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血把之前挂在水边的竹筒收上,那焰喇不能立马脱离潮湿,不然可能会蜕皮而亡。只是他目前还没想好究竟要怎么才能把这东西饲养好。

将焰喇封于竹筒内,起身,向着轩辕阎走去。从衣袖内掏出一根银针,对着还在那儿兀自开心的人说道:“手。”

轩辕阎还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待到反应过来时已经将手伸出去了。他就静静的看着凌血将银针刺入他指尖,霎时便有一滴血液欲滴未滴。

凌血捏着那只手指,指尖向下的放在装有焰喇的竹筒边,待血滴入之后,便不再理会轩辕阎。

焰喇舔了那滴血液却没有任何反应。焰喇理应属寒,若轩辕阎的血液已经被蛊虫侵蚀殆尽,那应该会发狂,毕竟这也算是蛊虫的一种,人血永远是最佳的养料。

蛊虫无非也就分为几种,要不融于血液达到控制效果,但这种一般容易将人掏空化为空壳;要不就是靠宿主血液浸泡,成为嗜血蛊毒,需用解药控制其毒性,这种一般用于喂养死士;还有便是成蛊,此蛊若非必要,便只是以某种方式寄居宿主体内,不会有致命伤害或是疼痛,可一旦蛊主需要,便会使得宿主发狂,至于程度则因蛊毒种类分别而不同。

凌血沉默的盯着竹筒的焰喇,如此,便可排除前两种可能,那轩辕阎体内的蛊虫类型便是成蛊了?只是,这成蛊制作稍显耗时,且不便控制,何以用于一个王爷身上?再者,这人的内力也算深厚,应能抑制一段时间,那这蛊虫究竟有何用?

若是这焰喇对血液并无反应,那用于识别其他毒物也是可行的。想着,便顺手将竹筒放于袖口内。

“小血?此番前去寒山路途遥远,途中可能稍有不便。前方不远便是揭阳城,不如去置办些行李如何?”轩辕阎微微一笑,眼神中尽是真诚,让人挑不出任何的不满。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路,若没有换洗衣物,凌血应会好生折腾一番。更何况揭阳城内有些人得见见,总不能放任他们一意孤行,有些事总得表个态。

“也好。”凌血只是厌恶过于喧闹的环境,但是并不是不能忍受。他正好需要置办些瓶罐。

“何兄这是要去揭阳城?可这稍微绕了些。”秦梢略带疑惑,他们沿着山路便是走的近道,若是现在拐向官道,怕是要绕上好几十里路程。

“无妨,梢弟若有急事,可先行一步便是。”轩辕阎很是喜悦,于情于理,他都不待见秦梢,倘若秦梢因此分道,也够他开心一阵了。

“那倒不是,我也想买些东西。”秦梢一听这话,急忙澄清,好不容易才找着伴儿,这么就没了,可不行!

秦梢一路可没闲着,尽唠叨些道听途说的闲言,轩辕阎也不嫌,权当听书。何况既有闲言便有来源,能从中听到不少有利的消息。

例如武林盟主竟然有一个妹妹,险些因此被不良之人夺去盟主之位。又说少林寺出了个带发修行的和尚,近来被一个男人勾走了。什么沙皇也有内乱,皇子为了自由来了中原,许是来做内应。

轩辕阎也只是一笑而过,这些话,几分真几分假,他还是清楚的,只是.......轩辕阎脸上闪过一丝狠历,沙皇皇子竟然来了中原,既然有此传言,必定有可靠消息,哪怕是假的,也一定有人带着某种目的散播出去。

这种事情,他竟然现在才知道,不是有人阻拦的消息,就是有人不想让他知道跟这相关的事情。看来是有内应啊,就是不知道这内应到底是谁的了。

揭阳城

天色已晚,这守城的士兵正是精神抖擞的时候,这都还是郝将军给下边儿定的规矩,夜黑风高夜,易功难守。越是夜晚,越是该提高警惕以防乱贼入侵。

这不,刚关城门不久,城门下就有三个可疑的人。按理,城门关闭的时间是早年就已经公布于世,若是有非开城门不可的急事,便会立马去找城内县官定夺。

那守城侍卫刚一离岗,想起还未曾仔细端详过那城外三人的相貌特征,以防来回奔波便转身,想一探究竟。

当侍卫定睛一瞧,不自觉的后背一凉,哪儿还有人影,城外尽是寒风吹过草树的呼啸声,这寂静的夜晚,更是给那受到惊吓的侍卫增添了一丝凉意。是他看错了??还是...........大晚上的闹鬼了......

已经步入揭阳城内,悠然自得的三人自然是不会知道他们这不想惹是生非的举动给一个守城侍卫带来了多大的心理创伤,他们现在正专心的寻找着一个可靠干净的落脚点。

“我们这是去哪儿呀??”从日出到日落就没停过的赶路,这让秦梢的声音听着就像一个孩童的声线。他是累的不行了,任谁武功高强也经不起这般赶路呀,千里驹都有跑死路上的何况他一个人呢。

此刻他就想找个能歇脚的地方,好好的睡一觉

“一个故人的良居。”轩辕阎淡淡一笑,他此行就是专程来”看望“那个故人的,得有些事儿好好商讨商讨。

“.............” 凌血可不觉得这揭阳城里会有一个王爷的故人,这揭阳城算是较为偏远之地,不如轩邯城那般富饶繁华,也不如榔榆城那般风景如画,他是想不出一个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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