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愁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每次醉酒的第二天,他都由衷地希望自己断片。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昨晚的回忆简直不能更清晰。

沈仟驰断断续续地在他的身上写满了诸如“骚货”“贱狗”“婊子”“slut”“肉便器”等等侮辱性的词汇,不用力擦洗,签字笔的字迹并没有那么容易去掉。

他的身上戴着一副镣铐,大概是睡着的时候主人给他戴的,从脖颈的项圈连着手腕和脚踝。

桌上除了吃的,还有一壶水,除此外还放着充气口塞、贞操锁、尿袋和假阳具。

口塞后有锁,所以吃了饭后他就不再能进食。

把饭吃完,又喝了整整一壶水,他自觉地戴上了口塞,在脑后锁死。

戴上后他才发现主人没有给他准备润滑剂。他自然可以到房间去拿,但是没准备他就不应该自作主张。嘴已经被堵住了,他懊丧地盯着导管和假阳具,半天才不情不愿地动作。

手被锁链限制了动作的幅度,他没有办法用手把假阳具塞进后穴,只能把它放在地上,调整着角度想把它塞进去,但是总也对不准,轻轻一碰就倒下了。

他累得浑身是汗,腿也蹲得酸软,才终于塞进去了一个头,咬了咬牙坐在了地板上,假阳具便直接顶到了身体深处。没有经过润滑的进入让他十分难受,干涩的摩擦没有丝毫快感。

而将导管塞入尿道也同样艰难,在疼痛下他的手都有些颤抖,却还是把管子一直往里直到戳入了膀胱。

尿液很快就要流出,他只能用手掐着导管,一边把贞操锁穿过导管。单手难以操作,江愁无比地后悔嘴巴已经被自己堵上,不然还可以帮着叼一下导管。

把导管和尿袋连好,又把鸟笼锁好,他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门口的铁链旁也放了一把小锁,他用锁把铁链和自己的项圈连在一起,自己能运动的范围就只剩下了门口的一小块地方。

东西都是主人准备的,但是却是自己主动去穿戴的,这种自己给自己上刑靠自己,他显然做得很好。

家里是没有钟的,主人向来不想让他对时间有确切的掌握。他只能看着外面的日头随着时间改变了位置,大概推算着时间过了多久。

尿袋渐渐地被装满了,可是起床之后喝了许多水,尿液还在不断地产生,慢慢充盈了膀胱,却又无处排放。

天黑了。

想着主人就快回来,江愁的心头开始雀跃。

他把耳朵紧贴着门,每当他听到电梯到达的声音,就开始兴奋。

几次之后,门终于打开。

沈仟驰打开门,屋里很黑,他一打开灯就看到自己乖巧的奴隶跪在门口的软垫上。突然的光亮让已经习惯了黑暗的江愁有些不适,眼睛眯起却还是想努力地看清主人。这份依赖让沈仟驰心里一暖,摸了摸江愁的脑袋才进屋。

他给江愁解开了脖子上连着的锁。走到沙发上坐好,一天的疲惫袭来,却在看到跪在脚边的小狗时有了慰藉。小狗的身上和自己预想的一样,自己准备好的道具被一个不落的穿戴在身上。充气口塞显然充了不少气,江愁的脸颊都鼓了起来,伸手去捏已经是绷得很紧。

稍微歇了会儿他就有了坏点子。尿袋随着小狗的爬行被拖在身后,他伸手勾着导管把尿袋拉到眼前。鼓囊囊的袋子里充满了颜色浅淡的液体,念及早上的一整壶水,他知道江愁此刻一定很想尿。

但他不准备遂他的愿。

一脚踩上了尿袋,里面的液体就开始倒灌回流,流到膀胱里。放置了半天的液体已经冰凉,顺着导管进入膀胱带来冰冷的感觉,还有难以忍受的腹胀。

江愁忍耐着,头靠在沈仟驰的腿上蹭着,以此抵御膀胱折磨带来的不适。

沈仟驰抬起脚,尿液又顺着流进了袋子。

反复几次,江愁就像一只死狗一样瘫倒在了他的腿边,脸上都是汗液,眼睛也水润润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沈仟驰只需要动动脚,轻轻地踩一下,就能让身下的人陷入难耐的折磨,这实在太让人亢奋。

他终于玩够了停下,起身去卫生间。

江愁强打着精神,跟在他后面爬着。

到了卫生间里,沈仟驰把导管从江愁的阴茎里抽出,被堵塞了一天,括约肌还不能马上就收缩自如,漏了几滴尿液到地板上。

主人一个眼神,江愁就知道该做什么。他俯身到地面,舔干净了漏出来的,自己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