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的巧,两人竟在大街上相遇了。

“不知苏姑娘怎的如此雅兴,还在这街上。”晟王说。

“等公子你呢,我捡荷包时,竟不知为何多了枚玉佩,可是你的?”苏林不打算绕弯子,直接说道。

“正是在下的,多谢多谢。”晟王这人虽眼里多是算计,但此时看见玉佩的欣喜却不是假的。

“那就好,物归原主。战安你可以仔细些,既是珍惜之物,可别再丢了。”这话说的,苏林想抽自己一巴掌,夕儿的玉佩,他晟王算个什么原主!

“战安”二字,扰乱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多少年了,除了当年那个小丫头,没人叫过。而眼前的女子,那星星般的眼睛,独特的八宝饭,而且,双木为林,难道……。

“那是自然。”晟王定了定神儿,满是真诚的说。

“看公子一身贵气,我是生意人,初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怕是将来要多多叨扰了,交个朋友如何。”看出他听到战安二字流露出的奇怪情绪,决定再次试探。

“愿意效劳,有何需求,尽管说,自当尽力。”晟王说。

“不知今后该如何寻得战安呢?”苏林问。

“晟王府。”晟王答。

“啊?你不会是,是晟王!”苏梦没想到他会如此轻易吐露真实身份,结巴了一下。

“正是。”晟王不打算瞒着,苏林只要稍作打探,晟王的身份是瞒不住的,既如此,还不如坦白。

“民女拜见晟王。”苏林盈盈一拜。

“不必拘礼。”晟王竟是不自觉的上前扶了她的手,手腕上,竟有一口牙印!此时,晟王狂喜,这牙印,更是坚定的想法,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巧合,不管如何,这个女子总是和他人不一样了。喜悦由心到脸上,嘴角上扬。

“一日两次相见,你我甚是有缘。刚还说要结交个朋友,怎能因着身份就生疏了。我看林儿也不是以身份背景选朋友的人。以后,还是唤我战安吧。”这声音,春风细雨,极尽温柔。

未等苏林回答,背后一支冷箭朝着苏林飞来,晟王一手搂住苏林的腰,一个腾空旋转,避开了那一箭。苏林长发扬起,从晟王额前略过,那颈子竟是完展露在了晟王面前。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那一抹粉红,温暖了时光,惊艳了眼前人。晟王就这么看着,如珍如宝,搂在怀里,看在心里。这一眼,等了十六年;这一眼,再无法放手;这一眼,便是一生。而此时的苏林,被晟王眼中的突如其来的柔情弄得莫名其妙。

射箭之人,藏身街边楼顶之上,一击未中,飞身而下,趁着晟王走神儿的空档,一柄短刀,直取苏林后心,阳光照在刀刃上,刺眼的光反射到了晟王的脸上,晟王才反应过来,正常情况下,以晟王的身手,这刺客岂能近身,只是这时,已经来不及了,晟王把苏林紧紧的搂在怀里,一个转身,用身体挡住了刀,护住了苏林。

苏林完是懵的状态,不知从何而来的冷箭,短刀更是背对着她的。可这时,晟王嘴角的血告诉她,他用身体护着自己,他在救自己,尤其是刺穿肩胛的刀,滴着的血,浸湿了那一身红衣。但是,晟王,嘴角上扬,眼中带笑,好像肩部的伤只是个装饰,嘴角的血是别人的,这一笑,温柔,温暖,从脸上到心里。

“你还好么?”苏林关切的问,毕竟是为了救自己。

“无碍,小伤。”晟王的笑意不减。

“为什么?初见而已,怎值得你以身相护。”苏林自然不会傻到以为捡个玉佩,还个玉佩就能让晟王如此。

“值得!”晟王回答的毫不犹豫,命都可以,这是在心里说的。

“别看。”不顾嘴角和身上的血,温柔的手附上苏林的眼,刚转身,杀气四溢,晟王武功盖世,但是真正见过的不多,因为,他很少动手。

再说那刺客,二击未中,怎能甘心!正欲拔出插在晟王肩上的短刀,短刀却被晟王一个内力逼出,刀柄击中刺客胸口,后退数步,强行稳住身形,腥甜入喉,喷出一口鲜血,强提内力,飞身而逃。

“木槿,追,留活口。”晟王看到了远处赶来的木槿,吩咐道。

“是。”木槿飞身略过,一眼便知,晟王的伤,无碍,皮肉之伤。

“嘶。”晟王一副痛得要晕倒的样子。

“我带你去医治。”苏林赶紧扶着晟王,一切太快,苏林来不及反应,已经搀扶上了晟王。

“双木为林,林儿,我唤你木木可好?”晟王的声音温柔的能挤出蜜来,那眼神温柔的能挤出水来。

“我不叫木木。”苏林无语了,总不能因为这一刀,就改了名吧。

“是我唐突了。”晟王笑了笑,三分无奈,这王府的人来的也太快了点儿;三分喜,终于找到了;三分幸,危难时护你周;一分忧,你是否还记得我,你是否如我一样,在寻找……。儿时她的温暖是一生的温暖。

这一笑,看在苏林眼里,干净,温暖,惊艳。苏林摇摇头,怎么的还欣赏起晟王的皮相了。不过,晟王是生的好看,不然怎惹得多少勾栏瓦舍的女子门不求金银也愿委身与他,那风流韵事自然是多了。

“咳咳。”晟王轻咳了一声,未伤及脏腑,却是流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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