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还是跟着许砚生回了家,他突然发现当初毕业自己选择单独出来住是很明智的,想夜不归宿就夜不归宿,在家里住肯定要被问东问西,没自由。

许砚生今晚喝了不少,进门就拖着时雨往卧室去,脸埋在时雨颈窝轻轻吻着,嗓音略微沙哑:“我明天还要去上班,今天速战速决……”

时雨抬了抬胯,在许砚生下半身上慢慢蹭着。

许砚生一笑,一把将他掀得转了一百八十度趴在床上,脑子木了一瞬间,恢复清明时下半身已经成光溜溜的了。

许砚生从床头柜取了一把戒尺出来,冰凉的戒尺贴在屁股上,时雨被冻得打了个颤,他回手抓了一把许砚生手里的戒尺,然后小声地询问:“能不能轻一点?”

许砚生的手指扒开时雨的两瓣臀肉,指腹在他瑟缩的穴口处揉摁,明明还没做润滑,只是被挑逗了几下,许砚生都感觉他后穴口已经有点湿了。

“打得轻一点,还是操得轻一点?”许砚生低声问。

时雨面上一红:“都,轻点……”

“娇气鬼……”许砚生失笑。

事实上今天许砚生也没怎么打他,拿个戒尺似乎就是威慑用的,时雨看见戒尺人就乖了不少。

许砚生帮他扩张,手指在他身体里来回进出,指腹挑弄着他的那朵小花,然后执起戒尺,在他臀缝中间揍了一下。

时雨瞬间夹紧了屁股,回头忍着羞耻控诉道:“你,你怎么打那儿啊……”

“哪儿啊?”许砚生问。

时雨怎么可能说,许砚生这下有理由折腾他了,戒尺连着三下抽在时雨穴口那片嫩肉上,很快就红了。

时雨的后穴已经做初步扩张,湿乎乎的,被揍了几下似乎又有了要出水的意思,穴口一张一噙地仿佛在等待投喂。

“是哪里?”许砚生不依不饶地问。

“我……”时雨羞得浑身都红了,冒着热气儿似的,那词怎么都说不出口。

许砚生也没非要他说,说不说都是要挨打的,就是想逗逗他罢了。

他伸手在时雨湿润的后穴处摸了两把,沾到一手的润滑,顺势捣进去,快速抽插了十来下,时雨被他用指头都干得嗯嗯啊啊不停,手指撤出来还欲求不满地晃了晃腰,想要索求更多。

许砚生将手上的润滑和肠液尽数抹在时雨屁股上,扔了戒尺,三根手指并起来往时雨臀缝间抽。

“啊……”时雨又痛又爽,前面的性器早已抬了头,马眼稀稀拉拉地分泌出黏液,缓缓滴在床单上,拉出色情的银丝。

许砚生用手把时雨的穴口揍得通红,那张小嘴儿不断地收缩又放开,真像一朵开放的小花。

“哥……啊!”时雨声音黏腻:“快点……别打了,进来……”

许砚生扶住他的腰,恶趣味地用性器贴着他的屁股顶了顶:“求我。”

时雨现在脸也不要了,用屁股来回讨好地蹭了蹭,小声道:“求你了哥,进来吧。”

许砚生解了皮带,抓住时雨的两只手腕往身后一背,皮带在手腕上缠了几圈,被系住了,时雨挣动了两下挣不开,只能认命得被许砚生这样束缚住了。

偏偏许砚生还觉得不够,托着他的腰往起一提,双腿顶着时雨的膝窝往前推,时雨会意,自觉地跪起来,肩膀撑着床面,额头抵着床单蹭了蹭,咬牙道:“可以了吧?”

许砚生满意得很,给自己戴了套便操了进去,时雨双腿大张,许砚生进出地很顺利,开始慢慢试探着晃动两下,见时雨没什么太大反应便快速抽动起来。

时雨被他干得上下晃荡,一会儿就忍不住嘴里的嘤咛,粗重地喘息和带着哭腔的呻吟无疑是对许砚生的刺激,刺激他更加猛烈儿快速地挞伐,时雨觉得自己的额头和肩膀在床单上蹭的发痛,但是丝毫不影响那一波强过一波的炸开的快感。

他想射,但是没有手,抚慰不了自己,许砚生看起来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他只能哼哼唧唧地求许砚生摸摸他。

汁水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顺着大腿流下去,痒痒的,润滑也被强烈的击打拍得起了白沫,黏腻的水声和啪啪声不绝于耳,充斥着整个房间的是情欲和男性之间纯粹的原始的荷尔蒙,无形之中也在催促着欲望的滋生。

一室旖旎,混着汗液,带着酒香。

第二天早上许砚生走的时候时雨有点印象,但是他太累了,即便身后不怎么舒服也不影响他睡觉。

彻底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

房子里没人,许砚生已经上班去了,他在床上愣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身上哪哪都疼,手腕上勒红了,肩膀蛮痛,穴口也不多舒服。

昨天应该是他们最激烈的一次,也充分体现了许砚生这个人霸道又恶劣的一面,不让他摸不让他蹭,自己软着嗓子求了他不知道多少遍才肯为他缓解一二,时雨觉得自己昨晚人都丢尽了。

时雨翻了翻手机,有许砚生不久前给他发的微信:醒了回电话。

他清了清嗓子,拨通了许砚生的电话,挺长一会儿才被接通。

时雨嗓子哑了:“喂,你倒是也放心把我一个人扔你家。”

许砚生笑了声:“值钱的都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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