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夫人不敢硬撼,急忙闪身躲开,水柱将墙壁打了个大洞,看得双妖暗自惊愕。

螣姬压下心中惊叹,道:“靳院主以你的功力,只要纵身一跳便可拿下那个狐狸精,为何要舍易求难,隔空发招呢?”

月灵夫人笑嘻嘻地道:“我知道了,院主一定是害羞。”

螣姬扑哧笑道:“原来如此,但是院主,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是赤裸裸的,何须顾忌这些什么衣冠遮羞呢?”

月灵夫人调笑道:“长老,人家院主可是知书达理的翩翩君子,可不像奴家这般放浪形骸。”

螣姬哦了一声,说道:“狐狸精又发骚了,是不是想看看院主的玉体?”

月灵夫人嗯了一声,点头娇笑。

“那就帮你一把!”

螣姬脆笑一声,施展补天诀,操控毒蛇爬入水桶内,靳紫衣大惊失色,当下催动紫阳玄功,滚烫灼烈的真气将水烧得沸腾,那些毒蛇被尽数烫死,但临死前却吐出不少毒液。

靳紫衣急切之下,急忙跃出水桶,光溜溜的身子一览无遗。

月灵夫人咯咯笑道:“院主本钱倒是不小嘛!”

螣姬也接口道:“正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院主当真是君子也,连两个肉蛋袒露出来!”

“妖妇,靳某定然叫你碎尸万段!”

靳紫衣怒不可遏,雷霆一掌扫向螣姬,螣姬也不与他硬拼,使了个灵蛇身法躲开,便招呼毒蛇向他围攻。

靳紫衣真元再运,灼烈真气烧得毒蛇难近其五步方圆。

月灵夫人咦了一声道:“螣姬长老,院主为何这般生气?”

螣姬嗤嗤笑道:“人家院主好好的男儿身,都被你这骚货瞧遍了,能不生气吗?”

月灵夫人嗔道:“长老你也看了不少嘛,光记得说奴家!”

“贱人,给我闭嘴!”

靳紫衣怒提元功,紫阳真气越烧越旺,整个澡堂皆被紫气笼罩,四周的毒蛇也被这股热浪逼得不断逃窜。

螣姬眼明手快,立即投出一枚毒气弹,砰地一声炸了开来,屋内尽数毒烟,迷蒙视线。

双妖借着毒烟在四周游走,不断出招偷袭,靳紫衣虽然愤怒,但行招运式之间仍不失方寸,守得滴水不漏。

斗了数招,靳紫衣竟感觉到两股妖气少了一股,但他敏锐的感觉告诉自己,这两个妖妇还在屋子内,是其中一个准备施展雷霆一击。

一并匕首无声无息地接近靳紫衣,速度奇快,却不带起一丝微风,仿佛就是这四周环境的一部分。

靳紫衣只觉得眼皮跳动,武者的本能让他抬手当格,他手臂横在胸前,挡下了刺向心窝的一刀,但也换来一阵剧痛,手臂被刺得鲜血淋漓。

靳紫衣大怒,再度催动巅峰功力,吹散毒烟。

但这一蛇一狐已经逃出屋外,月灵夫人还留下一句娇笑:“院主,可要穿好衣服再出门哩,要是让他人也瞧见院主的玉体,奴家可是会吃醋的!”

靳紫衣脸皮发热,迅速穿好衣服,又将云汉令的放入怀中,便要冲出门去准备追杀这两个妖妇。

熟料一出门便看到孔丘口吐鲜血躺在地上,急忙给他输过一道真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师兄呢?”

孔丘睁开眼睛,说道:“是……是沧海阁的孟轲,他跟两根妖妇偷袭了我,师兄已经追了过去。”

靳紫衣一探他的脉相,只觉其体内有股灼烈的阳气,正是仙阳境界的内力,他跺脚骂道:“是仙阳境的内力,除了宗逸逍和尹师兄,就只有我跟孟轲练到这个境界,难怪那些妖孽可以顺利进入儒门重地,原来是这个小畜生勾结外贼!”

“他们往哪里去了?”

靳紫衣问道,孔丘指了指东面。

靳紫衣凝视片刻,果然感觉到有两股妖气在向东面移动,于是不疑有他急忙追了上去。

待靳紫衣离去后,不远处的草丛钻出一道人影,正是孟轲,他将孔丘扶起,叹道:“师弟,要你挨我一掌,为兄真是对不住你。”

孔丘摇头道:“靳紫衣为人谨慎,若不真打,根本瞒不过他。”

孟轲在他背后拍了掌,助其推宫过血,孔丘得其真气相助,伤痛大减。

就在此时草丛里传来丝丝蛇信声,只见一条手臂粗细的花斑大蛇将一块令牌叼来他们跟前。

孔丘喜道:“偷天换日之计成功了,这一掌值得了。”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局,先是孔孟哄骗靳紫衣去沐浴,让他将令牌放在一旁,然后再由螣姬借着毒烟掩护,驱使毒蛇来个以假换真,紧接着便是靳紫衣要急着追杀双妖,也就无暇分辨令牌真伪。

孟轲拿起令牌,扶着孔丘立即离去。

雨卷楼前,紫气会佛光,厉掌斗戒刀,只看苦海挥刀进逼,尹方犀袖风卸锐,一攻一守,互呈威能。

虽然只是掩护,但有一个儒门先天给自己喂招,苦海小心把握难得机会,尽情施展所学,尹方犀谨遵长辈风范,出招之中犹留三分余地,一时间难分高下。

又斗了十余个回合,尹方犀说道:“佛者禅心通,神刀除魔意,尹某已略知一二,便以此招收官吧!”

苦海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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