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先是奶油。”

他拿起勺子,往江愁身上抹。他先是在乳头、肚脐、胳膊、大腿几个地方各舀了一大勺,然后又用勺子的底部轻轻抹匀开来。

顺滑的奶油在冰冷的铁勺下逐渐铺开,有些凉凉的,又有些绵软的触觉。

勺子抵在乳头上,把一整坨的奶油拍平,江愁先是感受到奶油在身上摊开,然后是铁勺接触乳头的冰冷,倏忽间这点冰凉又离开,然后出现在不远处的另一块肌肤上。

沈仟驰的力道很小,温柔地让白色铺满江愁的身体。很快,皮肤的底色就看不到了,只能在不甚均匀的奶油下窥到一点点肌肤的痕迹。

沈仟驰抹好奶油,用手机拍了张照,又道:“下一步是什么来着?”

“我想想,好像是巧克力酱?”

沈仟驰拿来一个裱花袋,将巧克力酱装了进去,像在给蛋糕裱花一样,小心翼翼地往江愁身上挤巧克力酱。

刚刚加热好的巧克力酱还带着一丝暖暖的温度,隔着薄薄的一层奶油就淋在了他的身上,从胳膊到脖颈,从脖颈到肚脐,又向上绕回了另一边的胳膊。然后是大腿到膝盖,江愁的膝盖上也落下了不少,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小腿往下流淌。

他觉得有些痒,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立马就接收到沈仟驰递来的警告的眼神,立刻不敢动了。

沈仟驰转向江愁腿间可怜的小玩意,一缕灼热侵袭了江愁的龟头,覆盖在了马眼上,又向其他地方延伸。沈仟驰尤嫌不够,就这黏腻的巧克力酱上下撸动起了软塌塌的阴茎,让它逐渐硬了起来,被巧克力包裹的阴茎就直挺挺地随着江愁的颤抖在空气中抖动。

解决完了阴茎,沈仟驰又看了看还剩下一些的巧克力酱,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江愁的嘴被口枷强迫性地撑大,舌头只能用力地往前伸,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沈仟驰从未离开过,沈仟驰却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只把他当作一个待装饰的蛋糕胚。

巧克力酱滴在了舌头上,有些烫,江愁条件反射地就往里缩,脸上立马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轻了。”沈仟驰冷冷道。

江愁不敢再动,忍受着巧克力酱一滴一滴地滴在他的舌头上。甜腻的酱慢慢向下流,从舌尖流向舌根,他却束手无策,只能任它不均匀地滑过舌面。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由衷的体会到主动地进食也是一种宝贵的权力。

把巧克力酱挤完,沈仟驰又拿来了一碗巧克力碎,随意地铺开。最后是草莓,用刀切成两瓣放在了已经被奶油和巧克力淹没到看不出原本形状的乳头上。

他打量着被食物覆盖的江愁,美味极了。

江愁终于对上了沈仟驰的视线,看着沈仟驰的眼神从看蛋糕的专注却不带感情变成了狮子看猎物的狂热。他也在沈仟驰的眼神下被点燃了。

沈仟驰的脸离他越来越近,终于到了看不清脸的距离。

沈仟驰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混合着巧克力酱的甜味搅动着他酸软不堪的舌头,又带过了他无法闭合的双唇。

沈仟驰的脸又远了,邪气地舔了舔嘴角,说出色气又乡土的情话:“宝贝儿,你的小嘴真甜。”

他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连带着刚刚降温的身子都开始发热。

而沈仟驰又俯下身去,叼起了胸前的草莓,又用灵巧的舌尖逗弄着他被覆盖的乳尖。渐渐的,被包裹的乳头又重新露了出来,好像一件衣服破了洞。

身上的糖衣被柔软温热的舌头撕开了一条裂缝,牙齿刮蹭过敏感的肌肤,带来难以克制的阵阵战栗。

“太腻了”,沈仟驰像是吃腻了糖的孩子。

他把江愁的口枷解开,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了小半个蛋糕,一边嘟囔着:“我辛辛苦苦做的,可不能浪费了。”

做东西吃的沈仟驰真的好可爱,江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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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二人都洗漱干净上了床,已经深夜了。

沈仟驰虚虚地搂着江愁,在他耳边轻语:“生日快乐”。

说完他又低低地笑了:“本来我不是这么打算的。”

江愁在沈仟驰的怀里拱了拱,抬起头问:“您本来怎么打算的?”

“本来就想一块吃个蛋糕,然后再吃你”,说着咬了咬江愁的耳垂,“当然这样也不错。”

江愁感受着耳垂处传来的阵阵撕咬和湿哒哒的触感,鼓足勇气道:“您现在也可以吃我。”

沈仟驰被江愁直白又可爱的话说愣了一瞬,吃吃笑着,没有辜负他好不容易鼓舞起的勇气,温柔地说:“好”。

他把润滑剂挤在手上,用手指试探地伸入江愁细窄的甬道。紧致粉嫩的小嘴骤然收缩,沈仟驰只得无奈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放松些。”

一开始是一根,然后是两根。沈仟驰十分耐心地一点点做着扩张。

江愁一开始有些不适,身体难耐地扭着。后来居然慢慢有些舒服,还主动地往沈仟驰手里送。

沈仟驰把江愁翻过来趴在床上,捞过一条布带把他的手捆在身后,然后对着被手指操开的小穴就挺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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