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仟驰失笑,看起来偶尔喝醉也挺好,这么乖巧、软软的江愁可不多见,他平时虽然乖顺,却也害羞,总要他百般逗弄,这会却主动得很。

帮他清洗干净,时间不算晚,但酒醉使人困倦,沈仟驰躺到床上把已经神志不清的人搂到怀里,已经昏昏沉沉的江愁凭着本能抱紧了他,呼吸里都带着轻微的酒气,沈仟驰并不喜欢,但是小奴隶乖巧的投怀送抱却让他不能抗拒。

他被讨好得心都要化了,眼下也不是什么谈话的时候,有什么都可以留到明天。

江愁在天亮的时候醒转过来,他虽然喝多了些,却没有断片,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他想起昨天沈仟驰是生气了的,想起自己在楼道里就不知羞耻地尿了出来,想起自己跟沈仟驰说的浪荡不知羞耻的话语,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他看了看时间,轻手轻脚地去做了早餐,他没有课可以不去学校,沈仟驰却是每天都得上班。

沈仟驰走出房间,洗漱完毕,坐下吃饭,却看都没看他一眼,他在一旁站着,两脚的脚趾因为紧张在一直上上下下的动着。

沈仟驰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早餐,点了点旁边的地板,江愁立刻如蒙大赦地跪下了,这么久过去,他早就知道没有表示才是最大的惩罚,只要主人还有心情和自己算账,事情就不算太糟。

“昨晚的事情,解释一下?”他指的是那个女老师。

其实没什么好解释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问题就出在他这件事情一个字都没有和沈仟驰提起过。

“奴隶觉得不重要...没有必要...”

沈仟驰用手指在桌上轻轻叩了两下,打断了他的解释。

“不重要,没有必要。”他重复着江愁的话,语气有些不善,江愁听着立刻就不敢再说了。

“我什么时候给你的权利去评判这些事重不重要,有没有必要了?”

“是觉得反正我不会知道,你就不说了是吧。”

沈仟驰的手在江愁脸上摸着,动作很温柔,说出的话却很冰冷:“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为奴的本分。”

“到下周上课之前,一直待在家里,有问题没有?”

“没有。”

“手机给我,有事情我帮你处理了,你这些天就老实在家待着,把那些规矩都回忆起来。”

“是。”

江愁低着头,事情总没有太糟,他缓了口气。沈仟驰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奴隶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刚刚被吓得脸色有些白,让人想加点颜色。

反正他一个星期都不会出门。

沈仟驰没有控制自己的力道,很重地删了江愁一个巴掌,猝不及防的巴掌让江愁重重地一歪,差点就稳不住身子。

力气大了,手掌都震得有些麻,巴掌印很快浮现在了江愁的脸上。

火辣辣的刺痛让江愁更清醒了些,他跪正了身子道:“谢谢主人。”

雷霆雨露,他已经很久都过得很随意,沈仟驰足够包容,总是纵着他,话少也不苛责,时间久了他也觉得自己足够服从,其实很多小细节都在被淡化。

“呵,你是小孩子吗?不打想不起来规矩。”沈仟驰讥讽地说,“我没时间收拾你,你自己来。”

沈仟驰去收拾上班要准备的东西,他在屋里打着领带,巴掌声此起彼伏,等他收拾好了出去,江愁的脸颊已经被打得红肿一片。

他叫了停,去打开了调教室的门,江愁爬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他打开了角落里的笼子,虽然很久不用,但是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会定期地清理消毒。

江愁乖顺地爬了进去,这个笼子不大,他在里面至多只能跪伏着,冷硬的底部却铺着一层绒绒的毯子,让这个冰冷的笼子有了点温度。

沈仟驰把吃食和水放了进来,给江愁戴上了一个尾巴肛塞,又把江愁的两手铐在身前,脖子上戴的项圈也用短链连着笼子,限制了他的动作幅度。

笼门被上了锁,沈仟驰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愁。

“这个星期,没有特殊情况,就不用说话了。”

调教室里十分昏暗,只在角落留了一盏落地灯,是目之所及唯一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