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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轻轻摇头道:“本君还真不知。胤沧只让本君冰仙带来。本君正愁找不到冰仙,已派天兵去天山雪域的霁雪宫去寻,没想到她竟会跟你一起。”

“兄长,这也是巧合。”玉虚言毕,想了想又道:“胤沧要冰仙前去,无非是为了得到冰仙的神血开启涤水宫中的星月大牢,但是他为何非要冰仙去?按照冰仙的性子,他难道真有把握让冰仙屈服于他?除非……”

天帝听玉虚欲言又止,忙道:“除非什么?”

“除非,他挟持了辟火神君,否则他很难让冰仙顺从。”玉虚看向天帝道:“冰仙的性子,想必兄长也是清楚的,曾经那样折腾,才让她心甘情愿的去历了三世劫难,保住了她的仙根神血。”

天帝听罢,叹息道:“是啊,这两个真是没有少折腾本君。一个倔得跟头驴似的,一个将性命看得跟鸿毛般轻巧。你说他俩也真是绝配!怎么就会彼此看对眼了?天尊给本君出的这道难题,还真没有少费本君的脑袋。”

玉虚见天帝下意识去抚摸光秃秃的额际,就忍不住抿唇好笑。“兄长,为何还不带冰仙进去?”

天帝道:“先不忙。本君与冰仙交代两句。”

玉虚听罢,忙将长冰唤来,自己则退到一旁。

长冰朝天帝行了一礼,道:“不知帝君所召有何要事?”

天帝将长冰打量一番,含笑道:“冰仙别来无恙啊!”

“托帝君之福,小仙已历满三劫。”长冰忙道。

天帝摆了摆手,道:“非也非也。”

长冰一听,不免诧异。“帝君,这是何意啊?”

天帝微笑道:“冰仙,你的三劫大体上是已完成,但你的三世命数均被破坏,如此看来,是不够圆满的。”

长冰闻言,心中一惊,忙道:“请帝君明示。”

天帝抬眸看向星光闪烁的涤水宫,道:“看到那里没有?那里还有你的最后一劫!”

长冰顺着天帝目光看向涤水宫紧闭的大门,略略沉思,道:“帝君的意思是,里面还有我归位的最后一劫,而这一劫则是要以性命相搏?”

天帝微微颔首,道:“你可害怕?”

长冰忙摇头道:“不怕。他为我做了什么,我现在已经很清楚了!另一位图我什么,我也很清楚。帝君,此事,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天帝凝视长冰道:“放心,这一劫过后,本君自当放你们回带山好生休养。”

长冰点头道:“小仙明白。还请帝君准允陵光神君跟我一同进入。”

天帝点头道:“依你。”

长冰立刻寻了朱雀与她一同进入涤水宫。涤水宫并非是真正的宫殿,而是由无数星辰经纬所构成,密密匝匝的经纬星路在巧夺天工的光晕指引下便构建出了这座气势恢宏的宫殿,里面犹如水镜般透亮干净。长冰与朱雀小心的行在水镜般的地面,周遭印射出她们的身影来。

长冰、朱雀皆从未进入过涤水宫,只能顺着那光洁的大道朝前摸索而去。

“冰仙,你为何只带我一伸前往?”朱雀不解道:“难道你就不怕他们对你不利?”

长冰闻言,并未侧目,径直朝前行去。“对我不利,有多不利?最坏的打算无非是要取我性命罢了!”

“可你的性命是辟火神君好不容易才挽救回来的,你如何能这般糟蹋?”朱雀紧道。

“糟蹋?不,不是这样的。”长冰道:“他若是不在了,我要着性命做什么?尽管我历三世劫难,大部分缘由都是因为他,但事到如今,我不恨他了,有些事,他实在无能为力。”

朱雀听罢,不觉沉默。

“不知道往生湖的那抹夕阳如今可好?”长冰突然问朱雀。

“夕阳?”朱雀微怔,蓦然反应过来。“你说的是言夕吧?她挺好的,现在在天帝身边当差。她自得道后就一直未能见到你,很是挂念。不过之前,辟火神君被天帝关在浮生塘时,就是她服侍的。这小丫头挺有灵性。”

“白沂没有认出她吧!”长冰又问。

“没有。当时,辟火神君的确是很诧异。”朱雀如实道:“冰仙,不,长冰,你当真要成傀域太子吗?你可知傀帝牟拾出了涤水宫意味着什么?”

“不然呢?”长冰回首看了看朱雀,道:“我已经历了三世劫难,我不想白沂再去承受什么。”

朱雀听完,没有作声,而是回首朝身后看了看。她总觉有什么东西一直跟着她们,却看不到身形。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长冰的心思都在涤水宫里,根本没有注意身后有谁会跟着进来。

长冰、朱雀走了良久,才入了个类似大厅的地方,那里正是囚禁傀帝牟拾的区域。牟拾此刻依旧端正坐在一只星光闪烁的笼子里。那个笼子是天经地纬所铸,一般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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