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清幽,星子像闪烁的萤火一般点缀在夜空,皎洁的月光落在地上,像是洒了一层银霜。

苏晴穿着一身胭脂色绣芙蓉花寝衣坐在床头,衣衫袖口的花纹细密精致,春意融融的颜色衬得她容颜娇俏,肤光胜雪。

她的手里攥着一把牛角弯梳,心不在焉地梳着胸前的长发,明丽秀致的脸上写满了不开心。

连齐走的时候说他回前院,苏晴以为他只是去处理一下公文,最迟用晚膳的时候就会过来,眼下这么晚了,都没见到他的半个人影,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娘娘,”芷兰把盛着温水的铜盆放在雕花的木架子上,拧了一条湿帕子递给苏晴,“王爷许是公务缠身,要批折子批到很晚,就不过来了。”

虽然芷兰知道连齐与苏晴不是真正的七王爷与七王妃,还是习惯这样称呼他们,这么做符合她一贯谨慎的性格。

苏晴放下梳子,接过帕子慢悠悠地擦手,面无表情道:“他不来正好,我还能图个清静。”

芷兰微笑不语,娘娘就是嘴犟,心里指不定多盼着王爷过来呢。

芳萍打帘进来,悄悄向芷兰使了个眼色。

芷兰瞅了一眼望着窗外发呆的苏晴,转过头问芳萍:“什么事儿啊?”

芳萍反手放在唇边,压低声音道:“我听说王氏去前院给王爷送宵夜,被王爷冷着脸给赶了出来,后来柳侧妃又去了……”

苏晴耳朵尖,听到了芳萍的话,立刻从床上站起来,神色紧张,问道:“然后呢?”

芳萍嗫喏道:“奴婢听说柳侧妃也去了前院,就匆忙回来禀告,后面的事奴婢也不清楚。”

苏晴的嘴角抽了抽,“美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过去投怀送抱,他倒是艳福不浅呢!”

芷兰低声偷笑,打发芳萍出去打听消息,她扶着苏晴在床上坐下,安慰道:“王爷的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哪里容得下别人?说不定王爷觉得她们烦,一会儿就过来了。”

苏晴噘嘴哼气,“我才不稀罕见他。”

话音刚落,,院子里响起了通传之声:“王爷驾到!”

哼,他还知道回来!苏晴赶紧脱掉鞋袜上床,卷着被子挪到里头躺着。

屋里点了几盏油灯,光线并不昏暗,连齐步履踉跄进了内室,撩起纱帐就直接爬了上去。

女人白皙细嫩的一小截后颈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的眼眸黯了又黯,喉咙干渴,热血上涌,心神像被什么控制住了一样,他缓缓伸出手,手背贴在她光洁滑腻的肌肤上,来回摩挲。

苏晴浑身打了一个战栗,呼吸不稳。

“你丫发什么疯?”苏晴骂了他一句,抱着被子转过身来,触到连齐灼热的目光,不由一阵心悸。

连齐的俊脸微红漾着潮濡的春意,绝美的嘴唇咬破了一点,石青色的锦袍微微敞开,锁骨显眼,几缕发丝凌乱地垂在肩窝。

苏晴见惯了连齐体面矜贵的一面,这个样子倒是有一种妖冶颓废的美感,充满了新鲜诱惑。

他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啊!

换作以前,她一定忍不住扑过去,勾住他的脖子,和他抵死缠绵地舌吻。

但是他们已经分手了,再做这种情侣间的亲密事明显不合适,还有些尴尬。

感觉他今晚好像不太对劲,苏晴的眉心蹙出几分疑惑,问他:“连齐,你怎么了?”

连齐咽了咽喉咙,只是看着她,没有答话。

苏晴大大的杏眼又媚又水灵,白净的脸庞似抹了一层柔润的粉色,散发着珠玉般的光华。

连齐紧紧盯着她的樱唇,幽深的眸底满是昭然若揭的情与欲,像一头饥渴的饿狼,随时能把她吞咽殆尽,吃的渣都不剩。

他俯身凑近苏晴的面颊,清甜的馨香漫入他的鼻尖,是救命的药引。

他现在很想亲她,不止想亲,还想要。

连齐的嗓音似是含混着砂砾,沙哑得不成样子,他顺从自己内心的渴望,说道:“晴晴,我想……”

苏晴顿觉不妙,抬手覆在他的脸上,使劲往外推,“不,你不想!”

连齐一手擒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脑顶,他的唇微热,吐气在她的耳边:“晴晴,你好美,我想要你,忍不住了。”

苏晴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他含住了双唇。

连齐侧着身子,动情地亲吻她,女人的唇瓣饱满又柔软,口中津甜的香气,让他心旌摇曳,无比沉迷。

苏晴的脑袋发懵了会儿,虽然简御医曾委婉的跟她说过,她的胎气稳固,可以和连齐行房,但是她还没有原谅他,而且他这个样子很不清醒,像是喝醉酒,或者是服了什么催情的药物,才导致的意乱情迷。

连齐的身上没有一点酒味,喝醉酒这个情况可以排除,苏晴立马联想到小说和宫斗剧里,心机女配为了上位爬床,给男主下迷.药的狗血桥段。

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个原因!

她才不想成为男人泄欲的工具,苏晴不安地扭动身子,呜呜地抗拒,可是连齐的力气很大,把她的两只手腕压制的牢不可催,她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连齐浑身燥热,像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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