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种话你记得清得很。”

许砚生挑眉道:“非也,我记性很好,什么都记得清。”

时雨撇嘴,懒得继续这个话题。

他们先回了趟车上,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数扔上去,时雨拿着抹布把前车玻璃都擦了一遍,然后将那只不太大的小猪贴上去,末了用手拨拉两下,粉粉嫩嫩憨态可掬的小猪给黑色的轿车平添了几分童趣和可爱,许砚生在外面看着,笑得有点无奈,这跟他的气质一点也不搭,但是时雨兴致勃勃的,他也不想拂了时雨的小心思。

“现在做什么去?”许砚生看时雨拍着手退出来,问他。

时雨眼睛亮亮的:“咱俩去开卡丁车吧?也不用开车换地方了,砂之船后面就有一家!场地特别大!”

许砚生觉得他这幅样子有点像个兴奋的小狗儿,心情也跟着好,在他脸上刮了刮:“走吧。”

左右今天已经穿得这么青春洋溢了,去玩儿玩儿热血的也没什么,已经说好今天跟着时雨跑,自然是他想去哪就去哪。

许砚生锁了车,跟他一起往卡丁车场去。

因为是周内,人不是很多,时雨悄悄跟他说:“上次我和章桦,奥,就是我朋友,一起来的时候,是个周末,还得排队。”

“生意这么好?”

“是啊,这里周内还有教学,就是教练开班的那种,我还学过两节课。”

许砚生来了兴趣:“两节?”

“嗯,后来把卡转出去了,这种东西你偶尔来放松放松还可以,拿他当一种课业就很烦了,所以我只上了两节课。”

许砚生失笑:“那你拿画画当饭吃,不会烦吗?”

“会烦啊。”时雨挑了下眉,做这个表情的时候跟许砚生挑眉时的样子还挺像的:“但是就是偶尔,画不出来的时候才烦。”

他乐乐呵呵的,小步蹦了两下,蹦到许砚生面前,倒退着走路:“我爸跟我说,我小时候抓周,就抓了只铅笔,一开始我爸以为我肯定是个学霸,到处跟人炫耀,结果就是爱画画而已。”

“我小时候上过好多兴趣班,跳街舞,弹钢琴,还有毛笔字什么的,反正上了一堆,最后只有画画坚持下来了。”

许砚生发现了,时雨这家伙看起来不靠谱,其实喜欢某一样东西是很钟情的,他学画画学了那么多年,专业选了相关的,如今收入来源也是画画,其实很不容易。

他笑着在时雨后脖颈上捏了捏,顺便用了点力气将他转回正面走路的姿势,夸道:“你真厉害。”

时雨一回头,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你在夸我?”

许砚生暗自反省,是不是平常怼他怼得太多,以至于这小孩儿都不信他会夸人了。

“是,夸你的。”许砚生握住他的手腕,拇指在上面摩挲了两下,轻笑道。

时雨觉得耳朵热得很,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在耳朵上拨了一下,不说话了。

许砚生越发觉得他可爱好玩儿,平常看起没脸没皮的,其实被人一夸就害臊。

说话间已经到了卡丁车场的地方,两人进去买票,周内许是没什么生意,收银台的工作人员百无聊赖地坐在那玩儿手机,时雨在桌上敲了敲她才反应过来,忙放下手机抬头询问。

这俩人长相上成,又带着独特的气质,工作人员看着俩人愣了一会儿,笑道:“二位先生好,玩儿卡丁车吗?”

时雨趴在收银台上:“对的,有时间限制吗?”

工作人员笑得开心:“没有的,你们玩儿到晚上关门都可以,只要不嫌累。”

“好。”时雨和许砚生都被逗笑。

“那请问,要双人车还是单人车?”工作人员继续笑着问。

时雨回头看许砚生,眼神询问他。

“是这样的,租两个单人车,后面可以换成一辆双人车,但是如果租一辆双人车,后期没办法换成两辆单人车的。”

时雨也不问许砚生了,大手一挥拍板:“两辆单人车,后面想换找谁啊?”

工作人员麻利地开了单子递给他:“里面有工作人员,拿着单子找他就行,这是手环,直走右拐去拿衣服和头盔。”

时雨把票单交给许砚生让他收好。

卡丁车的衣服颜色不多,黑色白色和大红色,时雨直接卸了一件红色的:“你穿这个吧。”

许砚生面不改色,自己卸了件白色的,时雨不乐意,扒拉着他不让穿:“你那么白,穿红色怎么了?”

许砚生果断拒绝:“我穿白色。”

时雨好不可惜,啧啧了两声,自己把那红色的套上了。

场地里有教练在教学,他们被工作人员引到存车处,时雨挑了两辆车,跟许砚生分别坐好,听工作人员讲要点。

两人将车开到起跑线上,时雨透过头盔看许砚生,这人个子高腿也长,塞在车子里看上去有些憋屈,他扬了扬眉:“比一局不?”

许砚生哑然:“我从没开过这车。”

时雨嘚瑟道:“那你先开一圈,你熟悉了咱俩比比。”

许砚生好笑地颔首:“行吧。”

虽然是第一次开,但是他会开车,也就比较好上手一些,卡丁车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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