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跟着许砚生去医院取药,许砚生顺便就给他贴上了,叮嘱道:“贴八到十个小时,如果觉得痒就八个小时。”

“只有一贴吗?”时雨问:“不是说得贴好几天?”

“明天来,我得给你换药。”许砚生道:“如果有事提前告诉我,给你带回去。”

时雨没想到还得天天跑来,一时间苦了脸,他宅惯了,突然让他天天往出跑他都觉得麻烦,还是大夏天的。

许砚生看他一眼,知道他想什么,不咸不淡地问:“不想来?”

时雨立刻道:“想啊,治病嘛……”

许砚生好笑地看着他:“突然怂了?你挺怕我?”

时雨险些翻白眼:“我怕你,你可是我声泪俱下求了半天也不肯轻一点的人。”

许砚生在他背上兜了一下,示意他走:“没事也别天天在家待着,出来晃晃,就当锻炼身体了。”

时雨不甘心地又问:“那我是不是酒也不能喝了?”

许砚生看着他:“你觉得呢?”

时雨蔫了吧唧地走了,心想他不喝酒怎么借着酒劲儿跟许砚生……现在虽然每天是能见到他了,但是谁乐意上医院来天天见个医生啊?

不过如果许砚生的话,应当还是不少人乐意的……

时雨很快把自己说通了,贴药而已,又不痛不痒的,还能天天见着帅医生,也不亏。

就是这个药膏贴黏性有点大,晚上到点时雨自己撕的时候龇牙咧嘴了半天,肚脐周围都红了一圈。

他想了想,拿手机给许砚生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许砚生:稍稍有点过敏,明天来的时候我给你拿两包药,撕下来之后涂一点。

时雨:还很痛!!!

许砚生直接给他回了一条语音,那边倒是挺安静的,就是他说话稍微带了些喘息:“没办法,胶黏性不大的话很容易脱落。”

时雨听着他略微的气音,不知道怎么回事耳朵就热了……

要命,这人是妖精吧?专门吸人精气的?好端端睡着话,喘什么喘……

时雨清了下嗓子,也发语音问他:“你干啥呢?”

许砚生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今天下班算早,回来运动运动,洗个澡准备休息了。”

原来是在健身……时雨想想自己,觉得自己还是太过于放纵了,平常又没有许砚生忙,人家都能抽时间锻炼,他一天天搜不动弹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过还好,没有赘肉。

次日一早,时雨起来去吃早饭,刷牙的时候就惊奇的发现,嘴角的泡儿已经差不多都消下去了,就留了一小片红晕,简直比他吃俩礼拜消炎药强太多了。

时雨贴药贴了差不多有一个礼拜,每天谨遵医嘱吃得清汤寡水,再一上称自己都轻了三斤左右,嘴里淡出个鸟儿来,心想自己出去吃一顿香的许砚生应该也发现不了,刚好章桦约他晚上去吃火锅,时雨欣然答应,准时赴约。

但这一顿火锅吃完回到家,时雨才觉出不对来,肚脐贴药的地方开始犯痒,还没到可以撕掉的点,他百爪挠心地在客厅转了好几个来回,药贴外面一层都被他抠得起了球,他实在受不了,还差一个小时的时候把药贴给撕掉了,肚脐周围明显要比以前红很多,而且还有一些鲜红色的小点儿。

时雨蹙着眉,给自己涂了许砚生给得药,痒倒是没有那么痒了,就是还红。

夜里时雨躺在床上发愁,他希望这红明天能消下去些,不然还不知道该怎么跟许砚生解释自己吃了一顿火锅这件事……

他这算是轻度的皮肤过敏,且是局部的,时雨都没当回事,第二天早上起来颜色也消下去很多,时雨心道,许砚生近视,不一定能注意得到。

抱着侥幸心理,时雨心情平和地去了第五医院,而许砚生给他贴药时就盯着他的肚子看了一会儿,旋即蹙了眉,时雨忐忑不安地看着他,手里还提溜着自己的T恤。

许砚生抬头看他,眉目间有点冷,他今天似乎心情本来就不好,见了他话都挺少的,时雨也没想到会这么寸,直直撞枪口上。

“自己交代。”许砚生先把药贴放在一片,从柜子里取了一管药膏出来,拿了棉签给他涂抹肚脐周围那一圈红。

时雨平时跟他都可以正常相处,甚至还会怼他几句,那都无所谓,但是现在这种场景,时雨一个被,对许砚生有着天生的没法解释的畏惧,遂低声乖乖交代:“昨天晚上,和朋友吃火锅了……”

棉签被扔在垃圾桶里,许砚生收好药膏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我上次怎么说的?”

时雨瞟了他一眼,不想被他这么训斥,扭捏道:“我记着呢,发的生冷的辛辣的都不能吃,我,我昨天就是馋了,他给我打电话我就同意了,想着不吃海鲜和牛羊肉就行,谁知道……”

许砚生皱着眉扬手,在他嘴巴上抽了一下,不算太重,但还是有点痛麻,时雨愣住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抬头看着许砚生带着点不耐的神色,委屈得没一会儿眼眶就红了。

什么也没说,也不解释了,看上去又倔又犟,明明知道自己错了,但是许砚生动手打他他就是不舒服。

许砚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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