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他实在不会撒谎。之前有一次他对撒了谎被沈仟驰看出来,沈仟驰直接单方面中止了二人的联系,一个月没理他。江愁也是那时才发现,他们仅有网络作为联系渠道,沈仟驰要是抛弃他了,他是没有任何办法找回主人的,所以他只能一直乖乖的,希望永远不要有被抛弃的一天。

下午四点二十的时候,跳蛋如期震动了起来。这个跳蛋有很多个震动模式,沈仟驰明确要求过,他没有指定确切模式的时候,就调成随机——随机的意思就是震动的频率忽高忽低,还会偶尔停下,而下一次震动的时间在几秒钟到一分钟后不等,即使使用过很多次,他也很难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更别说不经事的脸和耳朵了。还好戴了口罩,应该不太明显。

四点半的时候,沈仟驰准时敲响了门。

江愁平复了一下被跳蛋折腾到紊乱的呼吸,戴好口罩,去给沈仟驰开门。

“江老师好”,沈仟驰乖巧地问好。

“嗯,进来吧。”江愁快步走回座位坐下,以免颤抖的腿被看出什么端倪。

沈仟驰心里明镜似的。他一开门就将江愁的样子尽数收入眼底——可能是为了尽可能地遮掩,江愁今天穿的是宽松的牛仔裤,但是仍然能够看出被勃起的性器顶起了一个小包;纤长的双腿被宽大的裤子遮住,但是仔细看还是能发现细微的遮不住的抖动;虽然口罩起到了遮掩的作用,但是耳尖和眼尾的透红却是遮不住的。

他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到桌前站好,把文件递给老师。他很心机地把要签字的文件装在了牛皮袋里,还用线紧紧地缠绕了很多圈。

江愁已经实在没有力气再说什么,只能尽力克制无力的双手解开牛皮袋,动作却缓慢得厉害。偏偏沈仟驰这时候还关切地问:“老师,您今天身体不舒服吗?怎么戴了口罩。”

江愁正要说话,穴内的跳蛋频率突然骤升,他没能忍住呻吟了一声,又赶快用咳嗽掩饰过去,强撑着道:“没事,有点感冒。”

沈仟驰乐得看着江愁着急的样子,嘴上却仍然装模作样道:“我看老师您脸都红了,真的没事吗,要不我带您去医院吧。”

江愁忍着跳蛋高频率的震动,尽量若无其事地说着没事,沈仟驰担忧的目光令他有些愧疚,更多的是羞耻,自己这幅被情欲把玩的淫荡样子居然真的被学生看了去。

赶快签好字把文件递给沈仟驰,以为可以休息一下,却不想沈仟驰先是认认真真地把牛皮袋上的线缠好,又非常好学地问他课题的安排。

课题是在江愁确定招这个学生之后二人就有过不少线上的交流,沈仟驰敏而好学,经常能就一个问题和他讨论得有来有回,江愁现下是没有精力,只能先打发他走:“我一会还有点事,这个问题明天我们再仔细讨论吧。”

江愁话到这里,沈仟驰再遗憾也不好多留。再关心了一下老师的身体之后就离开了。

沈仟驰前脚刚出门,江愁就一把扯下自己的口罩,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只等这20分钟漫长的折磨过去就回家。

沈仟驰在路上漫不经心地走着,满心都是江愁克制自己却又忍不住的模样,心里痒得不行,长吸一口气。

得想个办法,亲自上手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