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在电话中听到欣雅说他的书出版社可以首发五万本的好消息,心情异常的激动和兴奋,脸上绽出了舒畅无比的神采。

文在电话中很郑重的向欣雅表示了谢意,欣雅邀请他和若风到她的家里做客,顺便大家庆祝一下文成功的迈出了当作家的第一步,文也知道欣雅一个人很寂寞,也是真心真意的邀请他们俩,文答应他和若风一定过去,到时他请大家出去吃。

文放下电话,那一年来紧张的心终于松弛下来,文相信《天蚀》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一定会得到读者认可的,他也会因此成功,成为一个真正的作家,也许还可能成为一个社会名人。

文想到这有点飘飘然的感觉,那种功夫不负有心人的成功感受,使他觉得周围的世界变得无比明亮和美好。

文走出小阁楼,站在温暖的阳光中,那种轻柔曼妙、无比松弛的心境,使他变得无比轻盈,文闭上眼默默的享受着这一刻,文觉得自己在阳光中好像是透明的。

文接二连三的陆续收到从编辑部转来的读者来信,现在书桌上已堆了一大堆,读者来至各行各业,有年龄不同、形形**、不同社会层面上的人,他们在信中既表达了对文作品的肯定,也表达了对文本人的关切和支持。

刚开始文感动极了,拆开每一封信仔细的看完后,并一一回信,可到后来,信来的实在太多了,文有些招架不住了,他觉得读者实在太热情也同样不是什么值得吹嘘的幸事,文干脆看也不看了,也就谈不上回不回信了。

文现在不能为这些事情花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他已开始为自己第二部小说《恐惧》做准备工作,他希望自己能真正静下来,为小说打开一个很开阔很有活力的思想空间。

《天蚀》很快就加大了发行量至二十万本,在新发行的书上,文在篇头写了一篇前言,写明了自己写作的心态和感触,并对读者的关心和厚爱表达了自己诚挚的谢意,也算是对那么多读者来信的一种较为实际的回报。

同时本市的一位在文坛辈分很高的大作家自告奋勇为文写了一篇很精彩见解很独到的序,文登门向这位长者表示了自己很诚恳的谢意,这位名宿一再称赞文是位很有前途的文学天才,并对文的小说提出了几点很有见地的建议,文很谦恭的一一表示了赞同。

老先生对文的印象极好,逢人就谈起他这个忘年交,对文的赞誉颇多,对文进一步在文学界扩大影响起了推波助澜的良好作用。

文一年多时间就成为一个知名度较高名声较好的实力派年轻作家,市文联也邀请文做常务理事,许多文学笔会邀请文列席参加,文都欣然表示愿意接受邀请,愿意与大家交换写作方面的心得。

文的社交活动开始无限制的增加起来,这个会议那个聚会不胜枚举,最后文的热情渐渐散去,开始能推的就推,能不去就不去,文开始觉得做名人也是个很累的差使。

尽管成名很风光,也很令人兴奋,可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轻松快活,若风与文有同感,文与若风见面和亲近的次数因受文应酬过多的影响逐渐在减少,最近达到了顶峰,文一星期的日程都安排得满满的。

若风不喜欢文总与那些附庸风雅的所谓文人聚会穷聊,文现在无比的认可若风的看法,也异常的需要若风温柔的抚慰和爱情的滋润,文决定隐居起来,两耳不闻窗外事,所有邀请一概拒绝,好与若风在两人世界里好好享受一下自己的生活。

文用自己刚得的稿费与若风在肯德基好好的吃了一顿,文那因为长时间熬夜干涩没有生气的脸现在也恢复了原有的神采,那一度消瘦的脸颊也渐渐的鼓了起来,他那在沉思中已习惯了静止了的双眼也开始变得灵动起来,现在的文意气风发、踌躇满志。

若风依偎在文的怀里问:“你下一部小说准备得怎么样了?”

文最近好像失去了过去那像清泉水一样清冽绵长的文思,他觉得自己最近的文思很平庸很俗气,他现在很难聚精会神的坐在书桌前,静下心来进入那超越自己的小说境界里了。

文默默地亲吻着若风,嘴里含糊着回答道:“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其实他现在一点信心都没有,文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是否仅限于此,他现在是否已江郎才尽?是否是自己过于自信了呢?

文觉得好像是若风在搂着他,烂醉如泥的文身异常燥热。

欣雅已经很久没有和男人亲近过了,丈夫只是名义上的,两个人已反目成仇。

文在她眼中是那样的美好,他的青春他的才华都让她异常的向往,尽管她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可现在她不禁的身颤抖。

内心也在剧烈的挣扎,现在躺在自己身旁的是自己丈夫外甥女的男朋友,自己和若风的感情还不错,若风也并不知道他和丈夫已彻底决裂,可她真的从心里往外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她觉得自己也并不是很差,她自信自己仍很有女人味很美仍算年轻,只不过比文大了那么几岁。

欣雅这时反而想开了,她有自己选择爱的权利,她这样做也是对她风流成性的丈夫的一种惩罚。

欣雅的心剧烈的狂跳着,她怕文会突然醒过来,那么自己该不知道多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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