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两个人都没喝多少,手里的一杯喝完就走了,代驾姗姗来迟,两个人在后座上已经坐了一会儿了。

许砚生恍然想起什么,在前座的小储物箱里翻了一下,拿出来一个方形首饰盒递给时雨。

“什么呀。”时雨惊讶。

许砚生给他开了车里的灯照明,示意他打开看,时雨笑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串手链,黑绿相间的颜色,大眼儿一看有点像编织的绳子,但是上手一摸就知道是金属的。

“哇……”时雨忍不住赞叹:“好好看。”

许砚生不戴这些东西,医院也不让,顶多戴表,所以也是头一次挑选这种首饰,还颇费了一番功夫,好在眼光不错,挑出来的东西还是很好看的。

时雨直接上手试了,他白,绿色的东西也很衬,手链适合男生戴但是却不笨重,时雨对着灯光看了几番,啧啧称奇:“你竟然这么好说话,让你给我买一个就买了。”

许砚生摇下车窗示意代驾上车,然后往椅背上一靠:“刚好认识个朋友,比较懂这些东西,我也没时间去,他拍了照片给我看的,我觉得还不错。”

“谢谢许医生!”时雨嘿嘿笑着,把他往车边上挤了挤,许砚生被迫挪到边缘,无奈询问:“做什么?”

时雨直接身子一歪,在他大腿上躺下了。

“鞋脱掉再上来,不然明天你就给我洗车去。”许砚生拍拍他。

时雨蹬掉了鞋:“嘁……洁癖怪。”

他把手抬起来,对着车外闪过的灯光来回转着看了半天的手链,夸赞道:“真好看,这几天就只宠幸它了!”

许砚生手滑到他屁股上,捏了两把,时雨仰头看他,用嘴型骂了他一句:流氓。

许砚生失笑,胳膊搭在时雨身上,靠着椅背闭眼假寐,时雨看了他两眼,在他腿上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不动了。

车子平稳开到地下停车场,许砚生给司机师傅结了账,带着时雨一起回家。

等电梯时,时雨翻出手机看了看日历表,问:“你是这周末休假么?”

许砚生想了想:“月底的最后一天。”

“那就是下周一。”时雨拿手机怼了怼下巴,侧过脸看他:“你能把你整天时间都匀出来给我吗?”

许砚生挑眉:“一整天?”

时雨悄声道:“从早到晚,一整天,说不定得勤勤恳恳到半夜……”

“行啊。”许砚生笑着:“那我不做安排?天就听你的?”

时雨郑重点头:“对的,没错!”

许砚生揉了揉他的脑袋:“好。”

回到家里,许砚生放好钥匙换了鞋去厨房烧水,时雨来了好几次,总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都不用许砚生招待,自己就跟着进了厨房:“你今天是不是挺累啊?”

许砚生洗了洗杯子:“也没有,每天都是这样的工作,主要是今天做手术了。”

“奥……”时雨也不说话了,自己转身出去。

许砚生没管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罐蜂蜜柚子茶出来,准备给时雨冲一杯喝。

过了会儿时雨又出现在门口,正经道:“你要是累了今天就盖着棉被纯聊天好了,你明儿还上班呢。”

许砚生一顿,把杯子递给他,时雨接过,一边喝一边瞄他。

“你这是在……欲迎还拒?”许砚生好笑地看着他:“什么时候这么委婉了?”

时雨舔了舔唇角沾到的柚子果肉,无辜地看着他:“没有啊,我是为你着想……你之前说跟我睡能踏实点……我就,单纯的,陪你睡一晚上也没什么啊……”

许砚生眼神一暗:“是吗?那收拾收拾睡觉吧?也不早了。”

说罢他绕过时雨出了门,时雨原地愣了一会儿,心里惊疑不定:我刚刚不够诱惑?都舔嘴唇了,不应该直接把我扔在床上吗?怎么就这么走了?

他默默地喝完剩下的柚子茶,杯子往流理台上一放,转身小跑两步,直接跳上许砚生的背。

许砚生被他扑的一弯腰,连忙勾住他的两条腿把人背好了,无奈道:“我骨头差点被你压断……”

时雨晃了晃腿:“我有那么沉吗?”

许砚生做思索状,把人又往起掂了掂:“还行吧,一百二十来斤的样子。”

时雨凑近他,在他脖颈处嗅了嗅,又贴近他咬了咬许砚生的耳朵,轻声问:“真的就洗洗睡了?”

许砚生逗他:“是啊,不是你说的吗?盖着棉被纯……嘶……”

时雨在他耳垂上用力咬了一口,许砚生登时抽了口气。

“时雨。”许砚生沉了声音叫他:“你今天就作个不停是么?”

时雨看着那耳垂上一排鲜红的牙印儿,用嘴唇讨好地碰了碰,嘻嘻笑道:“我错啦!”

许砚生背着他进了卧室,直接一侧身将时雨甩在床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欺身而上,一把掀开他的上衣,俯身含住了时雨的乳首。

“啊……”时雨顿时吸了口气,因为许砚生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只是含住用舌头搔弄,而是直接用牙尖咬住了他的乳尖,还左右扯了扯。

时雨只觉得浑身一麻,完失了抵抗的力气。

许砚生咬着他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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