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惦记上我小叔叔了?”

“别胡说八道了!”白熹伸手拍了夏季一下,那样子就好像夏季是他的子侄似的――事实上,白熹现在也没法把夏季当自己的堂哥来待,除了说话的语气和他们拥有的共同记忆之外,眼前的这个小豆丁跟他的堂哥完就是两个人,一点都不像,就是想把他当成堂哥那样来崇拜都不行。“我们两个在新兵连的时候分在了一个寝室,他睡上铺,我睡下铺,最开始的时候,他说我是城里人,应该不太习惯爬上爬下的,所以就把下铺让给了我。这么一来,我觉得这个人还挺顺眼的,最起码挺懂得照顾人的。”

“第一印象很不错嘛!”

“确实不错,不过,你小叔叔对我的印象却不怎么好,他后来跟我说过,对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娇弱的公子哥儿。可是他说,结果第一天训练,就打破了这个印象,他没想到……”

“你这么能打。”夏家嗬嗬嗬笑了两声,“他是不知道啊,你的成长史就是一部打架史啊,小的时候,爷爷怕你受欺负,所以,特别请老朋友帮忙介绍了几个身手不错的退伍兵来教你,我有幸也能沾沾你的光。要不然,那些打戏可就吃力极了。”

“还真是的,也不知道你小叔叔是不是要跟我较劲还是怎么回事,他每天的训练量都非常的大,一个月之后,我们俩就成为了那一届新兵里的尖子了。”

“后来呢?”夏季继续眨巴着眼睛,“小叔叔在跟你比试的时候,你们两个的关系应该是不怎么样的,后来是个什么样的契机,你们两个就成为好兄弟了?”

“说起来,还要托你的福。”

“我?”夏季用很奇怪的眼神着白熹,“跟我有什么关系?”

“新兵连的第一个月,我们有机会往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因为爷爷被爸爸妈妈、叔叔婶婶接到国外去旅游了,国内只有你一个人,所以,我就直接打给了你。”

“咝,好像还真是有这么回事儿。”夏季眯起眼睛,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说道,“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我在影视城拍戏,你打电话的那天,我正好偷偷摸摸的溜出来去跟冯寿约会,然后…….我们两个说了没两句,你就知道我跟那个家伙在一起,你一生气就冲着我嚷嚷来着,然后也没等我辩解就把电话给挂了。”

“如果是家里的电话,我大概就会直接用摔的了,幸好我想起来我没在家,要不然,一个禁闭还是轻的呢!”

“小小年纪,脾气还不小,敢摔东西了!”

“我也不是经常摔东西,每次碰到你的事情,我就忍不住发火。虽然我不喜欢一生气就摔东摔西的家伙,但是当时我真的被你气死了,我说过多少遍了,那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偏偏不听,还要跟他打个火热,我自然会生气,你是不知道我快气炸了。”

“后来呢?我记得当时是晚上,难不成你跑出去自/虐了吗?”

“差不多吧!”白熹点了点头,“我绑上沙袋,沿着操场狂奔了十好几圈,速度慢慢放下来之后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小叔居然不紧不慢的跟在我身后,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后来我们两个都跑没力气了,一起躺在操场上。泽昌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当时特别想要找个能吐吐心里话的人,所以,就把你的事情跟他说了。当然了,我没点名,只是说了个大概。”白熹轻轻地叹了口气,“经过那个晚上之后,我们的关系似乎就进了一步,是对手没错,但也是可以说心里话的朋友。三个月的新兵连生活结束之后,我们两个因为表现的太好,太优秀了,就直接被作战部队要走了。我们那一届就我们两个,所以,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环境,用相依为命来形容我们也不为过,关系比之前更加亲近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小叔起了那样的心思呢?”

“我也说不太清楚,也许从相互袒露心事开始,我对他的感觉就和别人不一样了。但是,如果要一个明确的答案的话,应该是决定我们最终命运的那一次任务吧!”白熹轻轻地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那次任务不仅让我清了我对泽昌的心思,也让我得到了一件此生终身难忘的礼物。”

到白熹脸上露出了一抹怀念的神色,夏季忍不住叹了口气,他知道,作为白熹的哥哥,他是非常不称职的,在白熹最需要帮助、最需要支持的时候,他偏偏和那个冯寿打着火热,根本就不关心白熹的处境,也完不了解白熹经历了什么,甚至……夏季又叹了口气,他都不知道,白熹到底为什么放着大学不去上,在关键的时候选择去当兵。

当然,夏季一点都不认为当兵有什么不好,他曾经接拍过的唯一一部电视剧,就是一部角色部为男/性/的军/旅题材电视剧,那部电视剧给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让本来就崇拜军人的他,心里的那份崇拜就更加深刻了。

为了能真正演出军/人的风采,剧组把他们这些主要的演员,大约有三十几个人都扔到了军/营里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训练,那三个月可以说是水深火热,他们的行程跟普通的新兵一样,新兵什么时候起床做早操,他们也什么时候起来,新兵们训练什么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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