愁的包,一边翻一边笑道:“检查一下。”

都是上课用的东西,课本、电脑、纸笔、还有教鞭。

教鞭是可伸缩的那种,头部是专门用来触控屏幕的毛毡头,在沈仟驰读书的时候用的还是黑板,那会没用过这东西。他把教鞭拉长,绕着江愁转了两圈,用毛毡头点过他的乳头,在他的身上逡巡着。毛绒的触感滑过肌肤,带来丝丝的瘙痒,江愁难耐地晃了晃身子,微小的动作被沈仟驰捕捉到,冰冷的教鞭打上了有些抬头趋势的阴茎:“这东西不老实,你也不老实吗?还敢动我看看。”

江愁不敢再动了,他眼睛聚焦在前方的地板,不敢再有逾矩的动作,所有的注意都用来克制自己不该有的动作。

沈仟驰把教鞭粗的一头塞进江愁嘴里,江愁会意地舔了起来,牙齿嗑在金属上有些声音,他心头一紧,沈仟驰的责难果然随之而来:“怎么?在办公室和在家不一样,舔都不会舔了?”

——确实不一样,在平时工作的地方,让他难以克制地有些紧张和不安,同时也更兴奋。

粗粝的鞋底碾上了翘起的阴茎,还在往下按着囊袋:“我看你这根东西倒是比你诚实,这么兴奋,贱不贱?”

江愁嘴里还含着教鞭,说话囫囵着:“贱狗...贱狗见到您就想发骚。”

沈仟驰把教鞭横着让江愁叼着,在嘴里待了许久,教鞭上面沾满了晶莹的黏液,勾出一条丝线,顺着下巴落在胸前。

他把江愁桌上的书本都垒到一块,命令道:“上来。”

江愁爬上了桌子,这个平日里用来查阅文献、批改作业、推导计算的桌子,现在盛放了一个赤身裸体的人。他眼前就是自己常看的书,专业的词汇一个个映入眼帘,比对着自己现下的状态,灭顶的荒唐感让他浑身战栗。

他嘴里的教鞭被抽走,却没有离开他的身子,而是从耳后到脖颈,在从后背一路往后,留下一路黏腻的痕迹,最后才到了后穴。冰冷湿润的金属碰到粉嫩的褶皱,激起一阵收缩,屁股上立马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个巴掌,“放松点。”

没有经过扩张,虽然用唾液湿润过,教鞭的进入还是略显艰涩,最后还留了个尖端在外面,正好是白色的毛毡。

“扭一下。”

越是简短的命令带来的羞耻感越强烈,江愁轻轻摇了摇屁股,觉得自己这个动作像在勾引,羞耻又情色,和整个场景格格不入。

他自然看不到,也想不到,后穴外的毛毡就像是一个小尾巴,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动了动,可爱极了,惹得沈仟驰一阵发笑。

沈仟驰把教鞭扔到一边,坐到了沙发上,拿起了手机:“行了,江老师你该干嘛干嘛,我一会就去宣讲会了。”

“奴隶...可以和您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