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春妮提着三只野鸡,两只野兔,兴高采烈。

她怎么会知道,他不是为没有打到大猎物气馁。而是枪没有了子弹,就是个摆设,毫无用处。

晚上,莫晓生提出要去白杨镇找栗春妮的远房亲戚时。

栗兴沉吟了很久:“我这个远房亲戚叫杨敬礼,是白杨镇皇协军的排副,按辈分他称呼我为表叔。”

“他是大户人家,我不过是个小郎中,平日里两家人很少走动,也不知他肯不肯帮我们的忙,再说他也未必知道抗联的行踪。”

他看看莫晓生失落的表情,安慰道:“孩子,你别太着急,现在大雪封山,你还是安心的保养身体练好枪。等来年开春,你一定能打听到抗联的消息的。”

莫晓生无奈地说:“唉,也只能这样了。”

静静的夜晚,一弯嫩月高高地挂在树梢上。

莫晓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突然心中一动,爬起床,背上枪,走出山洞。

“爹,爹。”第二天清晨,栗春妮大呼小叫着:“生子哥,生子哥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