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挣扎了两下，柳月笙忽然睁开了眼，有点湿湿的液体挂在眼角。
邓桥抱着他睡得很沉，他看不到床头的闹钟，想着应该已经快天亮了，两人胡闹了一夜，凌晨了才睡。
被子下两具身体不着寸缕，交缠着搂抱在一块儿。柳月笙悄悄伸出一只手，在黑暗中摸了摸邓桥的下巴，那上面冒出一些硬青的胡茬，摸着有些扎手。
他微微握住腰间的手臂，撑起一点身体，就着一点微弱的光线去看那人的脸，许久，才在上面印下一个吻。
邓桥在睡梦中皱眉，下意识抱了抱怀里的人，大约是觉得不对，没多会儿就睁开了眼。柳月笙一直看着他，这会儿靠上来拢着他的脸颊，凑着亲了一口：“吵醒你了吗？”
那人愣了会儿，才想起伸手去开灯：“怎么了？”
灯光倾泄在床头，在柳月笙发顶照出一层暖黄的圈，脖子上印着点点红痕，顺着曲线往下埋进被子里。
柳月笙冲他张了张手：“抱一下。”
邓桥就从一旁摸过睡衣给他披上，再抱着他靠在床头：“怎么了？”
“……”
“又睡不着了？”邓桥问，一下下摩挲着那截细腰。
“应该吧。”柳月笙抬头看他，笑了笑，眼底那颗泪痣在灯光照耀下似乎更勾人了。
“唔”邓桥被这一眼看的有点心猿意马，心里那丝担忧渐渐被压下去，“亲一下……”
些微黏腻的水声在交缠的唇舌间响起，亲着亲着邓桥就要把他压下去，柳月笙轻笑。
“不认真。”屁股被一把捏住，揉了揉。
他轻呼一声，不敢闹了，微微勾着邓桥的脖子撒娇：“不来了嘛——”
那人低头含着他的嘴唇舔了几下，有些不满：“起来了。”
身下人一边仰着头去亲他，一边探了一只手下去，握住那根东西摸了摸，脸上发热：“嗯……嗯嗯……啊——这样行不行……”
“嗯，怎么样？”邓桥不依，一只手去摸他的会阴，揉了揉两颗小球，然后喘着气问：“笙笙也想要，是不是？”
“啊……可是……”
“嗯不要……不要用后面。”柳月笙撒娇，抱着他蹭了蹭。
邓桥亲了两下他的脖子，沿着昨晚的痕迹添上新的，咬住尚未消肿的乳头，牙齿轻轻叼着磨了磨，柳月笙就惊喘着去抱他的头。
那颗东西被蹂躏的有些过度，此刻在灯光下沾着水渍，微微瑟缩着，旁边一圈乳肉也有些肿，一碰，那人就颤巍巍地喊“疼”。
下面的性器倒是诚实，已经流下点透明的东西，明明昨晚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了。邓桥抬头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神，想起他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样子，这人握着自己的东西抚慰，还跟他撒娇说“射不出来”，最后要让邓桥含了两下才滴出几滴液体。
邓桥把他两条腿分开，拍拍他的腰侧：“自己抱着。”
柳月笙求饶的看他一眼，还是撇着嘴抱住了自己的小腿，将身体凹成一个M字。邓桥低头去看他的后穴，果然肿了，热乎乎的小口瑟缩起来，紧闭着，泛着红，他伸手摸了摸，心疼地爬过去吹了两下。
上面那人小声说：“……肿了——”
“嗯，看到了。”
“那……”
邓桥嵌进他双腿间，两手撑在床上，从上而下看他，忽然笑了：“不要了？”
柳月笙伸手来抱他，嗫嚅着小声商量：“不用那里行不行……”
消瘦的人被温热的身躯包裹着，邓桥摸摸他的头发，又亲了亲水润的嘴巴：“行，听你的。”
灵巧的舌尖再次被含住，邓桥边亲他边摸过床头的润滑，挤了一坨在手心，探到他股缝去抹均匀，那里重新变得湿哒哒的，柳月笙抬着屁股有点吃力地配合他。
液体沾满了臀尖，又沾到前面大腿根，连那根秀气的小东西也被带着摸了两下。
“腿夹紧……”
“唔，慢、慢点——啊……”
邓桥抬起他的一条腿，偏头亲了亲白嫩的脚踝，柳月笙蜷缩着脚趾，侧着脸看他，眼神迷离，紧咬着下唇，可随着腿间的抽送还是忍不住溢出一两句呻吟。
“啊……嗯嗯——师哥……”
这个姿势抱不到邓桥，他忽然冒上来一点委屈，随着动作掉出一两颗眼泪：“师哥……啊啊嗯嗯……”
邓桥抱着他的腿抽送了一会儿，放开他，大约也是觉得这样抱不到有些不习惯，俯身来亲这个小可怜，嘴里轻声哄着：“宝宝……帮我——”
柳月笙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听话的伸手握住那根湿滑的东西，却不得章法。最后邓桥覆手上去，将两人的性器放在一起撸动。
“嗯……师哥……啊啊、太快了……嗯嗯——”
释放过后两根东西也慢慢软下来，邓桥握住蹭了蹭，依然压在他身上亲他。那人乖乖地抬着头，伸出一截小红舌头被含着，哼哼唧唧的摸邓桥的腹肌。
等被抱着去冲完澡回来，才终于又有了点困意，邓桥把他塞进被窝：“还可以再睡会儿。”
“唔”柳月笙钻进他怀中，迷迷糊糊问跟医生约了几点。
“九点，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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