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仟驰看江愁已经累极了,就没再折腾他。

玩的时候粗暴,其他时候他还是个很温柔的人。他给江愁解开了束缚,等他洗完澡瘫在床上又仔细地帮他按摩了酸软的肌肉。他拉上窗帘,轻轻地把门拉上,让江愁睡了个安稳的午觉。

也许是因为太累了,江愁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坐起身,喊了几声“主人”都没有人回应。于是他把用来遮挡视线的隐形眼镜摘下,看到枕头旁边是沈仟驰留下的纸条,告诉他饭做好了,热一热再吃,还留下了一行地址。

地址...是让他过去的意思吗。江愁心里怦怦直跳,他三下两下扒完了饭就打车过去。

他站在门前,却迟迟不敢敲门。

他给主人发了消息“主人,奴隶到门口了”。

沈仟驰在房间里打游戏,没有听到手机响,等他看到消息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他打开门,江愁已经靠坐门上半个多小时,门突然开了,在惯力的作用下往后一仰,撞在了沈仟驰的腿上。

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这个时候还记得先闭上眼睛。

沈仟驰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江愁有些紧张,他转身跪下,乖巧地道:“主人”。

门在他身后被关上了。

等了许久,他忽然听见一个没有想到的声音——

“江老师,睁开眼睛。”

江愁倏然睁眼,看到了——沈仟驰。他突然就愣住了,过去的一个月在他的脑海里像走马灯一样回放。

——他被扇肿了脸,第二天沈仟驰去找他签字。

——他在厕所里被玩弄,出来就遇上了来交作业的沈仟驰。

——他刚刚收到主人要求在办公室脱光等他的命令,沈仟驰就敲响了门。

——他被浑身捆绑,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在公交车上听到的“江老师”,好像也是沈仟驰的声音。

——沈仟驰上课的时候,永远都坐在能一直看到他的地方。

这些场景微妙的巧合被串联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但是...

“你...啊,不是...您的声音?”江愁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伪声罢了”,沈仟驰好心情地给他答疑解惑。

江愁看着沈仟驰的脸,听到的却是主人的声音,一时间觉得世界有些玄幻。

“那...那您的声音,原本是什么样的?”

“自然是这样的”,又是作为学生的声音。

短暂的怔愣过后,是狂喜。这段日子的惊喜一个接着一个,简直要把江愁给砸晕了。他看着沈仟驰的脸,忽然生出了不真实感。

沈仟驰看着江愁跪在地上,忽闪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得他心里痒痒的。他扯着江愁的领子把他拽起来推到门上,直接亲了上去。

嘴唇和嘴唇接触的柔软触感,像是刚长出爪子的小猫,在心尖轻轻挠了一下。沈仟驰的舌头伸进江愁的嘴里,肆意地搅弄,舔过他的牙床,掠过他的上颚,又带着江愁的舌头一起打圈吸吮。他的牙在江愁的嘴唇上轻轻地摩擦,忽轻忽重地啃咬,他往江愁的嘴里渡气,隔一会又疯狂掠夺他的空气。

江愁被压在墙上,被吻得七荤八素。他被动地接受着,偶尔也想主动地迎合,却马上在沈仟驰灵巧而强势的逗弄下溃不成军。他的呼吸被限制,快感被掌控,笨拙而乖巧地承受着沈仟驰的一切赋予。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带着欲望的冗长的吻结束了,沈仟驰直起身子,看起来精神奕奕。而江愁却要靠双手在门上支撑他的重量,嘴里喘着粗气,面色潮红。他望向沈仟驰,湿漉漉的眼神里是纯粹的爱和眷恋,不带烟火气息。

沈仟驰被这个眼神点燃了,他按着江愁的肩膀让他跪下,拽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伸出两根手指放进了江愁的嘴巴。和舌头比起来,手指更细长,也更灵活。他用两根手指夹起江愁的舌头,又在上面轻柔的打圈抚摸,转而又掉转方向,轻轻抠挠了一下他的上颚。手指的侵略性也没有舌头那么强,江愁被带动,想要主动地侍奉两根手指,却被沈仟驰警告性地按住了舌头。

沈仟驰玩了很久,两根手指都裹满了淫靡的水光,江愁久不闭合的嘴也酸软不堪,有口水顺着嘴角流出。

“舔”,沈仟驰的命令简洁而又威严。

沈仟驰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愁,江愁也仰头望着他。

许久,江愁开口:“主人...您怎么亲吻也这么厉害?”

沈仟驰以为江愁会对二人的第一次亲吻有什么表示,却得了这么一个问题,一时有些失笑,侃道:“怎么?小奴隶吃醋了?”

江愁忙摇摇头:“奴隶不敢。”

他没有吃醋,他只是顺着自己真实的感觉发出疑问。过往的岁月里,他察觉到自己的冷淡和无趣,和内心深处不敢诉诸于人的变态喜好,这些让他陷入深深的矛盾和痛苦,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在沈仟驰之前他从未开始过任何一段感情。

沈仟驰和他不同,他总是张扬的,肆意的,游刃有余的。他一直清楚的知道沈仟驰就是自己的救赎,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不平等,他于沈仟驰是蜜糖,沈仟驰于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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