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容貌秀丽俊美,也有不少人装病,就是为见佳人一面,一时间,医馆门庭若市,车水马龙,应接不暇。

鹭眀鸾无论贵贱,皆一视同仁,遇上家境贫寒之人,她还慷慨解囊,免费赠药,人人对她钦佩不已。

至于林家寿宴却因为莫名其妙而来的这怪虫蒙上了一层阴沉,林老爷大寿的那一日,林府上下一片戒严,也没请多少宾客,寿宴比起往年逊色不少。

而鹭眀鸾却是被林府派人用八抬大轿请了过来,作为上宾招呼。

寿宴之上,鹭眀鸾陪坐在林老爷的主席上,只见她面容清丽,身段婀娜,更有一股娇憨的纯真,简直就是寿宴上的一颗夺目明珠。

林老爷亲自向她敬酒,感谢道:“陆神医,这回若非有你,这场寿宴恐怕就要成丧宴了。”

鹭眀鸾谦虚了几句,轻轻抿了一口美酒,心里却有几分成就感:“原来救人后是这般美妙,看来只要妖能诚心对人,久而久之定会与人和睦相处,到时候族人便可重回神州安居乐业了!”

酒过三巡,一名年轻公子起身道:“孩儿恭祝父亲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这名男子正是林家长子,林老爷眉开眼笑,甚是满意地又连喝三杯。

林大公子又说道:“父亲,孩儿请来觉苑寺的大师替父亲祈福祝寿,愿父亲身体永康,笑口常开!”

“林老爷乐善好施,乃东霈之大善人,近闻老爷高寿,贫僧便不请自来,厚颜向老爷祝寿!”

只见一名慈眉善目的僧人笑呵呵地走了出来,口宣佛号朝林老爷行了个佛礼。

林老爷立即回礼道:“老夫何德何能,区区贱寿居然惊动了永康主持!”

永康和尚笑道:“林老爷客气了,贫僧来得匆忙,未准备什么礼物,只带了区区一串佛珠。”

只见这和尚双手捧出一窜莹润如玉的珠子,每一颗珠子皆刻着梵文咒语,内藏精纯佛力,鹭眀鸾不禁感到几分厌恶,但她修为高深,很快便将佛力的影响给抵消了。

永康大师说道:“听闻林老爷的外孙女得了怪病,老衲略通医术,若林老爷不嫌弃,老衲愿替赵小姐查诊病情。”

林老爷向永康引荐鹭眀鸾道:“多谢主持好意,敝孙女有幸结缘这位陆神医,病患已经根治了。”

永康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口问道:“原来如此,陆神医年纪轻轻便由此能为,实乃苍生之幸。”

鹭眀鸾不温不火地与他客套了几句,心里却是疑云暗涌:“当年吾族战败,被困傀山,这离垢虫应该已经不存尘世,为何还会忽然出现,而且还在林老爷寿宴之前寄生于鱼塘里……”

忽然,她脑中闪过一丝灵光——作为战胜者的三教应该接掌了三族遗留尘世之物,那么离垢虫便有可能是出自三教之手,想到这里她朝永康投过了几分警惕的目光。

“湘音,快过去谢谢陆神医!”

这时赵夫人牵着女儿走了过来,小姑娘在母亲的指导下,朝鹭眀鸾乖巧地做了个福,奶声奶气地道:“谢谢陆神医!”

鹭眀鸾看这小姑娘生得可爱,心里不禁想起尹飞燕怀中的小涟漪,暗忖道:“小涟漪再过几年一定也是这么可爱……”

想到这里她恨不得现在就回山,把涟漪从师姐手中抢过,狠狠疼爱一番。

寿宴结束,鹭眀鸾怀着疑问盯上永康和尚,施展补天诀的潜行之法暗中跟随。

回到觉苑寺,永康屏退左右,径直走入禅房,紧闭门户。

鹭眀鸾亦灵蛇身法游到屋顶,再以蛇眼窥探屋内情况,只见一名光头男子正恣意行淫做乐,将胯下女子糟蹋得娇喘哀吟,香汗淋漓,丝毫不忌讳进屋的永康。

永康恭敬地朝那人行礼道:“尊者,这名女子可满意?”

男子急速地在女子雪润的身子连抽几下,女子仰头长吟,随即小腹抽动,四肢痉挛,两眼一白,立即断气。

男子从女子身上站了起来,抓过一件衣服抹去胯下淫迹,点头道:“很好,元阴颇为充沛,足以延长对吾半年寿元。”

永康道:“既然如此尊者喜欢,那弟子再替尊者物色几个纯阴处子,送到尊者面前。”

尊者嗯了一声道:“这采补之法虽能延年益寿,但毕竟是杯水车薪,恐怕拖延不了多久这大限之日,虽说佛修之人肉体乃是臭皮囊,圆寂之后便可进入极乐世界,但世人愚昧,本尊尚未渡尽世间恶业,怎可走得如此轻易。”

永康陪笑道:“尊者果真是仁心之佛,如此宏愿丝毫不下于韦驮菩萨替众生负罪之功德!”

尊者哼道:“韦陀算什么东西,蠢人走蠢路,选择负罪练功德之法,端的是又枯燥又乏味。”

永康呵呵笑道:“尊者所言甚是,那个老秃驴怎知这欢喜禅之奥妙。”

尊者道:“韦陀负罪之路虽是愚蠢,但却也弄出了一些名堂,他日夜诵经负罪,恐怕已经快要修成‘如来圣体’了,若他再能撑过这二十年,他便可返老还童,重获青春!”

永康道:“那尊者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尊者道:“现在还不到时候,过些日子我会写一封书信推举你入云顶山修行,到时候你便拜入韦陀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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