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赤裸着身躯爬上软榻,熟络地将手伸到萧元妃的胸口,握住一颗饱满的奶子细细揉捏,问道:“母妃,孩儿才晚了片刻,你就忍不住了吗?”

萧元妃嘤咛一声,主动挺起胸膛,将玉乳充分地送到他手掌中,娇喘道:“你这不孝子,为娘等了你足足两个时辰,这澡是洗了又洗,身子都快洗脱皮了,你这冤家还是没来!”

宋王道:“孩儿这不是在忙文科举之事,过几天父皇就要亲自殿试那帮秀才了。”

萧元妃一边让宋王揉乳,一边轻轻抽动淫棍,美得细喘道:“好了,到了母妃这就莫说国事。”

宋王呵呵道:“那咱们就谈谈风月吧。”

说罢便将手伸到萧元妃胯下,握住淫棍,拧了半圈,萧元妃险些被那细绒刮得魂飞魄散,昏死过去,娇吟哀啼,汁水横流。

萧元妃急忙压住宋王的手臂,媚声哀求道:“涛儿,快些住手,母妃受不住这般动作……”

宋王笑道:“那母妃觉得是儿臣的棒棒好,还是这根木头好?”

依旧我行我素,握着淫棍转动,时快时慢,萧元妃被折腾得香汗淋漓,花枝乱颤,雪乳晃动,身子就像是一直活虾般不断蜷缩。

“涛儿……不行了……母妃要……要死了!”

萧元妃媚叫一声,肉呼呼的小腹一阵抽搐,阴精喷洒而出,两眼翻白,口水不顾仪容地溢出嘴外,大张檀口不断喘气。

宋王见状立即从萧元妃下体抽出淫棍,在离体过程中,细绒再一次搔刮肉壁,刺激得萧元妃打了个冷战。

宋王轻轻分开萧元妃疲软无力的玉腿,欺身下压,将肉棒对准湿漉漉的玉壶,腰腹稍微用力,原本就泥泞不堪的宝蛤立即开门迎客,花腔毫无阻力地任由男儿入体。

高潮余韵尚存,萧元妃娇躯敏感不已,宋王几个起落就将她杀得娇媚哀啼,胴体颤抖,四肢紧紧箍住亲儿:“涛儿,你好狠的心……你想要母妃的命吗……啊啊,又刺中花心了……”

乱伦背德的刺激感冲入脑门,宋王一改往日儒雅,变得宛疯兽,捧起萧元妃的肥臀,双手紧紧抓住肥美的臀肉,粗野的手劲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干死你这淫妇,叫你勾引儿子,本王操死你这贱人!”

宋王双目赤红,下身快速挺动,口吐凶狠秽言,仿佛身下的不是母妃而是一个勾栏婊子,正向自己奉献那一身雪白腴肉。

听得此言此语,萧元妃毫无不快,反倒是更为浪动,竟主动挺直腰身,跨坐在宋王身上,捧着玉乳朝宋王嘴中塞去,娇啼道:“我儿,快来吃娘的奶!”

宋王来者不拒,张口便咬,但动作癫狂,牙齿用力咬合,将乳头咬出了丝丝血迹,萧元妃反倒是更为快美,莺莺燕燕,淫媚浪叫:“好,用力咬,娘没奶水给你喝,涛儿你就吃娘乳头中的血吧……”

一轮激战,在癫狂和粗野中两人同登极乐,宋王累得仰躺在床上喘气,萧元妃由于先被假阳具淫辱了一轮,所以更为不济,她的双眼已经翻白,口角沿下两行唾液,几乎已经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一双硕大雪白的奶子仍在剧烈起伏着,奶尖上的葡萄已经肿成了黑色,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牙印血痕;原本略带暗黑的玉蚌此刻已是紫黑,再加上蛤唇肿胀,显得像是被煮熟的海带一般,那唇上的蚌珠茁壮挺立,艳红滴血,稠白的粘液合着淫水从肉缝处溢出。

一番说话讲完,楚婉冰也被这荒唐的淫戏羞得满脸通红,龙辉又说道:“冰儿,我跟鹭眀鸾出了皇宫后就各自回去了,真的没做什么!”

楚婉冰啐道:“鬼话连篇,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

龙辉嘻嘻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神秘地说道:“我是去亲手打磨了一件礼物,要送给冰儿!”

楚婉冰疑惑地接过袋子,掏出里边物件一看,顿时羞红了俏脸,这礼物竟是两根假阳具的淫棍,不但布满细绒,而且还是双头的。

见到此物,楚婉冰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日被母亲用黄瓜戏耍的一幕,羞恼之意翻涌而上。

“混蛋,你找死!”

楚婉冰顿时暴跳如雷,丢开那两根淫棍,抡起拳头便来打他。

龙辉当机立断,掉头便跑,抢在楚婉冰之前窜出屋门。

第08回帝皇慧眼

早间,龙辉接到宫里传来的旨意,便匆匆进宫,随着引路内侍的带领,径直来到明景殿,自从上回金銮殿被袁齐天砸碎后,明景殿便作为朝会之地。

今日到来,不见文武大臣,却见御林军和大内侍卫在四周布防走动。

龙辉心忖道:“今日好像是皇帝老爷亲自主持殿试,难怪这儿戒备如此深严。”

一道身影从明景殿走出,头戴高冠,身着锦袍,手持拂尘,面白无须,正是王公公。

龙辉朝他拱手行礼道:“公公,龙某有礼了!”

王公公回礼,笑道:“龙大人您来得可真早哩!”

龙辉道:“接到皇令,下官怎敢怠慢。”

王公公笑道:“大人真是尽忠职守!现在时候还早,将军先到殿内巡视一番,替这些侍卫把把关,免得出了纰漏。”

龙辉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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