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真?”

不管华寒英有没有相信元箫所言,但她想以势压人,迫元箫就犯的主意,显然是失败了。

既然谈话行不通,华寒英改变策略,准备是要用强的了。

“元少家主远来是客,这杯水酒还要敬请喝下。”

华寒英嘴上说得客气,手底下却是没有半分停歇,还没等元箫答应,就伸手一推,一只盛满了酒的酒杯,悬空朝元箫快速地冲了过来。

元箫身形一动,身影立马变得缥缈起来,双眼一睁一眨,一开一合之间,他的身形已经出现在了另一个位置。

他从华寒英身上感受到了非同一般的威力,上一次给他这种威力的人是容若水。

君莫醉虽然修为极高,可他从来没在元箫面前放过气势,动过手。

容若水双手舞动,足尖轻点,身形腾空而起,犹如天女散花般从天而降。那只对着元箫冲击而来的酒杯,被她玉手一伸,稳稳地端在了手里,滴酒未洒。

容若水把酒送到了元箫面前,他伸手接过,一饮而尽。入口S滑,却并不辛辣,香气满齿,却并不发闷,胸腹微暖,却并不烧心。

的确是好酒!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金波玉液?”

酒虽已入腹,却唇齿留香,回味悠远,连一呼一吸之间都还带有那美酒的余味。

是以,对酒没有特别爱好的元箫,也有些意动。

没喝过之前,即使那玩意呆在元箫乾坤戒里,他也不想去动;喝过之后,感觉这金波玉液盛名之下,的确名副其实。

华寒英见元家一行人,居然有个小辈,轻轻松松地接下了自己的招数,震惊当场。

自己刚才有心要给那元家的小子一个下马威,可是用了整整八成的功力,难道,那个小丫头,如此年纪就要跟自己持平了不成?

看着元箫还在那儿,不以为意地砸嘴品酒,华寒英脸黑了,跟那老锅的锅底似的。

她可不是真的请他们来喝酒的,她这可是鸿门宴。

“小丫头,有点本事。好,那就再接我一杯。”

这一次,华寒英用了整整十成的功力,赌上金家的发展和自己的威望,势要把容若水给拿下。

可结局却是出乎意料,容若水不止轻轻松松把她那一杯接下,还给她还了一杯回去。

她并没能接下,而是“啪嚓”一声,混着酒杯的碎片和酒水,散了一地。些许酒水落到了她的绛紫色劲衣上,冰体微凉,有些狼狈。

华寒英陡然恼羞成怒,索性把容若水从屋内引到了内院,放开了手脚,大开大合的跟她对打了起来。

她还不信了,自己一个多年的老牌灵元境,还对付不了她一个小丫头?

金东邻无奈地望着华寒英摇头苦笑后,对着元箫招呼道:

“快坐下吧,不要担心你那小女友了。贱内解决不了的问题,一直都是用武力解决,她这是习惯了。你那小女友,会让她清醒清醒的。”

话是听着没错,可说的对象却是自己老婆,这金波居士也忒奇葩、忒洒脱了吧?

难道,这老头平日里没少受华寒英荼毒?是了,很有可能了。

元箫打量金东邻的目光,可不像他府里的人那么含蓄,弄得金东邻习以为常之事,也有些尴尬起来。

元箫此时有些庆幸,连容若水平日里装出来的温柔都可人起来。

“元家是想进军宝泉城?”

金东邻若有所思地转移了话题。

“非也。宝泉城虽然人杰地灵,又有金前辈这样儒雅的城主主持大局。可是,元家在琉光城过得还算舒适,并没有想要迁移他乡的意思。”

就算是那毒酒是金东邻所酿,元箫也觉得他并非完全知情。

要不然,自己一行人来到了这里,金东邻不需要等到数天之后,而是早就有动作了。

不过,刚刚这一番打量,元箫却是发现这金东邻面色有些不对。

面色微微呈猪肝色,嘴唇也有些红得异常,就连精神也有些萎靡。

难道,这金波居士并非是因为外界传的要坐地起价才每日只售十壶酒,而是因为其他原因?元箫心里有了自己的衡量。

但是,元箫却没有直接点明出来,还是不要没事找事的好。

元箫的顺手恭维,金东邻听得很是开心,可他没有忘记元箫几人,可是来者不善。

“那可是我手下之人,冲撞过贵府?”

“非也。其实,在下此行是为求问而来。可是,在下一行人,三番二次都在贵府门外,不得其入,这才出此下策。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您多多见谅。”

元箫言语大部分时候,都是儒雅温和、彬彬有礼的,金东邻瞧见眼里,好感更甚了几分,不复之前,大敌当前的模样。

金东邻暗自想到,是了,自从自己的身体出了些状况之后,的确是谢绝了这些毫无意义的应酬和访客。

“求问?问何?”金东邻有些诧异。

这元家少家主摆出这么大一个场面,只是为了求问?他有点难以置信。

如果,是这小子想要他的酿酒术还有可能。

不过,做梦去吧,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给外人的。

“可曾有人托您用赤星参,酿造过一种药酒?”

元箫见到金东邻的身体状况,觉得他并不懂药理,决定跟他开门见山。

“的确是有此事。”金东邻略微回忆了一下回道。

“此人是谁?”

真相立马就要浮现在眼前。即使是元箫,也不由得有些心情急促起来。

“行有行规。老夫不能随意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