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背。

“乖啊,乖。”

这个拥抱灼热而紧实,把周身的孤独和凄惶都驱散了。江愁一开始只是流泪,后来开始了抽噎,响天震地。

哭累了,就睡着了。

当他第二天在沈仟驰的怀里醒来,过往的一周宛若梦境。

他穿好衣服,还有些不习惯,束手束脚地整理好出门,门外的空气味道都恍若隔世,嘈杂的人声重新入耳,终于让他重新找回为人的自己。在办公室他开始处理一周积累的事情,不算多,有的事情沈仟驰已经帮他解决,留下的都是不太急迫的事情。

他看到一封邮件。

沈仟驰替他接了一个公司的合作项目,就是沈仟驰的公司,一起参与的还有同一个研究方向的老师,具体的事务会在公司面谈,时间就在下午。他愣了愣,还有些期待,想了想给主人发了条信息。

“主人,这个项目是您安排的吗?”

沈仟驰在工作,无暇回复,等到中午午休的时候看到,只回了两个字。

“公事。”

他在主管透露出和高校合作的时候主动地提出了自己的母校,方向契合,主管大手一挥就让他权负责。

经过这么件事,他确实,很想侵入江愁平日的生活。

这些年他们更亲密了,相处的时间比起在学校的日子却少了不少,前些日子的事情让他有一种对江愁失去控制的感觉,哪怕知道江愁整颗心都在他这里,也不会刻意去隐瞒他什么事情,但是脱离掌控却还是客观存在,而沈仟驰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希望江愁无时无刻不处于他的掌控下。

这个合作项目是个研发性的开创计划,少则一年,多则更久,作为合作方,他们有的是机会在工作时相处。

这些处心积虑,江愁就不必知道。

下午在会议室,等人都散场,江愁被留了下来。

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沈仟驰坐在江愁的对面,用钢笔指了指自己的腿下。

江愁跪在地上,爬了过去,跪在主人的腿间。

他的领带被修长的手指拆下,沈仟驰拢着江愁,把他的双手绕到身后用领带绑起。

江愁西装革履,却像狗一样跪在男人的腿间。

沈仟驰用手托起他的下巴:“跪着等操的婊子。”

不管什么时候,羞辱的话总能让江愁瞬间地进入状态。他的睫毛扑棱着,因着被托起下巴,湿润的眼睛直接对上了沈仟驰的视线。

他的胸膛起伏着,胸前的扣子被解开,袒露出雪白的肌肤,钢笔冰凉的笔触划上胸膛,他能够感受到水墨在身上留痕。

他的头被重重地按到男人的胯间,他熟练地用嘴去解开裤子,将肉刃含到嘴里。

江愁被关了一周笼子,沈仟驰也一周没有过发泄,作为奴隶时常禁欲,于主人却是少有。他很快在江愁的舔弄里硬了,难以自持地拽着江愁的头发就大力抽插起来。粗长的阴茎在喉间出入,摩擦得喉咙生疼,噎得有些呼吸不畅,生理性的泪水从染红的眼角流出,让沈仟驰兽性更重。

虽然不适,但是被主人使用的感觉使江愁内心充盈,沈仟驰射在了他的嘴里。

第40章头被按到马桶里操干,对着镜子展示自己

?  江愁张着嘴,舌头上的白浊配着红润的脸,色气而诱人。

“咽了吧。”

令行禁止带来的是被操控的快感,身体上的不适反而助长心理上的骚动,越是粗暴地使用越让江愁浑身战栗,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跌跌撞撞地被沈仟驰拉扯到了卫生间里。

会议室里的卫生间少有人用,但每天清扫,空气中还有着清洁剂的味道。江愁被推搡着跪在马桶的面前,头被粗暴地按进了马桶里。他听见胶带的撕扯声,马桶被胶带封了起来,自己的头就被禁锢在了里面。虽然没有异味,离水面也有些距离,但是被拘束在马桶里的羞耻极重,而被胶带勒着脖子的血流不畅也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他的裤子被粗暴地扒下,他以为自己会再次地被使用,但是插入后穴的却是冰冷的器具,金属的触感让他瑟缩,而逐渐被撑大的穴口也告诉了它这个器具的名字。

扩肛器。是一个钳子的形状,逐渐把穴口撑开,就着被撑开的穴口,沈仟驰用手指缓慢地做着润滑。

穴口还在被撑大,连后穴的收缩都不能控制,当手指撤出的时候后穴条件反射想收缩挽留,却被冰冷的器具阻止。

没有撤出器械,沈仟驰直接塞入了自己的阴茎开始抽插。

这种感觉让江愁想起了戴着口枷时的口交。同样的冰冷,同样的被动。

淫靡的液体顺着无法合拢的甬道往外流,扩肛器被拔出,穴口一张一翕地收缩着,却留不住已经到了出口的精液。

“废物。”

埋在马桶里的脑袋听得不太真切,却也知道主人在对自己的后穴不满,江愁委屈地“呜呜”两声,摇晃了一下露在外面的屁股。

故意地讨好卖乖没有得到怜惜,反而是重重地惩处,手掌毫不留情地拍上臀肉,一个金属的肛塞也同时堵住了甬道。

“除了发骚你还会点什么?”讥讽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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