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底。他原本不近女色,可不知为何,那日在抚仙湖见过长冰后,就如同着魔似的,对她的音容笑貌日思夜想不能自拔,此时被白沂一席话劈头盖脑的砸来,瞬间有种令他醍醐灌顶的感觉。他虽然不知前些日子为何会浑浑噩噩,但现在,他的七窍却比任何时候都通透。

厘徵靳起身,朝黎骧和白沂躬身行了一礼,道:“本宫多有叨扰,告辞!”

厘徵玦闻言,大惊,忙抬眸看向厘徵靳,道:“长兄,你不是……”

厘徵靳不待厘徵玦言毕,就微微摇头道:“三弟,有些事情,我作为太子是不能去奢求太多,凡事总得有舍才有得。”

厘徵玦抬目看了白沂一眼,眸光恼怒。

白沂并不把厘徵玦的不悦放在眼中,而是冲离开的厘徵靳道:“太子,你会是个好皇帝!”

厘徵靳没有回头,只是抬起右手朝白沂挥了挥,以示再也不见,带着邹予等人大步朝外去了。厘徵玦赶紧紧跟而去。

黎骧见厘徵靳、厘徵玦兄弟离开,便将长冰和仆婢支使出门,然后关上房门,盯着白沂道:“你到底要如何?”

白沂好整以暇的继续坐在椅上,仰头看向黎骧道:“胤沧,你不必再伪装了,我早就知道是你!”

黎骧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幻回自己的本来面目。“本宫也早就知道是你!”

“那真是巧了!”白沂笑道:“坐吧,难道你还要跟我动手不成?”

“本宫为何不能跟你动手?”胤沧恼道:“你坏了本宫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