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驾车,也是护送他们一程,他知道两人带了不少银子,就这么上路可不安。

温言紧张了起来,提前交代了作坊的事情,而后就各种收拾,收拾了一大摞东西,活脱要搬家一般,忙忙碌碌的。

唐易看着一牛车的被褥衣服,笑到:“阿言,用不了这么多的,被褥那边都有。”

温言认真说:“不多带些生活用品怎么能遮住装银子的坛子,你看这样,别人一看见我们就会以为我们带考试需要的被褥衣服带的有点多,顶多笑话我们过于紧张,绝不会想到我们是要去存钱。”

唐易惊叹道:“阿言好生聪慧,竟然懂得转移视线,相公自叹弗如啊!”

温言羞恼捶他一拳:“大哥在呢,少贫!”

唐实在一旁笑着装耳背眼花,小两口感情甚好他也很是欣慰,这次他也带了一些银子要去兑换成银票,都盖在棉被底下了,等会儿上车温言和唐易再往被子上那么一坐,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他还特地穿了一身带补丁的旧衣服,人谁看他也就只会认为这是个赶牛车的穷苦车夫,不会猜到他竟然身怀巨资。

牛车吱呀呀驶出小丰村,有村民早起看热闹,里正带着几个人在村口好一顿叮嘱和祝福,教唐易感觉心中暖暖的,一股归属感油然而生,瞧这父老乡亲哟喂!

牛车比马车慢,等到了县城已经是下午了,三个人没有先去客栈,而是直奔钱庄,把银子换成了银票心里才踏实,唐实要赶着回村,唐易便让他把银票带了回去,自己和温言只留了一张五十两的,和一些散碎银子在身上零用,唐实带着巨额财产,不敢久留,赶紧往回走,连县城都没顾得上逛,唐易和温言抱着大包小包住进了客栈。

收拾妥当后,唐易带着温言出去逛了一圈,县城和村镇差别很大,这里的夜晚灯红酒绿,十分热闹,完没有山村的宁静和沉寂。

这会儿考生基本都来了,县城了一下子热闹了好几倍,街上处处可见长袍书生,温言好奇地左瞧右瞧,而后悄悄对唐易说:“相公,这些书生怎得如此柔弱?”

唐易笑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很多读书人都是一心读书常年伏案不锻炼,身体自然弱。”

温言眨眨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家一米八多身强体壮精力还格外旺盛的相公,莫名感觉自家相公和那些读书人格格不入,倒是很适合去带兵打仗。

唐易见他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转,不仅生出几分逗弄之心,微微俯身,小声说:“你相公浑身上下还有哪里是你没看过的,怎的在这大街上就如此忍不住,再看当心我当街就把你办了。”

温言轻声惊叫了一声,羞恼到:“大街上呢,你胡说什么!丢不丢人!”

说着便红着脸跑了,唐易大笑着在后面追上他,活脱一个纠缠不放的登徒子。

街上繁华得很,有点像夜市,各种买吃食、卖小物件的摊位摆得满满当当,许多东西都是温言这样的乡下孩子没见过的,温言很快就被吸引了注意力。唐易倒是见多识广,不过古代的东西和现代还是些不同,见温言玩的开心,他也跟着看的津津有味。

“来来来,小公子来看看,咱们家的玉珠子是最好的,您戴上一定光彩照人——”

“小公子,尝尝咱们家的羊肉串吧!”

“这位先生,可要给心上人卖一朵绢花?”

“......”

一路上都是小贩的吆喝声,温言看花了眼,不知不觉手里就多了一串羊肉串,另一只手拿着一块蒸糕,喷香又热乎。

唐易也吃的津津有味,这时候的肉和糕都很货真价实,吃起来又肥美又有新鲜,忍不住已经是好几串下肚。

“咦,相公你看,那不是我们作坊的威化饼吗?”温言戳了戳唐易,轻声说。

唐易也来了兴致,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唐易,书生中的战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