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的是一个难得的长假,第二天就是江愁的生日。

早上,沈仟驰开着车带江愁出了门,江愁想问要带他去哪,但是口罩下的嘴被胶带封得死死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也没法靠自己看——眼睛被眼罩蒙着,沈仟驰给他戴上的时候说会给他一个惊喜,他就听着外头车水马龙的声音,却对目的地一无所知。随着路程渐远,世界变得很安静,只剩下了车载音乐还在努力地在寂静中创造声音。

终于车子停了下来,沈仟驰扶着他下了车。

周遭寂静无声,但是他知道这是在室外——有阳光洒在身上,还有泠泠的风声。

沈仟驰解开了他衣服的扣子。他抗拒地退后了两步,不敢在室外暴露。但是身上那双手的力道却不容拒绝,而一声温柔的“听话”更让他失去了挣扎的力道。

他被剥了个干净,脚底的泥泞告诉他这是在野外。

他们只在最开始网调的时候互通过项目,而在见面之后这些规则就再没有人提起,他对沈仟驰交付了部的信任,相信他对自己的了解和掌控,疼爱和欲望。

但是信任并不能驱走未知的恐慌,他还是会想象,在荒郊野外,偶然的路过一个背包客,在不被发现的角落,目睹着这场荒淫。这种想象让他恐慌,战栗,而兴奋。

意识到自己在兴奋的江愁,在内心唾弃了自己一番。他想,其实他对一切都没有尺度,所有的界限都由沈仟驰划定,哪怕真的有第三人在场,他淫荡的身子怕是也会兴奋。

还好有个人,帮他守着那条线。

沈仟驰看着江愁咽了咽口水,又看到他的脚趾无意识地扣弄着泥土,知道奴隶这是紧张了。

他不准备告诉他这里是没人会来的私人林场,未知才最刺激。

他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早备好的绳网,又用一根绳子把江愁绑在了绳网上——脖颈、腰腹、大小腿的各个关节不说,就算不是关节处也每隔十几厘米就固定一次。

他扶着江愁躺倒在地上,把双手举过头顶绑上,又拿来一根细绳把他的各个指关节都固定在绳网上。

扯开江愁嘴上的胶带,沈仟驰塞入了一个早就备好的绳结口塞,在脑后系好,同样固定在网上。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江愁从头到脚都已经被固定好,便解开了他的眼罩。

久不见光,眼睛还有些不能适应,沈仟驰的手帮江愁遮挡了大部分的光线,随着手掌的缓慢移开,江愁慢慢地审视着自己当前所处的环境。茂密的林子望不到边,湿润的土壤上遍布着落叶,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洒下,大自然的清新扑面而来。

这里是个郊游的好地方,可是自己的样子显然不是来郊游这么简单。他被绑在绳网上,而这张网用一根极粗的绳子串起边缘,那根绳子挂在一根高大且粗壮的枝丫上,另一端垂落在地上。

他大概看得出沈仟驰的意图,心头一阵慌乱,翻身跪在沈仟驰的脚边,绑在一起的双手被固定在头顶无法移动,嘴里被堵着也发不出连贯的话语,只能呜呜地哀求。

沈仟驰决定好的事情,他从来没有置喙的余地,他只是依着本能去祈求,但并未抱任何希望。沈仟驰了解他的底线,摸了摸他的头,只一个眼神就让他重新躺好在地上。

他看着沈仟驰拿起地上的绳头,向下拉扯着。他开始缓慢地上升,悬空的恐慌侵入肺腑,而重重捆绑让他连低头都很困难。

高度越升越高,他可以看到很远的地面,却看不见脚下。

要是有人来,也可以隔得远远的就看到他,赤身裸体地被吊在树上。

上升渐渐停止了,他不顾脖子被勒的疼痛,挣扎着往下看,他看见沈仟驰把绳子固定在了树干上,然后进了车子。

虽然他看不见主人,但是知道主人在自己的身边,就足够了。

时间已近正午,暖阳洒在身上,随着时间推移渐渐炽热,秋老虎的威名并非浪得,太阳变得毒辣,汗水迷住了眼睛,刺痛让他无法睁眼,流淌的汗液却无法去擦拭,被绳结堵着的舌尖也碰不到干裂的嘴唇。

他难受地挣动,想靠麻绳的摩擦获取些许慰藉,却在这时听到了下方汽车启动的声音。

第42章野合(伪路人,吊缚操干,蹭出来)

听到车子的声音,主人要离开的认知让江愁慌乱起来,不顾身体的不适就挣扎着往下看。

大幅度的动作让他在空中摇晃起来,绳子勒得更紧,被汗水迷住的眼睛费力睁开,却眼见着车子越行越远。他的心砰砰直跳,独自一人被吊在荒山野岭的树上,说不清是恐慌多些还是兴奋多些。

在空中摇晃让他恐惧,生怕自己的动作带来什么意外。不敢再挣扎,随着摇晃的减弱,他的心也逐渐安定下来。

林间很静,除了风吹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再无旁的声音。

时间一点一滴地推移着,江愁从一开始的紧张不安,逐渐平静下来,余留一点在室外裸露着被束缚带来的轻微刺激。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是主人,还是路人。他又紧张起来,不想动作太大被人发现,只用力扭头去看,只看到一个背着包、戴着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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