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半年的杂役新弟子讲坛解答,这可是杂役弟子中唯一的一次筑基期修士开讲的修炼解答,以后最多就只有一些高阶炼气层讲解了。

余平一大早就起床了,还特意带了纸和笔,这其实并不需要,但为了对讲师的尊重,还是带上为好,以前在郭老夫子那初识字时也是做笔记的,只是后来这记忆越来越好不需要罢了。

此次的讲坛是在宗内的一处小广场,就是一个四周建了围墙的普通露天场,青砖地板上铺了很多草蒲团,上面有个简单的讲台。

余平尽管早早地往这赶,来的时侯场内已是到了很多人。

每个人都盘坐在草蒲团上,场内还有一些空的蒲团,但位置都是靠后的。

“看来需要解答的也不是我一个人。”余平暗忖道。

余平扫了一圈,刚好发现靠前还有一个人的位置穿着,便挤了过去。

刚坐下。

“滚1余平旁边的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又推了余平一下说道。

“这白常真是阴魂不散。”

“这样也可以占位置吗?”余平回道。

“嗯!我说可以就可以,滚吧!否则欧阳师兄来了就不是这样了。”白常更加不客气地说道。

原本规矩是不能大声嚷嚷,也不能霸占位置,可大庭广众之中竟然有人这样做,而且肆无忌惮的样子。

余平想了想未再说什么,要是闹起来被赶出去,那就得不偿失了,于是站了起来往后走去。

“白痴、软蛋,哈哈1

周围的弟子有些不喜地望了望白常,但都并没有开口说话。

余平来到靠后的地方,盘腿坐下,只看见前面只见黑乎乎的人头,余平深吸几口气,放慢吞吐,将刚才的事平息下来,让自已达到最佳状态,将自己的疑惑问题想了一遍,眼中一片清明。

快到上午十时的时侯,太阳光已经火热地烤了下来,此时该到的杂役弟子早就到齐了,余平四周看了看,没有王宝、肖炎等灵根五尺以上的新弟子,他们都有师傅,或有峰内其他筑基期以上高手指点,犯不着来参加这种讲坛解答了,灵根好就是不一样。

静坐下的太阳好像格外毒辣,大家已是汗流浃背,有的蒲团下面都有汗渍,场上有了叽叽喳喳地议论声音,也有还是一声不响静坐闭目养神的。

余平也调整下有点躁的心情,任它汗从背脊流下,挺直身子端正盘坐。

又过了片刻,终于一身白衣的邓九明踩着毫无光泽的木剑轻飘飘落在讲坛上,随后眼睛在场上扫了一遍。

顿时下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恭迎邓师叔。”众人齐声喊道。

余平作揖之际也仔细打量着邓九明,约三十来岁,身材中等,就像是一介书生模样,脸上一片平静,凭风吹动着衣摆。

“我是紫峰山的邓九明,本来我不来参加这次讲坛的,可这是宗门任务不得不来。”

大家还一脸诧异,这邓九明还真是说得很光棍。

邓九明接着又说道:“刚才大家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说完又扫了一眼,余平觉得那平静的眼神下有一股微风像剑一样吹过来。

“看一眼有这么厉害?”

“我之所以晚点来是考察一下大家的定力,而且还还真发现几个定力比较好的,可以提问就他们几个了。”并手指点了三下,余平就是其中之一,二男一女。

邓九明也不管大家的反应如何接着说:“别人是先讲再解答,本修是先解答再讲。”说着指向三人中的一个。

只见邓九明手指所指的一个杂役弟子霍地站起来。

“邓师……叔1三个字还没讲完就趴的摔倒在地上。

“坐下说。”邓九明平和地说道。

“邓师叔,我是在清峰山的杂役曾阳,我想问一下邓师叔,我近几天修炼的时侯感觉经脉疼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也……”这曾阳一脸痛苦地问道。

“呵呵,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先说吗?在这以前或以后还会有像你这样的人,宗门杂役弟子为什么要劳作,为什么一天只能修炼几个时辰,这在宗门守则大全上面也已说清楚了,但每一届还是有一些像你这种情况的,虽说这也是一种努力的表现,值得表扬的事,但我们修炼的不再是世俗的武功,勤能补拙没错,但需要一个过程,岂是朝夕可成。修真之人是在与天斗,与地斗,与己斗,逆天而行,这需要的也不止是勤加苦练;而这修炼初期是以经脉为载体引气,不到炼气二层,经脉只能主修炼,连低极斗法的法器都无法驱动起来,一个时辰内必须完成一次经脉大循环,一天最多能完成二次大循环,否则轻否经脉全断再无修炼可能,重则当场魂魄崩溃而亡,所以,只有当突破炼气三层成为正式弟子,尔等才可以增加修炼时间及学习基础法术;与天地斗尔等也做不到,唯有与己斗,不要一味的蛮干,多感悟,多熟悉自己。”

场中一片安静,众人都张着耳朵听着。

“尔等可清楚1邓九明又大声说了一句。

“尊师叔教诲。”众人回答。

有部分跟曾阳一样的突然惊悟,也有早就知道这么一回事的;余平像被惊天雷劈般,头上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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